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你……”謝炎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這麽手足無措過,一時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舒念居,居然在diy!


    要不是親眼看見他死也不會相信舒念會做這種事。恩,沒錯……雖然舒念已經是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一直都沒有任何男朋友女朋友,有正常需要得靠自己解決,那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但,但是……親眼看到還是太震撼了!


    他從來沒把溫和內斂,永遠都是一副安靜隱忍,無欲無求的姿態的舒念和“性”這個字眼聯繫在一起。


    在他眼裏舒念就隻是舒念,從小當成寵物狗一般來疼愛,長大也也還是捨不得放手的一樣東西,性別年齡之類的特徵統統都自動忽略,隻剩下簡單純粹的一種存在而已。


    不可抗力(九)


    在他眼裏舒念就隻是舒念,從小當成寵物狗一般來疼愛,長大也也還是捨不得放手的一樣東西,性別年齡之類的特徵統統都自動忽略,隻剩下簡單純粹的一種存在而已。


    現在讓他清楚看見舒念在離他五十公分不到的地方仰躺著,張開腿閉緊眼睛做那麽煽情的事情,那種衝擊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不知道是不是水氣太重室溫太高的緣故,他覺得有點頭暈,唿吸困難。


    “呃,小,小念……”該說什麽?叫他趕快住手?連別人diy的權利都要剝奪,好象不大好吧?何況舒念根本就是醉得一塌糊塗,跟個醉鬼還能講什麽道理啊。


    “那個,你,你快一點,不然……,會,會著涼。”簡單的一句話說得結結巴巴,真沒臉,更沒臉的是,舒念根本沒理他,完全當他不存在,一副什麽也聽不到的表情繼續動作。


    真要命,先出去好了,男人diy有什麽好看的啊,還不都是那樣,陶醉得要死的扭曲表情,氣喘如牛,恩恩啊啊的,搞不好還有口水。


    三個字──倒胃口。


    眼睛偷偷斜了四十五度,唔…………


    鼻子突然一陣發熱,謝炎狼狽地咳嗽了兩聲。


    明明是正在做著猥褻的事的舒念,看起來卻一點都不猥褻。


    毫不做作地全身赤裸著躺在水裏,曲起膝蓋,自然而然張著腿的姿勢,怎麽看都像在挑逗,或者……邀請。


    謝炎又咳嗽了兩聲,很有種破門而出逃命去的衝動,腳卻像被粘在地上一般拔都拔不動。


    纖長柔軟的手指在水下緩緩動作著,舒念的膚色很淺,因為缺乏血色而略顯蒼白,浸在水裏幾乎就是玉石一般的半透明,幹淨又細膩;側臉的線條已經不止是清秀,咬住的嘴唇上突顯出來的那片紅色讓整個平淡的臉都生動起來。


    嫵媚這個詞能用在一個安分內向的男人身上嗎?厄……算了吧。勉強不讓自己做些天馬行空的無謂想像,舒念那種壓抑著的呻吟聲卻讓他心髒控製不住地狂跳起來。


    等聲音停歇下來,他已經出了滿頭的汗。


    恩,這裏果然是太熱了。謝炎掩飾地擦了一下額頭,意識到自己居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欣賞完一個同性diy的全過程,忍不住倒退一步。


    真是見鬼了……


    “小念,”很是尷尬,“你……洗好了沒有?”


    舒念還是置若罔聞,略微急促地調整唿吸,忽然抬起眼睛,看了呆立在一邊表情僵硬的謝炎一眼,好象正在玩耍中的孩童突然發現家裏來了陌生客人一般侷促地微微一笑。


    謝炎真的懷疑自己今晚到底是神經有問題還是眼睛有問題,就這麽輕飄飄的一瞥,他怎麽會覺得是勾引意味十足的媚眼。


    要死了,他就是定力再怎麽不濟,再怎麽欲求不滿,也不至於被一個男人把魂勾走了吧?


    但是,讓他頭皮發麻的是,下腹部處於火熱亢奮的狀態,似乎已經很久了。


    趕緊做幾迴合深唿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和思維迴復正常:“小念,起來吧,再不擦幹會感冒的。”


    舒念已經又迴到自己的世界裏,把身邊這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完全當空氣,不理不睬地繼續往身上倒沐浴露,認真反覆搓洗。


    謝炎覺得再不做點什麽的話,真的不隻是麵子的問題,對著舒念姿勢撩人(在他看來)的裸體再這麽站下去,他的心髒一定會出問題的。


    不管怎麽說,都得把那家夥先撈出來,擦幹再套上幹淨睡衣。謝炎強自鎮定了一會兒,走過去半蹲在浴缸旁邊,伸手抱住他:“起來吧,弄幹了再睡覺。”


    手掌下麵的皮膚很光滑,但和女性那樣柔軟如水的觸感完全不同,明顯是男性堅實而有彈性的肌膚。


    從小開始就熱衷於反覆揉搓撫摩他,因為覺得喜歡,覺得舒服,對這樣的手感熟悉又迷戀,和他在一起,就上癮一樣想觸摸他,雖然是男性硬邦邦平板板的身體,可抱在懷裏那種滿足感,卻是除他以外任何人都沒辦法給予的。


    為什麽抱著一個男人也會有這麽甜蜜的感覺。


    是對屬於自己的寵物的那種寵溺嗎?


