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如此,第二天還是早早起床,見它小肚皮癟癟的,睡覺時身體還不由自動的顫動兩下,似乎是餓的狠了,粉紅的小舌頭一直不停的舔著嘴唇。


    陳鶴出去先看了看昨天種在藥圃裏的種子,隻見才一晚上的工夫,竟然齊刷刷的長出一排小苗來,有綠盈盈,還有的是紅鬱鬱的,見著後,陳鶴一直有些沉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這才起身向門外走去,等過了一會,又急匆匆的迴來,他是鍊氣期三層的修仙者,但是因為修為太低,所以跟凡人一樣每天都要吃東西,不過修仙者有辟穀丸,吃一個十天半月可以不用吃東西了,所以真正來說是不用吃飯的,但是辟穀很貴,很多人都買不起,所以仍然需要吃些食物,而在仙城裏有不少凡人的餐館,裏麵有各種美味的飯菜以供仙城中的凡人和低階修仙者消費,而交易的可以是靈石也可以是金銀之物。


    好在以前他剛進仙城,用打雜得到的靈石換了些金銀之物,留著以後沒錢買辟穀丸時使用,此時倒是派上用場了,本來剛剛打算去飯館買點肉食,不過正好看掌櫃子收了一批妖獸肉,有幾隻妖兔看上去倒是肉質肥美,於是他用很便宜的價錢買了幾隻帶迴來。


    等到他找了隻勉強能用的破鍋升起火燉兔肉時,肉香味兒便慢慢在屋裏散發出來,陳鶴因為從小沒有父母,一切吃食都要自己打點,加上他似乎也有這方麵的天份,做出的東西都是特別的好吃,尤其是煮肉,似乎是順手而來,各種肉塊加火候調料,弄出來都能好吃的讓人咬掉舌頭。


    陳鶴在鍋裏用一個木頭削的勺子不斷攪動著正在燉的兔肉塊,聞著味兒,也帶起了他的食慾,就在這時,門口一隻小黑影突然一竄,自然沒躲過他的注意,他佯裝著正攪動的肉湯,甚至還喝了一小口,吧唧了兩下嘴,目光卻是偷偷瞥向門口那團黑影。


    隻見小傢夥隱在一角,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陳鶴手裏的鍋,一眨不眨,就像是盯著獵物似的,陳鶴倒是笑了笑,妖獸天生便擅長於搶奪獵物,即使它隻是隻幼崽,不過這是骨子裏的天性,此時找到了食物,自然就沒有昨天的萎靡了。


    陳鶴看肉燉的差不多,肉香味兒已經十分濃了,而那隻幼豹此時已經左閃右閃,離他隻有兩米遠,閃到了一塊木材後直短著紅紅的小嘴。


    見狀,他裝不知的將肉用了木盆盛出來,自己弄了一碗坐到了一邊痛痛快快的吃了起來,妖獸肉實際上不能算好吃,因為肉質硬,不好熬煮,但是陳鶴對於火候控製方麵功夫極佳,所以不僅能煮得爛,還比普通野獸肉來得有韌性,吃著更香三分。


    大概是看到陳鶴吃得香,一碗接著一碗,幼豹在一邊看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嗖的一聲閃到了盆邊,口叼了上麵最大的一塊,然後又飛快的躲迴木材旁,陳鶴將這些都看在眼裏,不過隻當作沒看到,幼豹來迴吃了幾次,眼睛已經開始放光,肉質實在是美味,它在舔了幾次嘴後,見陳鶴不理會,膽子便跟著大起來,竟是用兩隻爪子扒著木盆邊,開始在盆裏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它實在是餓的太久了。


    心滿意足的吃完了飯,陳鶴出去看了看藥圃,隻見早上還長出兩片葉子的靈草,此時已經有四片葉子了,不過長勢越來越慢,一滴樹辱的效果到現在已經差不多了。


    於是陳鶴開始用剩下的四十枚靈石給手心的樹根吸收後,得到了四滴樹辱,然後用三滴滴在了一棵霧靈草上,剩下的一滴,則是滴在了另外一棵紅葉草上,隨即便得到了一棵三十年的霧靈草,和十年的紅葉草。


    這兩種草正好可以釀製一壇低階的靈酒,而且是以前釀酒作坊賣的比較好的那一種,三十年的霧靈草長得已經很大了,而且根須很多,最有營養的便是它的花和根精,一下午時間,陳鶴都在按照那本買來的釀靈酒技能書,開始釀製。


    而等到晚上迴屋時,那小幼豹已經翻著肚皮在盒子裏睡了一下午,聽腳步聲時,才一骨碌爬起來,倒不像以前一樣四下逃竄,反而是跑到一角小心冀冀的盯著陳鶴,大概是想起了中午的燉肉,下意識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


    陳鶴卻是恍若未見的上床盤膝開始修煉給那本簡陋的鍊氣期的功法,以期望修為有些進展,之前那本書上說,妖獸生性驚疑狡詐,不能太接近它們,否則它們就會認為你不懷好意,另有所圖,反而冷淡一些,在食物上投其所好,能更融洽一點。


    在十多天後,那壇放在地下的靈酒終於釀製出來,陳鶴興奮的小心冀冀的擦掉外麵的泥土,然後掀開了蓋子,隻覺得一陣撲鼻的靈氣和酒香迎麵而來,令人精神舒慡,雖然他是第一次釀酒,不過不僅沒有失敗,反而十分的成功,用一隻小杯小啜一口,口感也與市麵上的三十靈靈草釀的酒不分伯仲,甚至更有一股淡淡的紅葉草清香,一般在三十年的霧靈草味道掩蓋之下紅葉草是沒有香味的,不知怎麽竟然酒入喉後竟有些紅葉草的香味,難道是與他特意在南邊一個很隱秘的小泉眼裏接的那一小壇山泉水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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