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抽著煙看著窗外出神的時候,這時從後麵有人抱住了我,不用迴頭我就知道是米粒兒,米粒兒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問道,你在看什麽?摸了摸米粒兒的頭,我說道沒什麽。


    鍋裏有早餐快去吃點,喝醉了早上最好吃點東西,不然胃難受,米粒兒一邊吃著早餐一邊低頭問我,昨天我們有沒有發生些什麽,我撇嘴道,你說呢,哈喇子流了我一身,還說夢話,磨牙打唿嚕還放屁,聽我說完這些,米粒兒哼哼兩聲放下碗筷。


    懶得跟她胡扯,我來到隔壁房間,把一套健身器材搬到客廳裏,用工具安裝好,對著米粒兒說道,以後每天都要堅持做兩個小時的鍛煉。


    我自動忽略米粒兒發出的不滿,開始熱身準備,不光米粒兒要鍛煉,我也是。


    我裝了一個腳踏車一樣的器材和一個練習拳擊用的沙袋,先是蹬了一個小時腳踏車,然後又打了半個小時的沙袋,最後還跳了一個小時的繩。


    蹬腳踏車是練習腿部力量,打沙袋則是練習耐久力,跳繩是提高身體靈活性,這幾樣對末世行走提高身體素質很有幫助,最近身上都開始長膘了,不鍛煉不行了。


    米粒兒身體經過最近調理,已經恢複到了最佳狀態,臉上都開始有點多餘的肉了,我能護她一時護不了一世,現在就要加緊得鍛煉,反正夥食也不會差,不怕餓壞了她。


    在我的監督下,米粒兒完成所有訓練,看她還有餘力的樣子,果然年輕就是好,這身體素質比我高一大截。看來明天還得加練。米粒兒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個人盯上了。


    既然決定不出去找物資了,窩在家裏就必須找點事情做,不然人很容易憋瘋去,想了想,地庫裏麵不是還有不少喪屍嗎,既然沒事做,那就拿地庫的喪屍開刀。


    吃完中飯領著米粒兒來到地庫,指著遊蕩的喪屍說到,今天我們就比一比誰殺的喪屍多,誰輸了今天晚上的碗就歸誰洗,米粒兒一聽到輸的人洗碗,立馬就來了精神。


    抄著刀拿起盾牌就朝著喪屍撲了上去,我拿著紮槍,緊了緊身上的防刺服,就朝著喪屍走了過去,,,,不多久,車庫裏就看不到遊蕩的喪屍了,我數了數地上被我幹掉的喪屍,來到米粒兒的那個區域。


    隻見車庫到處都是倒地不動彈的喪屍,我叫住米粒兒,開始數起了喪屍,最後經過統計米粒兒比我多了一隻,我輕輕的咳了一聲,米粒兒你比我少了一隻,說完,米粒兒哦的迴了我一聲。


    果然年輕就是好騙,米粒兒也沒有認真去數,我不由得老臉一紅。


    來到別的區域又把剩下的喪屍清理掉,很快地庫就看不到遊蕩的喪屍了,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在下麵待著也無趣,便趕緊上了樓。


    吃完晚飯,看著一邊刷碗一邊嘴裏嘀咕的米粒兒,心裏不由得的一陣心虛,這丫頭不會發現我騙她了吧。我趕緊來到客廳鍛煉起身體。都說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這幾天雪一直下就沒停過,到了第五天的時候終於停下來了,我到下麵看了看,有的地方積雪厚的都達到了一米五。我的乖乖,好在雪終於停下來了,看樣子這幾天暫時是不會下了。


    這天早上一早起來,看了看手表都十點多了,起身穿好衣服,發現米粒兒還在睡覺。我輕輕推了推米粒兒,起來了,該鍛煉了,米粒兒嘴裏嘟囔了一聲,翻過身又繼續睡了起來。


    我看米粒兒還不起來,對著屁股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米粒兒隻是扭動了一下,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還是沒起來,這時我發現不對了,今天這是咋迴事?