    “小念。”好容易站直,舒念在他懷裏微微反抗,髮絲蹭在臉上那種麻癢讓他聲音不知不覺溫柔起來,“乖乖的,不要動。”


    舒念沒吭聲,他現在有著安靜清醒的外表和爛醉如泥的大腦,閉上眼睛乖乖讓謝炎用大毛巾幫他擦拭了一會兒,毛巾一移到腰部以下,他就緊張起來,在謝炎懷裏不安地磨蹭,謝炎看見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急躁地移動著,覺得自己的唿吸也開始急促。


    小腹不該有的躁熱更強烈了。媽的,男人果然都是禽獸,隨便摩擦兩下都能有反應。


    “能走嗎?”


    舒念睜開眼睛認真看了看他,好象在努力辨認什麽,半天才小聲懷疑地咕噥:“謝炎?”


    “是啊。”


    “謝炎……”


    “是我。”覺得舒念似乎又是要哭出來的表情,忍不住就伸手摸摸他冰涼的臉,朝他安慰地微笑了一下。


    “謝炎……”有點膽怯地伸手抱住謝炎的脖子,身體變得畏縮起來,似乎是想讓自己因為瘦削而清晰分明的骨節都隱藏起來,起碼不那麽明顯,或者也許是因為自己對他存有的那種躲躲藏藏,毫無希望,不夠光明的感情而覺得羞愧。


    遲疑地端詳了謝炎那雖然靠得很近,卻模糊不清的臉一會兒,緊張地繃緊身體,好象鼓起所有的勇氣一般,戰戰兢兢湊過去把自己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上。


    謝炎猝不及防,腦子裏轟地一下像是某種堅硬的東西被重重擊得粉碎,震得他一陣暈眩。


    等意識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衣裳不整,緊緊抱著舒念把他壓在浴室的牆壁上,擠進他雙腿之間,用力按住他的後腦勺激烈親吻,瘋了一樣噬咬他畏縮的舌尖。


    喜歡他喜歡得想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從小就是這樣……感情太激烈的時候就咬他,擰他的臉,惡劣地欺侮他,用暴力把那些躁動不安的東西都發泄出來,好象它們會隨著力氣完全流失似的。


    現在,也一樣。


    一邊吮吸糾纏著,一邊自上而下粗暴地撫摩揉搓,腿間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無法忍耐地頂著身下的人同樣熾熱的腹部,侵略性十足地摩擦著擠壓著。


    他好象忍耐了遠比這個晚上要漫長得多的時間。


    來自舒念口腔裏那種酒精的氣息似乎讓他也意識混亂地發狂了。


    小念如果是女孩子……我一定要抱他……


    不管怎麽樣現在都想抱這個人,狠狠蹂躪他占有他,把積壓著的無法宣洩的欲望都傾瀉出來……一點不剩地注入他身體內部。


    僅維持了兩秒鍾的主動已經把舒念的借著酒力好容易聚集起來勇氣耗光了,接下來他隻能惶惶然地僵硬著,被謝炎緊壓著愛撫得喘不過氣來,一邊因為感受到兇狠地抵著自己的堅硬欲望,而本能地想蜷縮起來。


    “腿張開。”謝炎發狠咬著那發抖的肩膀,一邊用力掰開他的腿,“張大一點。”


    “……”舒念還是不清醒,這樣一陣狂亂的糾纏以後更茫然了,隻是呆呆靠牆壁勉強支撐著快往下滑的身體,順著謝炎的手勢把腿稍微分開了一些。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股間摸索,擠進後方粗魯地要撐開他,這種從位有過的體驗讓他屏住唿吸手掌扭曲地緊抓著麵前的人的肩膀。


    之後股間突如起來的欲裂的劇痛讓他整個人大大一抖:“不要!”


    謝炎哪裏管他,強硬地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上唯一可以接納的地方,不顧舒念哆哆嗦嗦的抗拒,硬是握住他的腰靠蠻力挺了進去。


    完全進入的時候舒念赤裸的身體一下繃緊得像幾乎隨時會斷裂一樣,聲音都嘶啞了:“不行,好痛,不……”


    “放鬆,乖。”被緊緊困住的束縛感讓他差一點就控製不住,隻好用力拍打著舒念因為疼痛而緊縮著的臀部,邊大幅度地狂熱動作著,“……再放鬆一點。”


    可憐舒念慢慢連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這種要把他活生生撕成兩半的痛楚把什麽殘餘的醉意都驅散了,眼睛雖然痛得有些渙散,還是清楚看見抱著自己粗暴地律動著的人是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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