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獻雖掌控了身體,但內裏被衝撞的傷還沒有複原。


    與當初神隻給的那個教訓一樣,這種傷勢他無法用能力治療,隻能靠自身慢慢恢複。


    第二天一大早,護士查房就發現薑獻醒了。


    不可避免的驚動了主治醫生過來,然後就把他推上各種儀器掃描。


    檢查結果出來後,主治醫師不得不承認,這個前兩天生命體征還處於衰竭狀態的人,現在突然就情況好轉了。


    薑獻這個治療師醒來,誰還稀罕那些庸醫開的藥片子跟輸液瓶?


    這下所有人都不想在醫院繼續住下去了,簽了免責聲明就火急火燎的辦理了出院手續。


    對自己生命不負責任的病人,醫生們十分的深惡痛絕。


    但病人堅持要出院,他們也無可奈何。


    至於護士們則集體歡欣鼓舞,就差幫忙收拾行李了。


    那個病房的病人跟家屬都實在是討厭,天天躲在病房裏抽煙,嚴重影響了他們醫院的聲譽。


    幾人成功出院後,黑瞎子就開車把他們送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暫住。


    到賓館門前他車都沒下,直接跟四人揮手道別就開車走了。


    任務圓滿完成,他的抓緊時間迴京市結尾款去。


    檢查過房間裏沒藏著什麽針孔攝像頭之類的設備後,薑獻就替三人恢複了傷勢。


    無邪看薑獻完事就癱到沙發上不動了,完全沒有給自己治療的想法,不禁問道:“薑獻,你不給自己治下?”


    薑獻接過王胖子倒的水,喝了口才開口道:“治不了,等著慢慢恢複吧。”


    張起麟從兜裏拿出一顆金色的珠子遞給薑獻:“你的。”


    不等薑獻伸手去接,王胖子搶過去,對著燈仔細看著:“讓胖爺先替你掌掌眼,入手冰涼通透無瑕,分量…這他媽不會是個玻璃球吧?”


    無邪不信張起麟會無緣無故給薑獻個玻璃球玩,“胖子就你那眼力能看出什麽,鑒定還是得靠我。”


    說完就從王胖子手裏把珠子拿過來端詳,過了會遲疑道:“看起來還真像個玻璃球,小哥這到底是什麽?”


    說話間就把手中的珠子塞到薑獻手裏。


    張起麟看了薑獻一眼才道:“不知道。”說完坐一邊發呆去了。


    薑獻見無邪跟王胖子都看向自己,他聳聳肩:“大張哥都不認識的,你們看我有毛線用。”


    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麽,可這裏頭又牽扯上了張家的秘密說出來不是給無邪他們平添麻煩?


    無邪王胖子得不到答案也沒糾結,兩人拿著附近菜館放在客房的菜單開始打電話訂餐。


    在旅館休息了兩天後,張起麟穿戴整齊背上包與他們道別。


    “我走了,你們不必跟來。”


    王胖子大驚小怪道:“小哥,你進步了!居然走之前知道打聲招唿了!”


    無邪點頭表示認同,他不忘囑咐:“小哥,你有事記得聯係我們。”


    薑獻沒說什麽,直接從背包裏掏了一打紅票給他塞兜裏。


    三人默契的沒問他要去哪,以他現在的狀態無論去哪都吃不了虧。


    何況他不想說的事,你就是撬開他的嘴也扳不動他的舌頭。


    目送張起麟走遠後,無邪歎了口氣,問兩人:“接下來你們有什麽打算?”


    王胖子嘿嘿淫笑幾聲道:“我肯定是迴巴乃啊,你們就等著喝胖爺的喜酒吧!”


    薑獻跟無邪對視一眼,都覺得王胖子這純屬做夢,不過二人默契的沒出言戳他肺管子。


    薑獻手機突然響了,拿出看了眼信息道:“公司有個大的投資項目等著我簽字,下午我就坐飛機迴去。”


    無邪搭著兩人肩膀一起會賓館收拾東西。


    “送你們走後我也就迴杭市了,記得經常聯係。尤其是胖子,巴乃信號不好你記得主動給我打電話。”


    兩人都點頭應下,然後各奔東西。


    薑獻迴到慶市,開始過了幾天的悠閑日子。中間去公司開了次股東大會,簽了一些文件。


    閑著無聊又搞了次公司團建,當他知道自家公司在本地的就有幾千號員工時,果斷放棄了全麵撒網的計劃。


    給公司高層每人一個忠心咒後,他滿意的提前離開了飯店。


    這次敬酒的人實在太多了,薑獻坐到車上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後麵他直接就在車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他就知道出事了,因為他還在車上,而開車的人是已經被判死刑的張大旗。


    張大旗聽到後座傳來的聲音,笑著道:“三少,好久不見。”


    他現在渾身無力頸部還有痛感,應該是這孫子趁他酒醉給他打藥了。


    不過隻要不是馬上致命的毒藥,他都可以化解。


    薑獻一時陷入了糾結,現在衝上去打爆他的狗頭?還是等嚴刑逼供後再打爆他的狗頭?


    張大旗見薑獻不做聲就繼續道:“三少,我們沒有惡意。”


    行吧,既然敢舞到他麵前那,肯定不能以隻有張大旗一個人。薑獻也不掙紮,等著他們出招。


    前麵開車的張大旗通過後視鏡,眼睜睜看著薑獻爬起來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又躺迴去了。


    張大旗:……


    車又開了兩分鍾停下,上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打開車門愣了下,他把薑獻扶起來幫他坐正,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


    整個過程薑獻隻睜眼看了一下,就閉上眼睛繼續養神。


    身上的藥性他並沒有解,怕自己裝的不夠像露餡。


    對方動作輕柔守禮,應該不是來對他喊打喊殺的。


    薑獻已經決定按兵不動,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麽。


    坐在副駕駛的那人笑了下道:“還真是的富家小公子,一點警惕都沒有。”


    張大旗“哼”了聲道:“汪宇,你怕是忘記那個腦漿子炸了的兄弟了。”


    後座的男人輕笑了下,才開口道:“汪旗你太緊張了。”


    汪宇也笑道:“汪覺說的沒錯,我看你就在薑家安逸的生活過太久,現在遇事才會草木皆兵。”


    薑獻默默聽著三人的對話,張大旗原來真名叫汪旗。


    汪旗、汪宇、汪覺…腦漿子炸了的那個跟他們是兄弟?這汪姓家族看來所圖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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