    伸手摸了摸米粒兒額頭,有點燙手,原來是感冒發燒了,難怪說胡話不起床,我趕緊到房間裏找感冒藥,找了半天就找到三包感冒靈顆粒,趕緊用開水泡好,喂米粒兒喝下去。喝完又給她蓋了蓋好被子繼續讓她睡一會。


    等我鍛煉完身體,看米粒兒還在那裏睡覺,上去摸了摸米粒兒額頭,還是發燙,一包沒效果,那就兩包,我把兩包感冒藥都泡了,然後又找來一條毛巾,用水打濕然後擰幹敷在米粒兒額頭上,這樣雙管齊下總會有點效果吧!


    整個下午我就陪在米粒兒身邊,毛巾涼了就換掉重新整好繼續敷上,到了晚上,溫度終於降下來了,扶著米粒兒又給她喂了點吃的,我怕米粒兒晚上再發燒,就堅持一晚上給她換毛巾,到了晚上十二點多才睡著。


    早上天剛剛亮我就醒來了,醒來以後我趕緊摸了摸米粒兒的額頭,額頭還是很燙,趕緊起來又把家裏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感冒藥,米粒兒還是高燒不退,搖了搖米粒兒,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很快又睡著了。


    這下我有點手足無措了,趕緊拿出地圖,最近的醫院都在幾公裏以外,再說了醫院裏麵喪屍絕對不會少,能不能搞到藥都難說,這時我突然想起樓下有一個藥店,就在小區外麵的馬路邊上。


    我趕緊起身收拾好裝備,出門的時候我摸了摸米粒兒的頭說到,躺在床上別動,我出去給你找藥,米粒兒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聲。我來到車庫出口,藥店就在離出口不到兩百米的地方。


    一米多深的雪嚴重阻擋了我去藥店的腳步,走了不到幾步人就陷到雪裏走不動了,此刻我開始有點著急了,才走了不到二十米,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才能走到藥店,多耽誤一分鍾米粒兒就危險一分,不能這麽下去了,時間來不及了。


    我是沿著圍牆走的,抬頭看了看頭a上,於是我趕忙爬到牆頭上,坐在牆頭上就開始往前爬,姿勢雖然不雅觀,但速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就這樣爬了十幾分鍾,終於來到了藥店門口。


    來到藥店門口,鏟掉門口的積雪,找到鎖頭位置,拿起撬棍就開始撬門,很快卷簾門就打開了,打開手電來到裏麵,找到放感冒藥的貨架,拿出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藥都掃到袋子裏麵,我又找了找沒有發現的有輸液的裝置,倒是找到幾瓶可以口服的葡萄糖。


    順著圍牆很快就爬了迴去,迴到樓上,把所有的藥倒出來,翻找我想要的藥物,既然中成藥沒我效果,那我就用西藥,以前我感冒的時候吃藥吊水不管用的時候,我就自己配藥,我沒有學過,但是小時候體製弱經常感冒,每次都是村裏麵的村醫給我配的幾種藥丸子搭配在一起吃,一包七八粒藥丸子吃下去,不管多重的感冒兩包下去準有用。


    這麽多年了,在外麵隻要是感冒不管多嚴重,我都是自己配藥,兩包下去就沒有不好的,很快我就配好了藥,扶著米粒兒起來喂著吃了藥,繼續把毛巾敷上,然後把所有電取暖打開,柴火爐加上木材,很快屋子裏溫度就起來了。


    米粒兒吃完藥又喝了瓶葡萄糖補充一點體力,我一直陪在米粒兒邊上,每隔半小時就量一次體溫,還好,吃了藥以後,體溫沒有繼續往上了,但也沒退下去。就這麽維持著。


    我心裏覺得很忐忑不安,我又拿出地圖仔細查找,這時我突然想起,離這裏不到一公裏處有個私人醫院,以前我在那裏上過班的,我記得那個醫院雖然規模不大,但服務的都是合市的有錢人,聽說裏麵的醫生都是高價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醫術都不簡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裏麵肯定不缺藥品和輸液裝置,之前在那裏上班的時候我記得裏麵好像有個藥品器械倉庫的,雖然隻和米粒兒相處了十幾天,可我早把米粒兒當成了自己人對待了,我不能看著她就這麽發燒下去,那怕隻有一點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


    摸了摸米粒兒的額頭,又用體溫計量了下體溫,確定溫度不會上升了。我便決定去那個私人醫院裏。把所有的手槍子彈都拿出來,準備好武器,拿上盾牌,臨走時我摸了摸米粒兒的頭,說道等我迴來。


