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兒好奇的問道,老公,這玩意怎麽摘啊?這麽高,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你看我的,隨後我來到一棵椰子樹下麵,隨後一腳就對著椰子樹踹了下去。


    看著落了一地的椰子,米粒兒好奇的說道,老公,原來椰子還能這麽摘啊,我挑了挑眉頭說道,你們的力氣有多大不用我說了吧,,先把椰子搖下來,讓船上安排人過來收集運迴去。


    沒多久,地上就堆滿了椰子,王琪看了我一眼說道,差不多了老公我點點頭說道,你和幾女配合著把這些椰子搬迴去,我和米粒兒去裏麵看看。


    王琪點點頭說道,小心一點,那裏麵可是有幸存者存在,我點點頭說道,好了,米粒兒我們找淡水去,米粒兒疑惑的問道,老公,不抓椰子蟹了,我白了她一眼說道,這玩意白天抓不著,得晚上才出來覓食。


    米粒兒哦了一聲,隨後我們朝著裏麵走去,米粒兒好奇的問道,老公,這哪裏能找到淡水啊?


    我皺了皺眉頭說到,在直升機上麵我看到了這塊有條小溪來著的,怎麽就看不到了,就在我疑惑的的時候,米粒兒指了指不遠處說道,老公,我好像聽見那個方向有水流聲。


    隨即我們朝著米粒兒手指的方向走去,果然我們看到了一條小溪,不過,這裏麵的水量不怎麽大而已,我皺了皺眉頭說到,這得收集到什麽時候去啊。


    我皺了皺眉頭,隨後沿著這條小溪的上遊走去,半個小時後,我和米粒兒來到了這條小溪的上遊處。


    這裏有一個小型的水塘,麵積不大,也就十畝左右的水麵,米粒兒隨手把一塊石頭扔到了水裏麵,隻聽到一聲悶響,我挑了挑眉頭,看來這裏麵還挺深的。


    就在這時,坐在我脖子上麵的紅鸞皺了皺眉頭,她拉了拉我的衣袖,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人,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麽快就找過來了嗎?


    米粒兒小心一點,米粒兒點了點頭,隨後取下背上的突擊步槍說道,老公,要不要先開火?


    我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要開火,看看對方幾個意思,很快,離我們不遠處就出現了一群人,看著這群人我皺了皺眉頭。


    對方人不多也就一百多人,但這群人看上怎麽那麽像是原始人啊,這些人以男人居多,大概有七十人左右,其餘的則是一些外國人。


    沒錯就是外國人,很明顯的能看出來,這裏麵有亞洲人,還有白人的影子,隻見一個渾身赤裸隻有一塊遮羞布的男人朝我這裏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話,我他麽的一句都沒有聽懂。


    叫我和米粒兒不搭理他們,這個男人隨即朝著我們這裏就衝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頭說到,米粒兒別打人,米粒兒點點頭,隨後就是一梭子子彈打在了衝過來的這群男人腳下。


    這群人嚇了一跳,隨即恨恨的看著我們,但卻不敢再上前一步,我皺了皺眉頭隨後指了指那些外國人說道,有沒有會說中國話的?


    很快,人群裏麵走出一個女孩,她對著我們這裏說道,我會說中國話,,,


    經過一番溝通,我總算了解到這是怎麽一迴事了,女孩也迴到了那群人裏麵,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隻見這群原始人隨既放下了手裏的武器。


    女孩走過來充當了我們兩撥人的翻譯,我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麽要攻擊我們,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進入了他們族裏麵的禁區。


    禁區?你說的是這個水塘?女孩點頭說道,沒錯,這裏是他們的禁區,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跟他說,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


    女孩看了我一眼,隨後又是嘰裏呱啦的一陣翻譯,半個小時後,男人走到我麵前好奇的打量著我,我也同樣好奇的打量著男人。


    不得不說這男人身上的肌肉很發達,發達到了完美的那種程度,但絕對不是健身房裏麵那種死肌肉,而是經過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那種。


    女孩好奇的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我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華國,女孩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不可能,華國這麽遠,這片海域還有恐怖的變異生物,你們怎麽可能?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們有船,自然就能過來,女孩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猶豫了一會以後,女孩問道,請問,你們船上有醫生嗎?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周圍,隨後問道,怎麽?你們有人受傷了?女孩欲言又止。


    這時,男人對著女孩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話,女孩看了我和米粒兒一眼說道,他們想邀請你們去他們那裏做客,我思索了一會點頭。


    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個,他想和你比試一下,剛才你用槍,他們不服氣,我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的說道,喲嗬,有點意思。


    想怎麽比?女孩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他們腦子裏麵隻佩服強者,我笑了笑說道,生死搏殺還是點到為止?


