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美人不依,又拿觸手把水根的臉蛋扒拉迴來了。水根沒辦法了,隻好緊閉著雙眼,單等下麵那倆哼哈二將想折呢!


    綿軟的觸手輕輕撫弄著水根的臉頰,濕漉漉的一根慢慢地滑向了他緊閉的嘴唇,又不客氣地鑽了進去。


    就那觸覺,那粗細,那濕滑的程度,使水根立刻聯想起了跟混蛋王弟的一些操蛋的經歷,膩味勁兒就甭提了。


    當觸手已經觸到喉嚨深處的時候,水根拚盡了力氣使勁地咬了下去。那觸手倒是夠靈巧的,還沒等他咬實呢就急急地撤了下來。這下水根倒把自己的舌頭咬住了,疼得金剛葫蘆娃立刻飈了幾滴英雄淚。


    “唔……”一絲痛苦的呻吟突然從那怪物的嘴裏溢了出來。水根偷偷地瞟了一眼,隻見“他”的臉上泛起了痛苦,從嘴角居然滲出了淡淡的血。


    水根心中大奇,剛才砍得是怪物,可自己卻心疼難忍,而現在咬的是自己,那怪物倒似難受千倍一般,難不成自己跟那怪物還心電感應了?


    心裏這麽琢磨著,手上就有了行動,水根衝著下麵的萬人大喊:“趕緊的!朝我開炮……啊,不對,是射箭!”


    萬人聽得一皺眉頭,水根急了:“快點,再不快點,爺爺我就要被個章魚嚐鮮兒了!找個死不了人的地方射!”


    這下萬博士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順手取下馬身上掛著的一支強弩朝被拽上半空的水根瞄去。


    這時有一隻手搶過了他手中的弩箭。


    “我來……”清河王冷冷地說。


    萬人倒也沒爭,的確這清河王前世雖然無所事事,整天就知道打家劫舍,但論起拉弓射箭,倒也是百步穿楊的好手,自己在這方麵還真不及他,若是試了準頭,難保水根不會發生危險,這件事兒由他來做,倒是勝算大些。


    紹將弩箭啦滿,穩穩地對準了水根的屁股,卻遲遲不肯鬆了弓弦。


    水根急得不行,大喊:“你倒是射啊!”


    在這十萬火急的時刻,清河王突然笑了:“你第一次這麽性急,我倒是情願你這句話選在獨處的時候,說給我一人聽……”


    “拓跋紹!你他媽這時候了還想著……哎呦!”


    原來就在水根怒罵之時,那箭已經撲哧一聲,透過盔甲的縫隙紮到了葫蘆娃滾圓結實的屁股蛋子上了。


    水根疼得都受不了,那怪物更是疼得鬆開了觸手,發出尖利的長號,伴著下沉的水花又要落迴到深潭之中。


    紹立刻躍起身子接住了水根。而萬人也飛躍起來,卻是撲向了要遁入水中的章魚美人。


    隻見他揚起了手裏的一根繩結,仔細一看會發現那繩結似乎是用頭髮搓成的,不用問,肯定是就地取材,也不知割了哪個冰屍的頭髮做的繩子。


    繩結將章魚美人的身體牢牢地套住,再使勁一拽,那怪物“啪”的一聲摔在了冰層之上。


    萬人手腳麻利,趁那怪物正疼得抽搐之際,手起刀落,一隻精鋼的匕首紮向了怪物的心髒處,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嘴罩在了怪物噴湧出鮮血的傷口之上。


    於此同時水根的身體繃直,兩隻眼睛因為痛苦到了極致,似乎要崩裂開來。


    紹抱著水根,自然感受到了水根身體的異樣,他拚勁了全身的靈力於雙手,用力地撕扯著水根身上的戰袍,那牛頭獸再次迸出了藍光。


    紹生生地承受著,就在扯斷了盔甲的金屬係帶的同時,自己的一口鮮血也噴薄到了那牛頭鎮邪獸之上。


    那兩隻詭異的牛眼終於合上了,而水根身上的盔甲突然崩落下來。


    “唔……”那隻被匕首釘在了冰層上怪物原本已經無力動彈,任憑萬人吸食著自己的血液,可就在盔甲解開那一刻,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拚命地抬起了頭顱,幾條無力的觸手蠕動著靠向那散落了一地的盔甲,充滿愛意地撫向了那又開始變得鏽跡斑斑,毫無生氣的戰衣,微微合上的眼角滑下的是血紅的淚……


    那一刻,疼得快暈過去的水根,不知為何竟湧起了酸楚的洶湧淚意。


    就算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能感應到,這戰衣原來的主人絕對與那章魚怪物關係匪淺。


    那種息息相通的感覺倒似生死相許的戀人一般,所以能加倍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痛楚。


    水根再一次感覺到了生死相許的操蛋,既然愛得這麽痛苦,為什麽還有那麽多看似聰明的人義無反顧地前仆後繼呢?


    “怎麽樣……沒事了吧?”紹拚命坐起身來,邊吐著血泡邊問著水根,剛才為了卸甲而損耗了大半靈力,加上被戰衣的力量反震,紹的傷勢其實比水根嚴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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