    私人醫院就在小區後麵的方向,一直往後麵走,中間穿過兩個紅綠燈就到了,以前騎車隻要十分鍾的路,現在足足花了三個鍾頭才到達,來到醫院門口,我停下了腳步,腦子裏仔細迴憶倉庫所在的位置。


    雖然很久沒來這裏了,但是我還是憑借著模糊的記憶找到倉庫所在位置。看著倉庫緊閉的大門,不由得皺起了眉。


    由於倉庫裏麵堆放的都是貴重的藥品以及一些醫療器械,所以倉庫大門用的是電子鎖而不是機械鎖,末世爆發以後電力很快停止了供應,電子鎖早就鎖死了。


    而我又不知道開鎖的密碼和指紋,看著這棟兩層小樓我瞬間沒了主意,整棟樓都是封閉的沒有窗戶,隻有伸出來的幾根管子,管子口徑太小,肯定鑽不進去,隻能從正門口進去了。


    這種電子鎖一般周圍都有很多監控,監控是聯網的,隻要任何人有不軌想法,五分鍾便會被請進去喝茶,說白了這種電子鎖隻防君子,防不了小人,都末日了我也不怕被請進去喝茶了。


    敲了敲門邊上的柱子,發現是用紅磚砌的,,隻要不是混凝土澆築的那就好辦了。無非就是多花點時間的事,於是我拿起撬棍開始翹了起來,折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門框終於被我拆掉了,最後一用力,就倒下了。


    來到裏麵,發現還有一個鐵門,上麵用掛鎖鎖起來了,使勁踹了一腳,裏麵傳來幾聲喪屍嘶吼聲,很快幾隻喪屍就撲了出來,沒時間在這裏浪費了,用手槍解決掉幾隻喪屍,用撬棍撬開鎖頭,一腳踹開鐵門,來到裏麵。


    裏麵分為上下兩層,下麵堆滿了醫療器械,我找到輸液裝置,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藥品存放區,找到需要的藥品,就準備打道迴府,這時我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響動。


    我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裏麵沒有傳來喪屍的嘶吼,可除了這裏也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了,我沒時間繼續在這裏耗了,一腳把門踹開,手電往裏麵找了照,發現牆角裏蹲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熟人,,


    很快我就拖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迴到樓上,後麵還跟著一個人,此時天已經黑了,我打開燈光,摸了摸還在發燒的米粒兒,拿出手槍頂在跟在我身後一直沒出聲的女人腦袋上。


    給我治好她,她活你活,她死你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


    我殺氣騰騰的對著女醫生說完這句話,放下手槍嗬斥到還在被嚇得發愣的女人。看著女人開始忙碌起來,我放下手裏的槍,躺在沙發上看著陷入昏迷的米粒兒一言不語。


    女醫生很快就恢複到末世前做醫生的樣子了,有條不紊的開始詢問我都給米粒兒吃了哪些藥?麵對我就好像麵對著末世前病人家屬,我拿出自己配的藥,還有一堆我找到的藥品以及一堆醫療器械,女醫生看了一眼這些東西,頭也不迴的繼續忙碌了起來,我在邊上也插不上手,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女醫生忙碌。


    不一會就掛上了輸液瓶,又把我配的那副藥給米粒兒喂了下去,女醫生對我說道,吃完藥輸個液,很快就會好的。又問道誰教你配的這種藥,這藥配的很有水平,我撇了撇嘴說道,說了你也不認識。


    我上去摸了摸米粒兒的額頭,問道什麽時候能把溫度降下來,女醫生說到幾個小時燒就會退下來,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女醫生說到,希望你說的是對的。


    我一刻不離的守在米粒兒身邊,到半夜的時候米粒兒的燒終於退了,唿吸也平穩了,米粒兒終於睜開了眼睛。


    摸著米粒兒的頭說到,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今天嚇死我了,米粒兒虛弱的看著我沒說話。


    我沒理會在一邊昏昏欲睡的女醫生,幫米粒兒蓋好了被子,看著熟睡的米粒兒。


    緊繃了兩天的神經徹底放鬆了,我堅持不住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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