    女孩擔憂的看著我說道都可以,不過最好是點到為止,要不還是算了吧,你們快離開這裏吧,沒槍的話,你真打不過他的,整個島上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饒有興趣的看了女孩一眼,隨後我把手裏的盾牌遞給了米粒兒,武器和裝備我也卸了下來,男人看我放下了武器,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顯得很是興奮。


    我白了男人一眼,隨後無語的說道,真是個大腦袋,隨後來到了一塊空地上,所有原始人瞬間散開,圍成了一個大圈圈,裏麵隻剩下我和男人。


    女孩擔憂的看著裏麵,米粒兒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群原始人,女孩看了米粒兒一眼說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男人啊!


    米粒兒白了你女孩一眼說道,我關心這個幹嘛?我老公可厲害了,你應該關心的是這群原始人,我老公可是能單挑變異生物的狠人。


    女孩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隨即場上的那個男人就快速的朝著我衝了過來,男人一拳朝我就砸了過來,碗大的的拳頭夾雜著一股拳風朝我襲來。


    我麵不改色的後退一步,輕而易舉的接下了這一群,不過我還是皺了皺眉頭這男人的力量還真沒得說,剛勁有力,跟大力猴有的一拚了,當然是沒注射二號藥劑的前提下。


    我估計大力猴也不是這一拳的對手,看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連接了男人五拳以後都沒事,對麵的男人皺了皺眉頭,隨後一股子更大的力量傳了過來!


    我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你最大的力量了嗎?隨後我認真了,我一把抓住男人打過來的拳頭,隨後一個過肩摔把男人摔了出去,


    十分鍾後,我看著倒地不起的男人,伸出了手,男人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那種輸的起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男人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話,隨後單膝跪了下去,我皺了皺眉頭,女孩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他的意思是願意臣服於你,認你為王。


    我皺了皺眉頭說到,跟他說,我沒那個意思,他實力很強,我使出了十分力才勉強贏了,女孩目光發亮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跟男人說了幾句。


    男人聽了以後,隨即從脖子上麵取了一個首飾下來,有點類似於牙齒一類的東西,我接過以後看了一眼,隨後思索了一下說道,米粒兒,把你的那個斬馬刀給我,米粒兒好奇的點頭,隨後把斬馬刀遞給了我,我順手把斬馬刀平放,刀口朝我,刀背朝男人。


    男人疑惑的看著我隨既看向了女孩,女孩看了我一眼隨既跟男人嘰裏呱啦說了幾句,男人這才開心的接過斬馬刀,隨既試了試,開心的對著女孩說了幾句。


    女孩翻譯道,他很喜歡,非常感謝你,他認同你了,從此你就是他們部落最尊貴的客人了。


    隨後男人做了一個請的首飾,女孩說道,邀請你們去部落裏麵做客,我點頭,這群原始人瞬間簇擁我我和米粒兒朝著部落裏麵走去。


    一邊走我好奇的問道,你是華國人?怎麽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女孩苦笑一聲說道,我是袋鼠國華裔,末世前我們就在這裏研究這個部落的文化。


    學術研究?女孩點點頭,我指了指那幾個白人女孩,這也是你同學?女孩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一艘遊艇上麵的幸存者流落到這裏,被我們救下來收留的。


    你在這裏多久了?女孩眼神暗淡的說道,末世爆發一直到現在,這裏麵經曆的事情太多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我思索了一會問道,島那麵的船隻是你們的?女孩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我們的那架直升機也是你們的吧,我點頭,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直升機出現的時候部落裏麵就發現你們了。


