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遠不知死活撞到了十八的槍口上,自然討不了好果子吃,但不可否認的是,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堅持到了現在,已經非常有成效了,崇文遠甚至覺得,在這樣繼續下去,四級的大門已經隱約可見了。


    在四肢強大力量的支持下,跟以往毫無不同的招式使用起來,也有飛躍性的破壞力。


    南齊瑾想起不久前聽到的傳聞,倒是笑了笑:“我聽說了,你們那兒來了個新教授是吧?真有那麽牛?我說那教授多大了啊?你不會揍他嗎?”


    崇文遠大哭:“我要是揍得過就好了!!南教授比你還小呢!尼瑪你說我開學第一天逃得什麽課啊!我賤不賤啊幹嘛要逃那一堂課啊!”


    崇文遠從來沒有像今天那麽後悔過,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極盡狗腿之能在第一次見麵時就猛拍南教授的馬屁,給他留下一個稍好些的感觀,自己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戰戰兢兢地做人了……


    崇文遠拽過南齊瑾的袖子楷去自己的鼻涕,堅定地擲地有聲地毫不猶豫地灌下了一壺剛開的果茶用以懺悔自己曾經的年少衝動:“哥們兒!你聽著,老子從今往後要做一個合格的馬屁精!”


    南齊瑾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臉上卻不動聲色依舊掛著好奇的笑:“南?他也姓南啊?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不是吧,居然被崇大少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會是個大美女吧?”


    崇文遠深吸一口氣:“是個大帥哥,特帥特帥,反正在我眼裏,他已經超越了凡人的帥了!”


    南齊瑾嘴角抽了抽:“你別告訴我你要去當同性戀……”接收到崇文遠詫異的眼光,南齊瑾故作放鬆地籲了口氣,撇嘴又加上一句,“還好不是,同性戀噁心死了。”南齊瑾默默端起茶杯淺淺酌了一口,垂下的眼簾閃過一道深沉,忽然想起,那個在記憶中越占比重的曾經。


    虛偽的同時被自己的虛偽所傷害,這大概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吧?


    崇文遠嘆口氣,看出他的情緒低落,又笑著開口:“反正你見到他的麵你就知道了,我聽副校長說過段時間和凱瑟隆梅拉的校學會又要辦了,今年很有可能會推舉南教授去你們那兒。”


    南齊瑾微微挑眉:“他有那麽厲害?”


    崇文遠輕切一口,臉皺成一團:“你自己去我們學校問問,被他教過的有幾個不服的?”不服的也被打服了,十八一手軟鞭可不是騙騙人的,要打腦袋打腦袋,要打**打**,下手一處比一處陰毒,崇文遠被罰引體向上期間曾經想要不配合過,三分鍾後就被抽的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滾,詭異的卻是,扒開衣服後身上一道傷也不見,但真真實實施加在**的疼痛崇文遠是絕對無法忘記的。


    原本以為迴去以後護短的大伯會為自己出頭,結果——


    唉,事實真相從第一次被打之後自己就應該清楚了……


    果茶還留有餘溫,南齊瑾一仰頭連帶果核都嚼吧嚼吧吞了,噓出一口熱氣來:“多謝你提醒,不過你也別太小看凱瑟隆梅拉了,他要是真敢到我們那兒撒野,嗬嗬……”


    凱瑟隆梅拉的師資力量怎麽是聯邦大學能比得的?


    崇文遠聽出他未盡之意知道他定是沒聽進去自己的勸告,還抓住機會踩了自己一腳,心裏已經是有些惱怒了,但會迴過頭想到日後這臭屁的傢夥被教訓地滿地打滾的狼狽樣兒,又深覺解氣,居然一點兒氣也生不出了,隻是嗬嗬笑著:“隨你吧。”


    南齊瑾卻沒看到他嘲諷的眼神,隻是低頭垂下眼簾,握著杯壁嘴裏喃喃地重複:“南……十八?南十八?”他眉頭一皺,心下升起一股濃濃的似曾相識:怎麽迴事?為什麽這名字聽起來,叫人覺得很耳熟似的?


    不過……竟然也是個姓南的……至少不知道是不是父親那邊的分支了。


    想起南通,南齊瑾又是忍不住地一陣頭痛,父親這一陣子就像中了邪,時不時想起小四來,就連節慶時收了厚禮,也抱著說要給平民星這邊送一份兒,還總是叫嚷著自己對不起小四母子。


    南齊瑾按一按酸痛的眼角,嘆了口氣——南夫人自然是把說要送來的東西扣下了,還明令禁止不許所有人在南家提起南懷素的名字,這樣久而久之,南通魔怔般的症狀才好了些,隻是脾氣更暴躁了,百忙之中也要抽出空閑來發脾氣,南夫人這個月已經被打了兩頓了,就是自己,也被一家子亂七八糟的事情攪得不想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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