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信站在一邊,聽到點名,當下上前半步,道:“是,末將領命。”


    薛鈞良頓了頓,又朝著郎靖道:“郎靖,說實話,孤不放心你留在奉境,但是不把你留下,孤又怕鎮疆侯不答應,他秉性急躁,凡事你都要好好勸解鎮疆侯……俘虜不能殺,就看你們怎麽勸降了。”


    “微臣謹遵陛下教誨。”


    不幾日,薛鈞良的軍隊就開始迴朝了,來的時候行色匆匆,迴去的時候倒是比較閑適,尤其還有滕雲一路陪著。


    薛鈞良坐在大車內,車駕非常寬敞,裏麵香爐和小櫃分別立在兩側,前麵有一張小桌案,龍椅很大,車上還鋪了毯子。


    從奉境往迴走,路上開始下起小雨,薛鈞良打起簾子,看到滕雲沒有穿油衣,或許是因為雨還不大的緣故,但是衣衫已經濕了不少。


    薛鈞良道:“滕卿啊,你傷剛好,進來和孤一起坐車罷,免得淋了雨。”


    滕雲嘴角抽搐了一下,攻打奉國已經有幾個月了,自己的傷怎麽可能剛好,就算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已經好的透了。


    但是薛鈞良一臉曖昧的望著他,滕雲忽然覺得,如果自己不上車,可能這個人會說出什麽驚人之語來。


    在薛鈞良的注視下,滕雲果然把馬韁遞給親隨,然後上了車架。


    薛鈞良伸手去扶他,看他的肩頭濕了一大片,怕這種陰冷天氣讓人感冒,就從小櫃裏拿出一套幹淨衣服,遞給滕雲。


    滕雲雖然接了衣服,但是這是薛鈞良的,雖然是便服,其他人也不能隨便穿,尤其車裏雖大,隻不過也沒有隔間,如果換衣服,肯定要當著薛鈞良的麵。


    滕雲把衣服放在一邊,道:“微臣還是不換了,一會兒就幹了。”


    “天氣陰涼,不換下來萬一生了病,豈不是讓我心疼?”


    薛鈞良說著,欠身過去,要親自給他褪下衣服,滕雲躲了一下,趕緊道:“微臣自己來……”


    薛鈞良也沒強求,又坐迴去,一手指著下巴,很悠閑的看著滕雲,道:“那你就自己脫。”


    滕雲總覺得對方說的話有哪不對,隻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都是男人,脫了衣服也不會少塊肉,而且自從那日倆人在洺水軍營裏歡好之後,後來也曾經有幾次,滕雲對這方麵不太擅長,每次都是被薛鈞良牽著走。他想著,連這種事情都做過了,換個衣服而已,也不算什麽了。


    滕雲很慡快的脫掉了衣服,薛鈞良的目光自然一刻也沒挪開過,看著滕雲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這些時日以來,滕雲並不排斥和自己的親近,他當然知道滕雲雖然征戰沙場,但是麵皮薄,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主動,隻有自己加把勁兒了。


    滕雲剛要披上衣服,就被薛鈞良攔住了,薛鈞良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滕雲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隻不過肯定要留下傷疤。


    滕雲覺得有些癢,肩膀撤了一下,卻被薛鈞良伸手按住,滕雲雖然穿上了衣服,因為對方的手礙事不能係上前襟,薛鈞良的身量比他高,衣服自然鬆鬆垮垮的。


    薛鈞良眯了眯眼,低頭親吻在他的箭傷上,滕雲打了個顫,道:“陛下……這可是車裏……”


    薛鈞良一邊笑著,一邊轉而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觸吻著,道:“看來咱們果然是心有靈犀,我還沒說話,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麽了?”


    滕雲被他揶揄,臉上有些發燒,卻不甘心每次都被薛鈞良牽著走,當下手上用力,將薛鈞良推倒在軟毯上。


    薛鈞良愣了一下,隨即兩條胳膊一攤,呈大字躺著,笑道:“看來今日太陽升錯了方向,滕卿想要主動來一次?”


    滕雲瞪了他一眼,伸手發狠的抽掉薛鈞良的腰帶,將他的蟒袍褪下來,等把薛鈞良的衣服全都脫光,滕雲才覺得自己這姿勢有點曖昧。


    薛鈞良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一點也不見尷尬,滕雲也覺得沒什麽好尷尬的,現在是自己主導,而且兩個人還不都是光著,誰也沒穿衣服,這時候車架外麵的雨聲大了,馬蹄噠噠的聲音讓滕雲心裏一慌一慌的,就怕被人發現。


    滕雲學著薛鈞良的動作,俯下身來先是親吻著對方的嘴唇,隻不過滕雲學的有點生澀,每一次親吻都好像是隔靴搔癢的撩撥,弄的薛鈞良隻能生忍。


    滕雲隨即也親吻薛鈞良的胸膛,那種輕輕的癢癢的感覺,對薛鈞良來說幾乎就是折磨,滕雲抬起頭來,臉上有點不自然,因為他發現薛鈞良的下麵已經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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