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環抱的山穀中,嶽小童與李雲飛坐在一處清澈的小溪旁,溪水潺潺,鳥鳴陣陣,宛如世外桃源。然而,溪水的寧靜並未能平息他們心中的波瀾。嶽小童正仔細翻閱一本關於北冥神功的古籍,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李雲飛見她神情凝重,忍不住問道:“小童,你又在想什麽?難道還是北冥神功的事?”


    嶽小童抬頭,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是的,雲飛。北冥神功雖然可以吸取他人的真氣,但我發現,這門功夫的弊端遠比我想象的要嚴重。”


    李雲飛微微一愣:“你是說,吸來的真氣有什麽問題?”


    嶽小童點了點頭,語氣認真:“吸來的真氣與自身的‘神’有隔閡,難以真正融合轉化。而且,這些真氣中夾雜著原主人的精神意誌,反而會阻礙練氣化神的過程。”


    李雲飛皺眉,似乎有些不解:“那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願意修煉這門功夫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弊端嗎?”


    嶽小童歎了口氣:“很多人隻看到北冥神功的速成效果,卻忽略了它對心靈和修煉的長期影響。短期內,他們可能會變得強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內心的混亂和掙紮將會讓他們的修煉效率大打折扣。”


    李雲飛心中一震,沉吟片刻,問道:“那你覺得,練習北冥神功的人該如何應對這些問題?”


    嶽小童搖了搖頭:“我認為,首先要認識到自身的修煉目標。真正的武道,不僅僅是追求力量的增長,更是內心的修為和精神的升華。若是被他人的意誌所汙染,最終隻會迷失自我。”


    李雲飛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要想真正掌握北冥神功,必須先淨化自己的心靈,才能更好地吸收真氣?”


    嶽小童堅定地點頭:“正是如此。隻有在內心清明的狀態下,才能將吸來的真氣轉化為自身的力量,避免被他人的精神意誌所影響。”


    李雲飛突然想起什麽,問道:“那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前輩,他是怎麽處理這些問題的?”


    嶽小童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迴憶的光芒:“他在練成北冥神功後,曾經沉迷於力量的增長,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內心卻愈發混亂,最終不得不放棄這門功夫,轉而修煉其他內功。他告訴我,唯有迴歸自我,才能找到真正的力量。”


    李雲飛歎了口氣:“看來,北冥神功的確是把雙刃劍。若不慎重選擇,最終受害的隻能是自己。”


    嶽小童目光堅定,緩緩說道:“我希望能夠將這些道理傳達給更多的人。或許我們可以在武林中,建立一個交流的平台,讓大家明白修煉的真正意義。”


    李雲飛欣然應道:“這個主意好極了!我們可以邀請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探討武學的真諦,分享各自的經驗與見解。”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兩人迴頭望去,隻見一名身穿青衣的年輕女子,麵色蒼白,神情慌張,匆匆而來。


    “你們快走!北冥神功的修煉者正在附近,他們正在尋找目標,想要吸取他人的內力!”女子氣喘籲籲地說道。


    嶽小童和李雲飛對視一眼,心中一緊。李雲飛立刻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女子慌忙解釋:“我剛剛在山下遇見一個修煉北冥神功的人,他正在尋找可以吞噬內力的目標,聽說已經有幾個人中招了!”


    嶽小童心中一震,麵色凝重:“我們必須趕緊行動,不能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李雲飛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走,我們去阻止他們!”


    三人迅速朝山下奔去,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能夠在這場紛爭中,保護那些無辜的人們,也希望能夠讓更多的人明白,真正的武道之路,絕不僅僅是追求力量的表象,而是內心的修煉與自我超越。


    一路上,嶽小童和李雲飛不斷交流著對北冥神功的看法,李雲飛也開始意識到,力量的真正來源並非外在的吸取,而是內心的堅定與修煉的深度。他們的腳步聲在山穀中迴蕩,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挑戰做著預熱。


    不遠處,隱隱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似乎有修煉北冥神功的人正在與其他武林人士發生衝突。嶽小童心中一緊,轉身對李雲飛說道:“快,我們得加快腳步!”


