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麽生冷不計的家庭做派,還真備不住他前世跟混蛋王爺搞出什麽貓膩來。


    以前紹在獄中不就曾過嗎?行軍打仗之時,相熟的互相弄一弄,跟撒尿時,互相幫忙吹口哨似的稀鬆平常。


    一想到自己上輩子真的含了又腥又醜的那一根,水根真恨不得能身體裏拽住拓跋嗣,狠抽他兩嘴巴。


    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要能亡羊補牢就還是好孩子。上輩子三觀不正確,那是沒接受黨的教育。


    這輩子堅決不能犯生活作風的錯誤。


    好孩子想到這,那牙咬的,跟蚌殼似的,怎麽也撬不開了。


    上麵的不行,紹就改通下麵。


    兩人纏繞在一起,肌膚的摩擦讓欲望撩撥得越發強烈。下麵的早已急不可耐的翹起頭來,分泌的液體蹭著孩子柔嫩的腿根,拉出一道黏涎出來。


    紹再也也不住了,掰開水根緊緊併攏的大腿,一下子就衝進去。水根疼得叫了出來,嗚咽的哭聲,很快被匍匐在身上的人,持續不斷地撞擊撞擊得七零八落。


    濃烈的體味,昏暗的光線,水根依稀能看到,紹胸口上滾落的大滴的汗水。


    身下不能忽略掉的抽痛讓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壓在身上的紹,與夢中獸皮中翻滾的強健的少年慢慢地重疊到了一起。


    在那夢境中看到的少年也是胸肌滾滿熱燙的汗水,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平滑皮膚下的肌肉也在上下滑動。


    而自己就像巨浪中的一葉扁舟,無助地上下漂浮……慢慢地莫名的快感在腹部盤旋竄動,尚還透著粉嫩的青澀的那根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吐出幾滴透明的露珠。


    就像以前夢中一樣,被頂了數次,水根拚命地喘息,終於抵不過滅頂的戰慄感覺,蜷著腳尖噴湧了出來……


    熱液噴在了紹的腹部,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將水根的頭撞在了牆上,臍下一陣抽搐,低吼著噴湧出來。


    紹紓解完欲望後,便抬起身,先平復一下氣息,也不理事後,一直茫然瞪著屋頂的水根,然後就披著衣服到院子裏用水沖涼。


    沒沖幾下,紹突然意識到有人正躲著自己身後的那堵牆後,窺探著自己。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沖涼,突然猛地轉身,一個箭步就越過牆頭,按住了探頭探腦的那個人。


    那人顯然沒料到,紹跟劉翔似的,跨過牆就這麽過來了,臉被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有好幾隻黑糊糊的槍口也對準了紹的腦袋。


    “別動!不然我們可要崩爛了你小子的腦袋!”


    紹並不怕那幾隻槍,不過當他看清被自己按住的那位的臉時,著實愣了一下。


    三十八


    被壓在下麵的是老熟人,君山監獄的獄友——黑道大哥廣勝。


    因為當初借了他的光,吃了頓紅燒肉大餐,紹對他還算有印象。


    他這個本該在獄中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偏僻的鄉下,紹不由得愣住了。


    廣勝看了是他,也是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


    “咳,好傢夥,怎麽是你啊!”廣勝先讓周圍拿槍的幾名手下放下槍口,就衝著紹嚷嚷:“我說戴鵬老弟,別按著啦,讓我站起來話。”


    紹慢慢鬆開了手。


    廣勝從地上爬起來,先狠狠地拍了下紹的肩膀:“好小子!還是你有門路啊。借著看病的機會就跑路了。也不知會一聲哥哥我,太不仗義了!”


    對於廣勝的自來熟,紹隻是揚了揚眉毛。


    還真是真李逵撞見了假李鬼;真越獄碰著假越獄了!


    原來是紹與水根走後,君山監獄突然發生了一起大火。廣勝跟幾名手下趁亂逃了出來。他本來就是替老大頂罪,要真挨到刑滿釋放的時候,估計看見女人都硬不起來了,既然有機會,怎能不跑?當他們越獄後,立刻全省的通緝令就下來了。


    他們先聯絡了老大。人家老大現在也是在做著洗白的生意,但顧忌到保全義氣的名頭,就托人給了他們一筆跑路費,讓這幫災星趕緊遠遠地跑路了。


    正好廣勝以前有個相好,原來是夜總會的三陪小姐,很得廣勝的喜歡,廣勝入獄的時候,挺夠意思,給了姑娘一筆錢。


    姑娘從16歲起就外出打工,撈著偏門。遇到廣勝樣有情有義的也真不容易。


    真感情這麽一湧,姑娘立刻打包行李迴了老家——清源縣,一門心思地等廣勝出來。


    所以廣勝拿到錢後,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會會老相好。


    這地方雖是鄉下。但總有外地的遊客來個農家樂幾日遊的,有幾張生麵孔出現也不足為奇。


    廣勝正忙著給相好久旱的良田撒播甘露呢,就聽見隔壁院頓撲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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