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樓抵住他的手,低聲道:“不要。”


    蘇獨秀道:“為什麽?”他蹭了蹭江月樓的口口道:“難道你不想要?”


    江月樓忽然有些赧然的道:“幕天席地的……”


    蘇獨秀笑了出來,道:“難道你沒做過這事兒?”


    江月樓當然做過,不是一次兩次,更不是三次四次,比這更荒唐的他都做過。隻是就像上次他們三人一同玩時一樣,那是基於江月樓在上麵的條件。


    和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幾個男人女人,在野外,天作被地作席的x搞,對江月樓來說絕對不算什麽稀奇事,隻是做下麵那個一個,還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的事了。


    不但稀奇,而且難堪羞赧。


    真稀奇。


    ————這個稀奇指的是江月樓羞赧。


    顯然蘇獨秀也這樣覺得,不過他現在x蟲上腦,才不管江月樓羞沒羞,隻是用x部去磨蹭江月樓堅硬的口口,下x無比的笑著道:“這有什麽關係,小樓兒我的心肝小樓兒,你別害羞啊。”


    江月樓被他蹭得火氣,一把按在他挺翹的臀部上,紅著眼道:“別吵,再吵x死你。”


    蘇獨秀撅著嘴看他,軟軟糯糯的道:“來啊來啊,來x我啊。”


    江月樓被這句話給挑得徹底火氣,動手就去解褲子,他多久沒x過人了啊,火急火燎的一解開褲子就想向上頂。


    蘇獨秀腿往中間一收,跪坐在他雙腿中間,扳著那兩條長腿就是一x身!


    江月樓哽著喉嚨瞪大眼,就是發不出聲音來。


    太疼了!


    沒有半點潤滑,前x不過剛剛開始,甚至都沒個提醒的,就被蘇獨秀這廝來了個偷襲,硬生生就插了進來。


    緊窄的甬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江月樓抽著氣緊縮。


    蘇獨秀都隻插進去一半,被他夾得也疼,直嚷嚷道:“你放鬆點放鬆點!”


    江月樓眼淚都快憋出來了,蘇獨秀還在動,疼得他不行,吭哧一口就咬上蘇獨秀肩膀,嗚嗚道:“你這個混蛋!你居然x進來了!”


    騙人,騙人啊!


    還說讓他幹,結果呢?結果呢?


    居然耍陰的!


    江月樓這輩子還沒被這樣騙過,太過分了!


    江月樓眼角都是淚,下麵裂開一樣痛,心裏碎了一樣疼,一咬牙,要不好過大家一起不好過,他用力緊縮著口口,想像自己是一個捕鼠夾,被夾斷蘇獨秀你個大混蛋。


    最好讓你下半輩子不能人道!


    這樣越夾蘇獨秀是越不好過,但江月樓也更疼了,估計後麵是流血了。


    這還是江月樓第一次在性事上發生流血事故。


    真是個大意外。


    蘇獨秀可疼了,緊是一迴事,太緊又是一迴事,他現在已經從天上跌到了泥裏,而且還有向下陷的趨勢。更何況江月樓還在咬他呢。


    蘇獨秀也要飆淚了,他顫抖著哄江月樓。


    “樓兒……樓兒你鬆一鬆好不好,我不幹了還不行嗎?”


    江月樓下麵沒鬆,上麵也沒鬆,恨恨的道:“不鬆!讓你幹我!讓你陰我!”


    蘇獨秀告饒道:“我不來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還不行嗎,我的心肝肉肉啊,你就饒我這一次,下迴斷不敢的了。”


    江月樓聽讓低聲下氣的求饒,又覺得實在是疼,這才忍著痛放鬆,讓蘇獨秀退出去。


    這一放鬆,才覺滿身是汗,寒氣寒露的夜晚,身上流淌的都不知道是露水還是汗水了。被夜風一吹才涼的緊。


    蘇獨秀覺得自己可憐死了,才被江月樓踢了命根子,現在又強x不成反被……反被夾,倒黴死了。


    可是他也不敢抱怨,甚至還要討好的去親了親江月樓。


    “疼不疼?”


    江月樓瞪著他道:“你試試?”


    蘇獨秀嘿嘿笑了兩聲,道:“我來補償你。”


    江月路道:“滾你的。”


    蘇獨秀全當沒聽到,一俯身,含住了江月樓身前那根早前被他硬插進去後就一下子疲軟掉的物什。


    江月樓頓時覺得被一個溫暖濕濡的地方包圍,而其還有根軟軟濕濕的、很靈巧的東西在x弄。蘇獨秀的口活實在不錯,控製著不讓牙齒咬到,但齒尖又不輕不重的蹭過,擦起陣陣口口。


    蘇獨秀的手在根部x弄,舌頭拍過頂端,在側麵x弄,極其靈巧。


    江月樓的腿已然蘇軟無力,大大的分開在兩邊。月光下,兩人的姿勢顯得格外口口。內衣隻是稍微淩亂,褲子卻都褪去了,在上衫掩映下,江月樓修長白皙的雙腿軟軟的大開著,蘇獨秀趴跪在他雙x腿之間,俯頭x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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