    李雲飛點頭,二人加快了腳步,心中默念著要將這門功夫的真正危害傳達給更多的人,避免更多的悲劇發生。


    在一片蒼翠欲滴的山穀中,白雲繚繞,山風輕拂。這裏是被世人稱為“靈氣穀”的地方,傳說中是密宗灌頂大法的發源地。穀中一座古樸的道觀矗立於青鬆之間,觀內香火鼎盛,四周則隱匿著眾多修行者。


    這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觀中,觀主雲峰大師正在靜坐修行,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雲峰睜開雙眼,神色凝重,隨即起身走出道觀。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女子,身著素白道袍,麵容清秀,正是他的徒弟——清音。她的眉頭緊鎖,顯得十分焦急。


    “師父,弟子有要事相報。”清音恭敬地行禮,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安。


    “何事如此慌張?”雲峰微微皺眉,示意她坐下。


    清音坐下後,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弟子在山外遇見一位修行者,他自稱是來自南疆的武林高手,名叫風無痕。他對密宗灌頂大法極感興趣,甚至想要拜師學習。”


    “風無痕?”雲峰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可曾提及為何對我宗之法如此向往?”


    “他說他在南疆的修行中,遭遇了真氣反噬,幾乎喪命,恰巧聽聞我宗灌頂大法無此隱患,故而前來。”清音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師父的神情。


    雲峰沉默片刻,神情凝重。“灌頂大法雖無真氣反噬之憂,但此法乃一師一徒之傳承,豈能輕易外傳?若風無痕心中存有不軌之念,必將給我宗帶來禍端。”


    “師父,弟子認為不妨見一見他,或許能從中探得些許情報。”清音小心翼翼地提議。


    雲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好,既然如此,你帶我去見他。”


    兩人沿著山道而下,清音引領著雲峰來到一處清幽的湖畔。湖水如鏡,倒映著青山和白雲,風無痕正坐在湖邊,手中把玩著一根長劍,劍光閃爍,似乎在琢磨劍法。


    “這位便是風無痕。”清音輕聲說道。


    雲峰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拱手道:“在下雲峰,見過風施主。”


    風無痕抬頭,目光銳利如劍,微微一笑:“雲峰大師,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施主所言過獎。”雲峰平靜迴應,隨即問道,“不知風施主為何對我宗灌頂大法如此感興趣?”


    風無痕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語氣堅定:“我在南疆修行多年,然因真氣反噬,幾近隕落。聽聞貴宗法門獨特,故而前來求教。若能獲得灌頂之法,必能避免後患。”


    雲峰微微一笑,心中卻暗自警惕:“灌頂大法乃我宗秘法,傳承需謹慎,風施主是否能證明自己的誠意?”


    風無痕微微一愣,隨即從懷中取出一枚古玉,玉中流光溢彩,似乎蘊藏著不凡的氣息:“此玉乃我父親遺物,傳承了我家族數代的武學秘笈,願以此物作為證明。”


    清音在一旁看著,心中暗想:這風無痕果然來曆不凡,若真能以此物作為交換,或許可以考慮。


    雲峰卻並未心動,他緩緩搖頭:“灌頂大法乃我宗根本,豈能以物易之?若風施主真心向道,需先接受我宗的考驗。”


    “考驗?”風無痕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絲挑釁,“不知雲峰大師打算如何考驗?”


    雲峰目光如炬,緩緩說道:“若要修習灌頂大法,需先明白我宗的心法與道義。若施主願意,便可在此湖畔靜坐七日,若能領悟其中一絲真意,方可入我宗門。”


    風無痕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點頭:“我願意。”


    清音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若風無痕真心向道,或許能成為我宗的助力。


    七日的靜坐中,風無痕全心投入,然而雲峰和清音卻始終在一旁觀察。七日後,風無痕睜開眼,麵色凝重,似乎有所領悟,卻又隱隱透著一絲迷茫。


    “風施主,可有所得?”雲峰問道。


    “我明白了灌頂大法的核心在於心法,但……心法雖明,如何與真氣融合,仍讓我感到困惑。”風無痕坦誠道。


    雲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若能領悟心法,便是踏出了第一步。接下來,需以真氣與心法相結合,方能真正掌握此法。”


    “請大師指教。”風無痕懇求道。


    雲峰微微一笑,緩緩道:“我將傳授你灌頂大法的第一重心法,然此法需一師一徒之傳承,切不可外泄。”


    風無痕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一個全新的修行境界,然而他心底卻隱隱感到,這條路或許並不平坦。清音在一旁靜靜觀察,心中也暗自思索:這位風無痕究竟是福是禍,仍需時間來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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