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書鶴光裸的背部,形態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紅色的毛毯上的襯托下,皮膚潤白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因為痛意他將頭抵在石床上,寬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細腰處則無力下陷,並隨著痛意微微顫抖著,劃過一道誘人的弧線,而飽滿的臀部因為被金斬元伸手扶著,正高高翹起,仿佛在向身後的人熱情的邀請,使得初識情慾滋味的金斬元眼球充血。


    本來還打算慢慢來,但是身下的人裏麵實在緊窒溫暖的讓他失控,那一陣陣沒有規律緊張的收縮吞吐,讓他下身的欲望開始極度膨脹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熾熱燙人無比,如同一塊燒紅的鐵。


    他將上身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在張書鶴的背上,一熱一涼的兩具身體相疊,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鬆的攬著身下人的細滑窄腰,而那巨物卻是全部抵入溫暖誘人之處,開始聽到張書鶴的痛聲還慢慢的挺動著,到後麵腰部竟像是裝了兩個馬達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斷的擺動,搗入。


    張書鶴在劇痛之下,無法逃開身上的束縛,隻能選擇去盡量減輕痛苦,他不斷的尋著的角度,勉強再勉強的讓自己身體徹底放鬆,除了最初的那兩聲無法控製的痛哼,後麵甚至都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是金斬元已經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實際上要論,他是一隻雄性而不是男性,本來大開大合已是快要將他整個身體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從哪學得那些花樣,手對著他前後敏感兩處又揉又捏,盡管痛楚張書鶴還能理智的極力壓抑著,但是快感也隨之來得太快,到最後即使張書鶴五指用力緊抓著身下毛毯,卻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已經是極為忍耐,但還是隨著身後那強有力的拍打,從鼻腔處忍不住不斷的發出一聲急過一聲的輕哼,尾音似有顫抖,直聽得金斬元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動作更是開足了馬力。


    一夜間,外麵夜寒露重,山洞裏卻是喘息拍打聲不斷,就連石床上整張嶄新的大紅毛毯上,也是處處沾滿了白色的黏膩之物。


    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午時,張書鶴強撐著快散了的身體由床上爬起來,並從空間取了水立即洗了澡,光著的身體上布滿了各種吻痕和手指按壓的紫痕,他也隻是閉眼用力的搓洗,不曾看上一眼,因為看到就會再次勾起昨夜的記憶,那實在是讓他不堪迴首,隻得匆匆洗完,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眼底才總算鬆了口氣。


    隨即目光一瞥,見到石床上那一床紅色毛毯,這使他又想到了昨天那妖修用毛毯給他擦濺的到處都是的白濁,頓時雙眼一刺,覺得礙眼無比,臉上表白交錯一陣,一抬手便數張火符飛過去,把毯子當作了喪屍屍體一般銷毀的無影無蹤。


    連帶那張床張書鶴都恐避之不急,隻從空間取了張無用的木櫃放在洞口,然後擱了塊墊子盤腿坐了上去,即使那墊子多麽的柔軟厚實,在坐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脊背突然的僵硬挺直,痛得他眉頭不可預見的抽了又抽,即使他身體韌性強度異於常人,但是那妖修的尺寸實在是大的離譜,若非是他,換成別人,大概立馬要送醫院,十天半月也休想下得了床。


    而更讓他直皺眉的是,此時正有東西從後麵緩緩的流了下來,紅腫的地方頓時仿佛針紮一樣更加刺痛了,因為以前修煉功法的原因,他需要進食得東西越來越少,平日吃的玉桃水果中靈氣也都被身體全部吸收,剩下的也被壓縮成雜質隨毛孔排出,後麵那處平時已經是很少用到了,這會那裏突然流出的黏膩的流狀物,讓他一時驚恐陌生至極,待想到這東西的來處,頓時氣又不打一處來。


    低喘了幾聲平息了怒火後,隻得運轉起功法進行清理,讓他意外的是,這妖修的子孫後代倒是個個精氣十足,沒半點無用的渣滓,他原想用功法將體內雜物從毛孔全部排出體外,但結果竟然全被身體轉化成精純的精氣,倒是省了他再洗一迴澡,起身又換了件幹淨的內褲,直到後麵沒有了濕意極為幹燥後,才好受了許多,微撕裂的幾處也在功法下好了一些。


    拜功法清心寡欲所賜,張書鶴也漸漸冷靜下來,他不禁也有了些疑問,黑豹自小時一直是跟著他,平日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他從來都沒有教授過它關於性慾之事,它也幾乎無處可學,但是昨日的舉動卻明顯不是如此,那究竟又是誰教給它這些東西,他又怎麽知道男男交合的種種?


    難道會是融合了那塊上古獸精的記憶碎片得到的經驗?那妖獸也是好的斷袖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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