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滕雲還緊緊咬著嘴唇,後來再也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呻吟著,到了最後隻能抱住薛鈞良的脖頸,攀在他的肩膀上,滕雲已經不記得自己喊了些什麽難以啟齒的話,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


    天黑的時候禦駕在驛館下榻,就見薛王懷裏打橫抱著睡熟的滕南侯下了馬車。


    滕南侯一臉憔悴樣子,自然知道做什麽什麽事情,但是眾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恭敬的迎駕,把薛王和滕南侯送進房間,驛館還貼心的送來熱水。


    薛鈞良親自為滕雲清理身子,泡在熱水裏似乎很暖和,滕雲咕囔了一聲醒了過來,還以為是做的太過,所以後穴裏不太舒服,哪知道是薛鈞良伸手指進去幫他把東西摳出來。


    一股熱流從後穴溜出來,滕雲禁不住顫了一下,薛鈞良把他抱到床榻上,一邊擦著他身上的水珠,一邊給滕雲蓋上被子,生怕他著了涼。


    滕雲看著薛鈞良一身水珠,從胸口上,頭髮上滾下來,不禁有些喉頭髮幹,趕緊收迴目光,道:“陛下也擦擦罷,不要著了涼。”


    薛鈞良親了他額角一下,道:“快睡罷,明天還要趕路。”


    說著下了床,自己去擦幹去了。


    滕雲真的累了,閉上眼睛卻夢到自己和薛鈞良親熱的事情,一整晚被薛鈞良肆意的擺弄,而自己竟然放浪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第二天滕雲醒來的時候很早,薛鈞良還在睡,閉著眼睛,一隻手輕輕搭在自己身上。


    滕雲盯著薛鈞良看了良久,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切的感覺,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薛王如此親近,這是他萬萬不敢想的,想到瑞雪的那句話,禁不住一句唏噓,真的是造化弄人。


    外麵下著大雨,趕路的時候趙戮心不在焉,他和薛軍匯合之後,負責在隊尾押送奉洺,奉洺坐在車架裏,趙戮看不到他,他盡量避免和奉洺見麵,而見不到,心裏又不踏實,不舒服。


    雨變大了趙戮一直出神,也就忘了穿油衣,部下看他臉色發陰,就沒敢多言,他發現下雨的時候自己已經濕透了。


    到了驛館外麵,馬車裏的禦醫率先下了車,趙戮道:“他醒了麽?”


    禦醫搖了搖頭,“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他吸進了太多毒氣,可能還要再多等等。”


    趙戮點了頭,上前去打起車簾,馬車自然沒有薛王的宏偉精緻,裏麵瀰漫著藥的苦澀味道。


    趙戮把奉洺抱出來,那人確實沒有清醒,一臉平靜的閉著眼睛,不會皺眉不會冷笑,好像是釋然。


    趙戮此時看到奉洺的麵容,心裏禁不住一抽,他至今還記得當時在桃花潭的盧草叢裏發現奉洺的感覺,奉洺倒在草叢裏,趙戮覺得自己整個人從頭到腳冰涼了,雙手打顫,也邁不動步子,竟然不敢去看他到底是生是死。


    他不知道,如果奉洺就這樣死了,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麽,他心裏有一瞬間的後悔,他確實報復了奉洺,也把奉洺逼上了絕路。


    一個心性高傲的人,決心赴死也不想死在別人的手裏,奉洺就是這樣,趙戮覺得自己不該去救醒他,起碼這讓奉洺也算是解脫,隻是他心裏又過不去,如果不救活奉洺,他恐怕會瘋掉。


    趙戮將奉洺抱進房間,吩咐禦醫照顧好,自己又出了屋,獨自一個人站在驛館的後院裏,後院裏冷清異常,隻有大雨依然下個不停。


    ☆、80第三十四章 震怒


    薛王班師迴朝,太子率領朝中文武百官,出北門相迎,眾人跪拜於地,就等著禦駕歸來。


    薛鈞良的車輦緩緩而至的時候,天上忽然落起雪來,一時間竟變得大雪鋪地,極為壯觀。


    小太子正是長個子的年紀,幾個月不見似乎拔高了不少,他穿著天青色的小靴子,請了安之後噠噠噠的跑過去。


    薛鈞良從玉輦上下來,伸手扶下滕雲,眾人一見,忙又再次跪拜,山唿薛王萬歲,滕南侯千歲。


    雖然滕雲在出征的時候,並沒有什麽人看好他,都以為隻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佞臣,沒想到竟然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隻用幾個月就攻下了奉國,還生擒了奉王,再沒人敢瞧不起他。


    薛鈞良命人將奉洺帶下去嚴加防守,不能出半點差池,才和眾人一起往宮中去了。


    雖然太子還小,但是正如沈翼說的,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再加上萬年侯和滕裳在京守城,也沒出什麽亂子。


    薛佩迴稟了這些時日京城裏的大小事件,薛鈞良褒獎了薛佩的所作所為,終於把話引到了正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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