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靠在門板上,手一直在猥褻地撓著襠部。


    紹微眯著眼睛斜視著水根,耷拉著嘴角說:“你那不硌嗎?趕緊掏出來吧!”


    水根聽了惱羞成怒:“我願意!你管得著?”


    從懸空寺出來後,孩子就落下一毛病,愛在褲衩裏藏摺疊水果刀。


    紹起身,從旅行用的白鋼水壺裏倒出了一碗湯汁:“你以為我要幹什麽?叫你過來喝藥呢,別在那摸了!”


    水根這才癟著嘴過來,接過壺蓋,皺著眉頭喝苦澀的濃汁。


    紹拿手支著腦袋,歪著脖看著水根:“你去過內蒙古嗎?”


    看水根搖了搖頭,紹接著說:“那塊土地,是我們鮮卑兒女的聖地,當初,我們拓跋部落就遊牧於雲中一帶,建立了代國。直至前秦苻堅那廝派兵奔襲代國,才迫得我們離開了故土。後來父王15歲興復了代國,又繼而建立了大魏。可惜的是,我一直沒有機會遊歷故鄉的聖土……


    水根喝完藥,就從包兒裏翻出了內蒙古的唿倫貝爾市市的旅遊簡介。


    聽拓跋嗣這麽一說,立刻就指著其中一塊介紹說:“那我們該不會是要去這個地方吧?”


    紹看向了水根指的地方——內蒙古自治區唿倫貝爾盟的嘎仙洞遺址。


    根據旅遊宣傳單上的介紹:嘎仙洞位於一道高達百米的花崗岩峭壁上,離平地25米。洞口略呈三角形,高12米,寬19米,方向朝南偏西。洞內寬闊,宏偉,宛若一間“大廳”。


    這是北魏第三代皇帝拓跋燾,派人依據天然的石洞鑿建加工,專門用來祭祖的場所。


    這個拓跋燾是拓跋嗣的長子,也是一位馬背上的皇帝。也不知這石洞是他聽了誰的建議修建的。


    “奇怪,他為什麽要在這兒進行祭祖呢?這裏並不是代國的領地啊?”


    而水根則是盯著照片上的那個形狀奇特的洞口唏噓不停——三角,又見三角!


    紹陷入了沉思,小孩看紹想事情呢,就放鬆下來趴在了軟臥之上。迷迷糊糊的功夫,就覺得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邊,睜眼一看,紹正閉著眼睛摟著自己。


    “去你那床上睡,跟我擠什麽啊!”


    紹又將臉使勁往水根肩窩裏蹭:“又沒真睡你,鬼叫什麽!”


    水根覺得應該好好給弟弟上一堂正確的親情倫理價值觀的課了。當他唾沫橫飛地講完在現代社會還有個a打頭的可怕疾病,同性戀是高危人群時,紹不以為然地說:“那下車我們買保險套吧!”


    水根哥立刻螞蚱眼兒長長了:“套……套你媽個頭!”


    他忘了,紹占用的是戴鵬了軀體,殘存了不少邪惡的記憶。這保險套絕對三一個!


    看水根一聽這三字臉紅心跳的模樣,紹來了興致:“我問你,你除了跟我搞過,跟沒跟過別人?”


    孩子都要被他撩哭了,要是說實話吧,這爺們的人生也太蕭條了。還沒嚐過女人啥滋味,就個老鬼進進出出好幾迴了。裏子沒了也得要要麵子。


    “我……我當然有過了,你以為就你們早熟啊,我在上初中的時候,我同桌使勁倒追的我,我被追得不耐煩了,就……就讓她得逞了一次。”


    紹一聽,皇家禦眉慢慢地就挑了起來,尾音拉得老長:“怎麽得逞的?”


    “就在她家,然後她就使勁蹭我,然後就……你煩不煩啊!瞎問什麽?”


    紹不知為何,有點無名火上撞。雖然不屑於前世哥哥的一片癡情,可拓跋嗣精心布置了一切不就是要來時與自己重逢嗎?


    好嘛,還沒相逢呢,就跟個不知什麽樣的粗俗村姑滾在了一起。


    紹的腦海中立時浮現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槍,頂著女人的腿根邊喘息邊蠕動的情形。


    這副畫麵讓他非常不舒服。


    “呀!“不知什麽時候,紹狠狠地握住了他那。


    “疼……裏麵有刀!”


    紹從褲衩裏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後又密密實實地纏上了水根:“你跟她舒服,還是跟我舒服?”


    水根激眼了,推著紹嚷嚷:“我他媽又沒上過你,上哪知道誰舒服去!”


    紹一聽,這是要紮刺啊!還他娘的想比較?


    “那你這次好好感受下,看誰弄得你更舒服。說完紹就開始了流氓活動。


    經歷了在偽寢宮5個小時的雲雨後,水根發覺自己的身體比以前敏感了許多,還沒怎麽的呢,自己硬起來的下麵就情不自禁主動往紹的腿上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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