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拽著薑獻把他硬塞進了車裏,臉上的笑容莫測“小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瞎子?”


    薑獻一臉莫名其妙,摸了摸黑瞎子的額頭說:“你也沒發燒啊,怎麽突然說胡話?”他瞞著的事多了,為什麽這時候突然問起?


    黑瞎子探身把安全帶給薑獻係好,重新掛上不正經的笑容:“逗你的而已。”


    他扭頭坐進駕駛位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薑獻疑惑的撚著臉旁的頭發,黑瞎子臉上的笑容有點假,他這是在抽什麽瘋?


    蘭措是個很小的村子,全村也就二十幾戶人家。黑瞎子會藏語,找了個老人隨便打聽了幾句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等他們找到那個十幾年前接待過考古隊的人家時,居然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了。


    屋裏一對青年男女正在跟個藏族漢子討價還價,他們要買的那幅畫上就貼著的一塊青花瓷片,正是黑瞎子與薑獻此次的目標。


    黑瞎子正一肚子的不爽快,偷聽了幾句後他陰險一笑。


    薑獻看到那個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果然黑瞎子下一刻就溜到院子裏的摩托車前,用鐵絲捅了幾下把油箱打開,手一揮一個燃燒的打火機進入油箱。


    屋裏的人已經談好價錢,這時外麵“嘭”的一聲巨響把三人都嚇了一跳。


    出門一看院子裏原本好好的摩托車正在燃燒著熊熊烈火,藏族漢子憤怒的咒罵著誰燒了他的車。


    青年男女對視一眼突然意識到不對,他們迅速迴到屋裏,原本牆上的畫裏貼的青花瓷片不見了,旁邊的窗戶被打開了一條縫。


    兩人都知道是中計了,他們也不理還在咒罵的藏族漢子迅速迴到車裏往村外開去。


    出了村就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偷瓷片的人一出來他們就會馬上發現。


    黑瞎子吹著口哨迴到車裏,衝著薑獻擺了擺手裏的瓷片笑的一臉得意。


    薑獻翻了個白眼:“偷了東西還不快跑,一會人家找過來了。”


    黑瞎子翻個小盒子出來裝好瓷片讓薑獻拿著,他啟動車子說:“放心吧小白,我黑瞎子的車技稱第二就沒人能稱第一。”


    車剛開出村口,旁邊就衝出輛越野追了過來。


    黑瞎子叼著煙從後視鏡看了眼後麵的牧馬人腳下猛踩油門,臉上的笑容已逐漸變態。


    兩車互不相讓在荒原上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激情與速度。


    黑瞎子車技第二的稱號最後實至名歸,飆了十來分鍾對方就反超上來截停了他們的車。


    薑獻此時已忍耐到極限,他把手裏的盒子放下推開門跑一邊吐了起來。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把盒子揣懷裏,拿了瓶水站到了薑獻身後給他拍背。


    對方車裏此時也衝出個小姑娘,彎腰站在薑獻不遠處開始吐。


    年輕男人出來給小姑娘遞了瓶水,然後走到離黑瞎子五步遠的距離停下說:“談談。”


    黑瞎子看向年輕男人,瞬間有種被晃了一下的感覺。


    此人男生女相五官豔麗非常,聲音更是清潤悅耳如清泉流過,更詭異的是還有點莫名眼熟的感覺。


    黑瞎子馬上轉頭想看看薑獻的臉洗洗腦子,他認識的人裏長相能跟這男的媲美的也就薑獻了。


    結果薑獻還在那幹嘔,再好看的臉嘔吐的時候也好看不起來。


    黑瞎子正了正神色笑著問:“想怎麽談?”


    男人微笑著說:“你開個價,瓷片我要了。”


    薑獻漱了口又隨便衝了下臉,一摸兜出來太急沒帶紙巾,眯著眼睛轉身要去掏黑瞎子的兜。


    突然聽到這麽好聽的聲音,薑獻抹了吧臉上的水向說話的人看去,他瞬間眼前一亮。


    對方迴看過來時愣了下,從兜裏掏出一方手帕遞了過來說:“擦擦吧。”


    薑獻笑眯眯的接過說了聲謝謝,人好看心眼也好手帕都是香的…


    黑瞎子嘴裏的話還沒出口,身邊的薑獻眼看就要被收買了。


    這小子怎麽立場如此不堅定?


    他把薑獻往身後一拉,仰起下巴說:“不賣。”


    小姑娘也吐完了,她叉著腰怒視黑瞎子:“你這人偷東西還這麽理直氣壯?小花哥哥讓你開價是看的起你,不要不識好歹!”


    男人對小姑娘搖搖頭然後也不理黑瞎子,他對薑獻說:“我們是不是見過?你姓薑?我叫解俞臣,這是京市霍家的霍秀秀。”


    薑獻靠著黑瞎子的肩膀歪頭想了會,從原主記憶裏扒拉了很久才把眼前這人的模樣跟幾年前那少年重疊。


    那都是原主十一二歲時候的事了,匆匆一麵還能記這麽久,解俞臣這人的記憶力真是不錯。


    薑獻笑著點頭說:“原來是你,我叫薑獻。沒想到一別多年你居然還能認出我來。”又轉向點頭霍秀秀:“霍小姐好。”


    霍秀秀甜笑著向薑獻揮手問好。


    薑獻給解俞臣介紹:“這是黑瞎子,我的朋友。”又跟黑瞎子說:“解家前幾年跟我家生意上有些來往,所以我們見過一麵。”


    黑瞎子都無語了,對方居然是解俞臣。他是真沒想到能在這麽鳥不拉屎的地方碰到他。


    解俞臣聽到黑瞎子三字也是有些詫異,仔細看了黑瞎子一會心中疑惑更大,這人真的是當年那人?


    幾人各懷心思的聊了會,最後還是轉入正題。黑瞎子笑著說:“花兒爺應該明白道上的規矩,這事我跟小白是做不了主的,你得跟主家談。”


    解俞臣對此也沒有異議,點頭請二人帶路。


    路上黑瞎子忍不住陰謀論,問薑獻:“八九年前你才多大?他怎麽能認出來你的?”


    薑獻想起自己的兒時照片笑著說:“我這人從小到大的模樣就沒多大變化,解俞臣倒是有些變化,他不自報家門我是真想不起他這麽個人。”


    黑瞎子想了會也點點頭,這次見麵他也是沒認出解俞臣,確實變化有些大不再像個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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