    我好奇的問道,你之前問我有沒有醫生,怎麽迴事?你這裏有病人?女人看了我一眼眼神暗淡的說道,沒錯,是有一個病人。


    見女孩不願多說,我也沒有多問,不久後我們就來到了一片溶洞區域,這個溶洞區域位於一座山的半山腰處,從這裏可以看到另外一片海域。


    我們的到來吸引了部落裏麵很多人出來圍觀,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島上就這一個部落?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整個島上就這一個部落,人不多,也就三百多人,一百多的青壯,其餘的算是老弱婦孺。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溶洞裏麵,這時一群人走了過來,一個老人在中間,邊上一群婦女簇擁著這個老人。


    女孩說道,這個老人是部落的族長,阿紮,也就是跟你打架的那個是未來的族長,我點點頭,阿紮隨後上前跟這個族長說了幾句話,女孩都給我一一翻譯了。


    很快,一堆篝火就升了起來,我看到阿紮扛著一頭類似於野豬的生物走了進來,目測這頭野豬重量在四百斤左右米粒兒好奇的問道,老公,這男人力氣可真大。


    隻見阿紮扛著野豬一把扔在了地上,隨後拿出我送的那把斬馬刀比劃了一下就要對著野豬頭砍去。


    眼看著斬馬刀就要落下,這時意外突發,隻見這頭野豬掙脫束縛朝著我這裏就衝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頭說到,米粒兒你收拾它。


    米粒兒拿出盾牌一盾牌就拍了過去,米粒兒的力氣僅次於我,隻見這頭四百斤左右的野豬瞬間就被拍飛了出去十多米遠直到撞到洞壁上才停了下來。


    隨後米粒兒上前一把抓住野豬的後腿,隨後扔到了阿紮麵前,米粒兒拍了拍手,不慌不慢的迴到了我的身邊。


    在場所有人都被米粒兒的舉動震驚到了,阿紮隨後跟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米粒兒,這時阿紮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看向了我。


    我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麽,阿紮看了一會以後,似乎是做出了什麽決定,隨即拎著斬馬刀,一刀就把野豬的頭給砍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肢解野豬肉,看著阿紮熟悉的解剖野豬我對女孩說道,看來你們的到來已經影響了他們的一些生活習性。


    很快,阿紮就端著一盤豬肉拿了過來,這見這群人並沒有直接生吃,而是拿著豬肉烤了起來,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純粹的原始人早就沒有了,留下來的這些部落,或多或少的都學會了一些人類的生活習性。


    我沒有反駁女孩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拿出一串已經穿好的野豬肉烤了起來,很快一股子肉香味就飄了過來!


    阿紮這裏也拿來了一串烤好的肉遞了過來,我拒絕了,隨後阿紮和女孩走到一邊嘰裏呱啦的說了起來!


    米粒兒也挽著我的胳膊說道,老公,你烤得真好吃,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沒一會女孩就迴來了,我看了女孩一眼說道,好了,吃也吃了,該說說病人的情況了,女孩猶豫了,我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隨後我說到,這次上島我就是奔著淡水來的。


    沒有收獲我這裏也該迴船上去了,剛才你們兩個說啥了?女孩隨後說道,阿紮想跟著你,他也想要這位小姐那樣的力量,我吐出一口煙說道,告訴他,他的力量是普通人類的巔峰了。


    巔峰就意味著沒有多少成長的可能了,就算跟了我,他的力量也就那樣,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以前的世界了。


    女孩歎了口氣說道,行,我知道了,病人的狀況你看一眼就知道了,隨後說道,跟我來吧,我點點頭。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洞穴的最深處,這裏麵單獨有一個房間,我居然在這裏看到了燈光,女孩解釋道,這是太陽能電板提供的電源。


    遊艇上拆下來的,進去以後就看到這裏麵有一個床位,床位上躺著兩個小孩,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就是病人?


    女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兩個孩子就是阿紮的小孩,小孩怎麽了? 我問道,女孩目光複雜的說道,兩個小孩貪玩,誤入了喪屍的領地,結果被屍王給咬了。


    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一直昏迷不醒,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島上有屍王?女孩點頭說道沒錯,這個島上末世前就有人類的聚集地,末世來臨後所有的喪屍都被困在這個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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