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獻還在疑惑間,就聽到吳邪在電話那邊拍了自己嘴巴幾下,呸了聲才道:


    “跟你聊墓葬說順嘴了,這次遇到的不是墓葬而是個沉沒在湖裏的村子,這村子跟外麵的村子布局幾乎一樣,同時又跟小哥身上的紋身一樣…”


    無邪在那頭情緒好像很激動,說話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


    薑獻聽著感覺有些亂,忙製止了無邪繼續說下去。


    張起麟身上的紋身如果跟村子格局一樣的話…


    薑獻突然想起,有些老年人出門脖子上掛的小卡片,上麵寫著家人聯係方式與家庭住址。


    張起麟是把地圖直接紋身上,方便以後失憶也不至於找不到家嗎?


    他捏了捏眉心道:“電話裏不方便說這些,我最近正好沒事可以過去幫你們一起查,順便也去體驗下瑤寨風情。”


    無邪忙在電話那頭道:“我們現在分頭行動都不在巴乃,小哥跟胖子負責準備裝備,而我一天後要到沙市查一些二十年前的資料。”


    既然張起麟那邊有王胖子在,薑獻就選擇去沙市跟無邪匯合。


    一天後薑獻按照約定到達無邪下榻的旅館。


    接下來無邪講述了他們在巴乃的經曆,可以說他們這段期間過的異常精彩。


    到達巴乃後他們住進了當地人阿貴開的農家樂,先去了張起麟以前住過的高腳樓,從樓中發現了放有奇怪鐵塊的箱子與很多照片。


    中間突發狀況箱子差點被搶走,照片還沒來得及看就連同高腳樓一起被燒了。


    線索就此斷了後,他們又無意間在阿貴家看到了二十多年前陳文錦與考古隊在此跟村民的留影。


    順著這條線索無邪他們找了當年帶領考古隊進山的向導盤馬,並從他口中套出了一些關於考古隊被殺後又詭異複活的事。


    最後他們也去了當年考古隊駐紮的湖邊,並在穀底發現了一座沉沒在湖底的村莊。


    無邪外出采購潛水裝備,王胖子張起麟留下繼續探索湖底村。


    王胖子與張起麟遇到不明襲擊後被困到了一個沒有出口的礦洞裏。


    無邪帶裝備迴來得知二人在湖底失蹤,他進入湖底尋找二人最後也同樣被困。


    正在逃出無門之際,他們又遇到能在岩石中自由穿梭的怪物密洛坨。


    張起麟與王胖子雖然殺光了出來的密洛坨,自身卻也受了極重的傷。


    無邪最後潛力大爆發,一拖二從密洛坨鑽出來的通道逃出礦洞。


    這時得知無邪失蹤的無二白已經帶領著手下的夥計趕到了巴乃。


    三人養傷期間裘德考親自帶著隊伍也到達了湖邊。


    薑獻聽完無邪的講述,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開始陰謀論。


    他拿起桌上的標簽刷刷刷寫下自己認為有問題的地方:


    1:搶箱子與火燒高腳樓(斬斷某些線索)


    2:阿貴家陳文錦的照片(送上湖底村線索)


    3:二十多年前的考古隊被盤馬殺死後,考古隊被調包(探索西沙海底墓的陳文錦與西王母宮遇到的陳文錦是否都是被調包的假貨?)


    4:張起麟王胖子遇襲被困湖底礦洞(間接送上密洛坨線索)


    5:裘德考的到來(他從何處得到的巴乃湖底村線索?)


    薑獻寫的時候無邪一直伸頭看著,他從未從這種角度去思考過整個事件,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


    如果這些假設成立,這個局需要多少人又需要鋪多大的攤子?


    從他從楚光頭口中得到消息開始,一直到巴乃經曆的一切。尤其是巴乃遇到的很多事,那都不是臨時安排就能做到的。


    想到這裏無邪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我們算是什麽排麵上的人物,需要別人處心積慮鋪這麽大的攤子算計利用?他又能從中得到什麽?”


    薑獻在無邪皺眉沉思的時候已經癱到床上躺著了,聽到問話他無所謂的道:“我就提供個思路,具體怎麽迴事還需要你自己判斷。”


    薑獻經過家裏變故的洗禮,現在看什麽都覺得是陰謀詭計。


    他也不確定自己寫的東西有多少受到主觀臆斷的影響,所以也不敢把話說滿。


    無邪那邊抓著頭發無比苦惱,雖然薑獻寫的這些有些離譜,可一旦開始往這方麵懷疑,他就發現原本想不通的地方居然有了新的思路……


    第二天,薑獻精神抖擻的起床,一扭頭就看到無邪頂著黑眼圈幽怨的看著他。


    薑獻伸手往後捋了捋睡亂的白毛,才好奇的問道:“無邪你昨晚沒睡好嗎?”


    無邪黑著一張臉說:“我一夜沒睡著,閉上眼腦子裏全是你寫的那幾個疑點…現在我有種整個人生都在被操控的感覺。”


    薑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再看無邪那張怨婦臉跑去洗漱了。


    吃過早飯後,無邪就開始聯係他三叔留下的一些人脈打聽二十年前西沙考古隊的檔案去向。


    既然從行裏打聽不到張起麟的信息,那他就換個思路從官麵上尋找。


    張起麟二十年前參加西沙考古行動,肯定官方有檔案記載。


    很快對方就給了個地址,無邪興衝衝的帶著薑獻按著地址找到了一所即將拆遷的大學。


    接下來查檔案的過程又出了波折,正經的檔案室並沒有關於西沙考古隊的任何資料。


    走的時候無邪無意間發現檔案室下一層居然還有的小檔案室,不過門上貼著封條他們就沒進去。


    無邪走的時候還不住的迴頭看那個封條上的字,嘴裏還低聲嘀咕了句:“字跡好眼熟啊。”


    兩人一無所獲悻悻的迴到旅館休息,睡到半夜無邪突然跟詐屍似的跳起來,他跑到薑獻床上開始瘋狂的搖晃他。


    薑獻被搖醒,起床氣剛要爆發,就聽無邪急吼吼的說:“薑獻你快醒醒!我突然想起來檔案室下層那個封條的字跡為什麽眼熟了!”


    薑獻忍著氣用一雙死魚眼看著無邪,他不想說話。


    無邪也不管薑獻的臉色有多黑,他繼續說:“那封條字跡跟我的字跡一模一樣!”


    聽到這薑獻腦子也清醒了一些,他抹了把臉道:“馬上迴去!這肯定是有人送線索了!”


    薑獻的話就像棍子似的狠狠敲在了無邪的心裏,他瞬間冷靜了下來。


    如果這也是有人蓄意安排,那他還有去的必要嗎?


    薑獻對此表示:“是不是的去看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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