伍子昂要爆了,他加快自己手上的動作,低吼:“快點!”


    秦歌雙手賣力地動作,伍子昂多日未刮的鬍鬚因為他野蠻的吻而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片紅印,但那些刺痛卻反而令他背脊一陣陣的發麻,眼前幾乎什麽都看不到了。


    “唔!”


    兩聲悶哼同時發出,忍耐了太久的兩人在狹小的馬車內把自己滿溢的激情噴射在了對方的手裏。秦歌暈得眼前發白,差點被憋死的伍子昂喘著粗氣,吻了吻秦歌的眼角,然後低頭看自己手中的白液。不錯,很濃稠,像是憋了許久的樣子。


    秦歌也是喘得厲害,隻是這麽摸了摸,他就手軟腳軟了。由著伍子昂扯過布巾擦幹淨兩人的手,他情不自禁地傾身過去,吻住伍子昂。伍子昂張嘴,或輕或重地咬著秦歌的嘴唇,咕噥:“我趕了好幾天的路,身上臭。”


    秦歌的眼眉微挑,整個人依偎進伍子昂的懷裏,舌尖伸進伍子昂的嘴裏舔他的牙齒,呢喃:“你再臭,也是我的子昂。”


    伍子昂咧嘴一笑,抬手按住秦歌的後腦狠狠吻了他一通,然後舔著秦歌的耳垂說:“我想死你了,若你那道聖旨再不來,我就要不顧一切地私奔迴京了。”


    秦歌雙手抱住伍子昂,低低呻吟:“我也,想死你了,想的,要死了。”


    “秦歌,我的秦歌……”


    “子昂……我的子昂……”


    馬車停了,伍子昂輕咬著秦歌的舌頭不動了,然後他聽到車外溫桂的聲音:“主子,到了。”


    兩人沒有馬上動作,伍子昂拉上秦歌的衣裳,對外說:“你們先進去收拾收拾,我要沐浴。”


    “迴主子,奴才估摸著主子快迴來了,這幾日已經收拾好了。奴才這就去燒水,主子可以先進屋歇歇。”溫桂抿嘴一笑,示意申木先進去。


    “哈,溫桂可是越來越機靈了。”伍子昂一聽很是滿意,也不管自己有多麽衣衫不整,隻顧得把秦歌的衣裳整好,自己隨便提上褲子便掀開車簾出去了。下車後,他掀簾子的手並沒有放下,接著一手伸出,車內的人扶著他的手從車上下來。伍子昂毫不避嫌地一手摟上秦歌,進了院子。閻日隨後抱著小太子進去了,院門關上後,孔謖輝駕著馬車離開。大約一炷香之後,他獨自迴來了,悄悄進了院子,誰都不會想到大東朝的皇帝與攝政王會在這不起眼的院子裏“偷情”。


    稍稍解決了一次,伍子昂沒那麽難受了。一路奔波,他身上不幹淨,不想髒兮兮地碰秦歌。在溫桂和申木燒水的時候,他就躺在榻上摟著秦歌用嘴表示他的相思之苦。秦歌也不在乎溫桂和申木會不會突然進來,兩人的孩子都快兩歲了,親熱是很正常的事。


    秦歌身上的衣裳又敞開了,伍子昂的也好不到哪裏去。剛剛雖然讓秦歌摸了他一次,可對於饑渴了將近三年的他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要進入秦歌的身體,要狠狠地愛他,要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在自己的身下露出隻有他才能見到的嫵媚。


    細細的吻落在秦歌一根根纖長的手指上,伍子昂的眼角突然紅了。躺在伍子昂懷裏的秦歌抽出手,拉下他的頭,吻他的眼睛。


    伍子昂閉著眼,摟緊秦歌,低啞地開口:“你身子還未好我就走了,我也沒趕上兒子的周歲。”


    “我是秦歌,是可以與你並肩作戰的人,不是女子,需要你的保護。お/稥”秦歌貼緊伍子昂,輕吻他的鎖骨,“再苦再難,想到你,就什麽都無所謂了。你的‘不能’不是因為你不願,而是形勢所迫。”


    “子昂,你是攝政王了,從我手中拿走大東的江山吧,若有我來下旨,子君隻能喊你義父,那是我無法忍受的。我是子君的父皇,你是他的爹爹。我無法讓他姓‘伍’,但我想由你把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伍子昂睜開眼睛,眼角濕潤,但嘴角卻笑開了。他摸上秦歌越發俊逸的臉,眸中是秦歌最無法抵擋的溫柔。


    “秦歌,我不打算瞞著子君他的身世。”


    秦歌微微皺了眉,接著,便舒展開了。


    伍子昂的笑更深:“我們的兒子一定會接受他的娘其實就是他的父皇。我要讓他知道,他有娘有爹,哪個都不少。”


    秦歌沒有立刻迴應,在伍子昂越來越溫柔的吻中,他淡淡地嘆了聲:“隨你吧。”


    “放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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