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記掛著王兄,王兄也是同樣記掛著皇上。”


    送走了公主,秦歌親和地與越勒耶聊了起來,越勒耶趁機獻上此次帶來的貢品,並提出和親一事。


    “大東與女貞和親,可謂是親上加親。不過公主的身子不適,和親的事可暫緩。”仍和以往一樣,秦歌對娶妃的事並不熱絡。來之前已經被梁王和禮部尚書“關照”過的越勒耶便也不再催魂,隻是強烈地表示出女貞國非常非常想要與大東朝聯姻的願望。


    讓禮部和內閣的大臣們帶使團到宮裏轉轉歇歇,秦歌便先行迴了寢宮。在晚宴開始之前,他有半個多時辰的空當可以喘口氣。摘了沈重的玉藻,秦歌躺在榻上閉目養神。溫桂一邊小心伺候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說:“越勒公主……不愧是女貞第一美女。奴才都差點看呆了。”剛剛在大殿上,他都以為皇上看上越勒雲秀了。秦歌沒有吭聲,溫桂見狀心裏一緊,皇上該不會……


    “皇上,梁王求見。”


    “宣。”


    秦歌仍是躺著不動,眼睛都未睜一下。求見的人大步走了進來,雖然溫桂在屋裏,但他一進來臉上的溫和就變成了滔天的醋火,瞧得溫桂頭皮發麻。


    “溫公公,我有要事向皇上稟報。”趕人。


    溫桂瞟向皇上,不怎麽敢走,王爺的樣子好嚇人。


    “你退下吧。”


    “皇上……”


    “時辰到了你來叫朕。”


    秦歌睜開了眼睛,看的是伍子昂。溫桂不放心地退下了,並揮退了外麵侯著的人。沒外人在了,他急匆匆地找到縮在角落裏的人,拐拐他:“皇上和王爺不會有事吧。”


    “不知。”


    溫桂變了臉,擔心地瞅著門口。


    在溫桂出去後,伍子昂衝到榻前紅著眼睛問:“你看上那個女人了?!”


    秦歌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帶向自己,卻是淡淡地問了句:“王妃近來可好?”這話問得伍子昂愣了,就聽秦歌冷哼了聲。理智重新迴來,伍子昂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問:“怎麽了?怎麽好好提起她來了?”


    秦歌淡淡地說:“朕不過是多看了那個女人兩眼,而你是當著朕的麵說要和柳雙成親。”伍子昂的醋火瞬間熄滅,一把抱住了秦歌:“我該死,我真該死。”


    “那女人是否傾國傾城,朕沒看出來。不過梁王剛剛在大殿上能始終作出一副溫和泰然的模樣,朕看得卻是極為佩服。”


    立馬直起身子,伍子昂愕然地瞪著秦歌,看到對方眼裏明顯的戲謔,他磨了磨牙:“感情你是故意拿她來折磨我,看我難過心碎。”


    “梁王難道不知朕是個記仇的人?”秦歌毫不愧疚地說,然後抬手勾住伍子昂的下巴,“見了傾國傾城的女貞公主,梁王可動心了?”


    “我想做的隻有這個!”低吼一聲,因被捉弄而氣急敗壞的伍子昂拉下秦歌的手,低頭吻住了他,帶著他白白生的那肚子醋火。


    “晚宴快開始了,今晚到小院去,朕有東西送你。”


    “今晚你得陪我一整晚!”


    “梁愛妃開口,朕豈能不答應。”


    “吼!先讓我摸摸!”


    “唔……你摸哪兒呢!”


    (0.82鮮幣)沈溺:第五十一章


    在外麵偷聽了一會,溫桂摸摸自己的脖子,這個時候出聲不會被皇上砍腦袋吧。可時辰已經快到了,他還要親自去接公主。輕咳了兩聲,他張口:“皇上,時辰要到了。”


    “知道了。”


    推推身上的人,秦歌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慾:“該走了。”


    喘著粗氣,伍子昂朝外吼了聲:“溫公公可先去接公主,我伺候皇上過去。”


    “啊,那奴才就去了。”溫桂鬆了口氣,快步走了。


    “不想你去。”扯過布巾給秦歌和自己擦拭幹淨,伍子昂不甘心地說。


    “你當朕想去嗎?”秦歌微蹙眉,未噴發的欲望讓他很不舒服。同樣憋著的伍子昂也是一臉的難過,心裏更是和貓抓一樣。


    快速給秦歌穿戴好,也收拾好自己,伍子昂低啞地在秦歌耳邊道:“呆會你就以不勝酒力為由先離席,送使團迴去後,我就到小院去。”


    “你如何跟府上的人解釋不迴府過夜?”秦歌問出他之前一直迴避的事。


    在秦歌身後為他展衣的伍子昂手上的動作一頓,眼裏是瞭然:“府裏不會有人多嘴,我是梁王,晚上不迴府不是很平常的事嗎?至於柳雙,我已明示過她,她是個聰明女子,即使想知道也不會問我。”生怕秦歌又多想,他從後抱住他說:“若之前我娶她是因為與她的婚約,那現在我娶她為的隻是兒子。我從未喜歡過她,對她隻有兄妹之情。其實最怕的是我,見到越勒雲秀之後,我這兩個晚上都沒睡好。跟她一比,我根本就難以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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