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滕淺衣又想要她的點子,隻能耐著性子含糊了幾句。


    滕淺衣遣退了宮女,湫水附耳道:“娘娘可知巫術誤國……”


    滕淺衣聽她的聲音低低的幽幽的,還有些陰森狠毒,不禁打了個顫,湫水接著道:“自古以來沒有不信神的君王,這件事也極其好辦,娘娘可以讓信得過的宮女做幾個人形的小布偶,偷偷埋在雲鳳宮後院裏,如果可以放到內室就更好……做好之後再把宮女殺掉,人不知鬼不覺。”


    滕淺衣眼神漸漸發亮,道:“但是埋在後院裏,要怎麽讓他發現。”


    湫水胸有成竹的道:“這還不容易,這幾日風大雪大,把布偶埋在樹坑裏,樹禁不住風吹,自有宮人會把吹歪的樹刨走栽上新的,這就發現了……”


    滕淺衣聽了掩不住笑意,道:“你真是聰明。”


    湫水奉承道:“奴婢跟著娘娘您這個才女,不聰明點豈不是被他人笑話。”


    鎮僵侯沒幾日就要進京,滕淺衣想要趕緊行動,但是被湫水攔下了,說等鎮僵侯進了京,再發現巫術,豈不是更精彩。


    薛鈞良是一國之君,自然要表現自己的風度,薛鈺先斬後奏祭祖,他更要展示自己以德報怨的仁厚,不僅不能怪罪,反而要給他接風,反而要上演一幅兄弟情深的好戲。


    薛鈞良嘴上雖然說接風宴是個家宴,但還是讓滿朝文武都參加了宴席。


    薛後陽提前兩日帶兵到京郊大營,親自點兵訓話,就等薛鈺進京。


    想要進京必須路過大營,大營噸留了比較充足的兵力,也是京師的一道屏障,薛鈺遠道而來,不可能不帶一兵一卒,薛後陽領著幾個武將在大營說是迎接,其實是讓薛鈺繳兵。


    隻有繳了兵,才能進入京師。


    ☆、第二十七章 侍寢(捉蟲)


    鎮僵侯薛鈺已經到了大營,因為天色稍晚,到了門禁時間,就在大營宿一晚,第二天大早進宮朝見。


    宮裏的生活依然像平常一樣,不會因為一個薛鈺就改變什麽,隻是滕淺衣出奇的安靜,沒再去雲鳳宮。


    滕雲看了會兒書,薑諭垂首走了進來,還捧著一個木盤子,上麵用布蓋著。


    薑諭道:“恭喜娘娘,大王招您侍寢,還賞賜了新衣裳。”


    滕雲心裏跳了一下,把書擱下,伸手挑開鋪在上麵的布,盤子裏赫然是一件絲質的薄衫。


    伸手拿起薄薄的裙衫,滕雲臉上看不出表情,薑諭直覺娘娘好似不高興,薛王其實還沒賜過這樣露骨的衣服給誰,雖說難為情了一點,但也算是恩寵罷,可能皇後的麵皮太薄了,覺得羞人。


    薑諭叫袖瑤準備沐浴的東西,袖瑤還體貼的為滕雲找了一件毛披風,免得去薛王寢宮的路上太涼。


    滕雲這一沐浴用了不少時間,還不用人服侍,袖瑤等了半個多時辰,最後實在等不了了就進去看看,這一看差點嚇死,娘娘那樣子就好像要把自己淹死似的。


    總之氣氛詭的把娘娘送上了鳳輦,往前麵去了。


    薛鈞良坐在正手的大椅上,微微側著身,架著腿,手肘支在扶手上。


    他側頭慵懶的睨著滕雲走進來,輕笑了一聲,道:“過來。”


    袖瑤和薑諭聽到薛鈞良發話,均識趣的退了下去,不妨礙薛王的雅致。


    滕雲一身薄衫,就算披著毛披風也嫌冷了些,他低著頭一步步的走過去,隔著書案站定。


    薛鈞良這才站起身來,繞過桌案,伸手拉住滕雲的手腕,把人帶到床邊,一推一按就輕而易舉的將人弄倒在床榻上。


    薛鈞良俯下身來,單手支在滕雲耳側,另一隻手順著對方的腰身,摸在薄薄的衣衫上。


    滕雲驚的差點唿出聲,他睜大了眼睛瞪著薛鈞良,又忽然死死的閉上眼睛,連嘴唇也抿起來,好像咬著後牙,雙手握成拳放在床榻上,一副大義淩然的摸樣。


    薛鈞良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想笑,哪個妃子被臨幸是這幅摸樣,好像要殺頭似的。


    薛鈞良這幾日自然也聽到了傳聞,薛鈺當年確實去過奉國,但是見沒見過皇後他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見鍾情的事情,後來父皇也確實想拉攏奉王說親,但是這件事沒有成。


    薛鈞良是不信傳聞的,但是突然萌生了逗弄滕雲的念頭,所以特意讓人送了一件衣服過去,果然不出所料,對方羞愧的簡直無地自容,反應也極其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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