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威他們來之前,津門市局已經摸排過韋煥第和韓少珍的社會關係,得到許多雜亂的信息。


    但是因為沒有確定韋煥第被謀殺的事實,所以前期的偵查其實並沒有多少頭緒。


    今天龍組下來督導案件,當即確定夫妻二人都是被人謀殺觸電身亡,那個下來鍍金的二代甚至找到一條關鍵線索,整個市局欽佩且無奈。


    常威能發現天花板上黃豆大的洞,還可以說他心細如發。


    那個二代是什麽情況?


    龍組不知道這會市局刑偵隊的想法,分配好次日的工作,大家嘻嘻哈哈和杜野打趣著。


    吉娃娃要換人。


    聊了會,飯菜還沒有上桌。


    鄔繼茂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他起身慢步走到餐廳外,看到廚房裏熱火朝天的在忙碌,也不好意思催促,向服務員大姐道:“給我們倒杯水充充饑吧?”


    因為之前在討論案情,服務員不敢擅入,一直守在門口,此刻聽完鄔繼茂的話,大姐頓了下,牽強的笑道:“果然是京城來的貴人,真講究衛生。”


    鄔繼茂愣在原地,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沒上菜不是炊事員怠慢,聽說他們開完會,不一會滿桌子菜肴就上了桌。


    八珍豆腐、老爆三、鍋塌裏脊、獨麵筋、黃燜牛肉、溜魚片、官燒目魚、還有正宗的渤海大蝦。


    就是一斤兩隻那種渤海大蝦,和常威係統空間裏養的截然不同。


    除了蝦,官燒目魚也很值得誇讚。


    姬曉望介紹著,這道菜的食材取自渤海灣特產的半滑舌鰨魚為主料,外酥內脆,質地細嫩,酸甜適口。


    杜野戳了戳魚頭,好奇道:“這魚沒腮?”


    半滑舌鰨魚兩頜僅右側有絨狀窄牙群,沒有鰓耙,所以魚鰓並不明顯。


    鄔繼茂把魚鰓外側翻起來看了看,“這不是嗎?魚怎麽可能沒腮呢?”


    常威手裏剝著大蝦,解釋道:“有些魚確實沒腮,靠肺部唿吸。”


    薑紅霞哼哼兩聲,反駁道:“你不會是說鯨魚吧?上次你就告訴過我鯨魚不是魚,就好像小日子人不是人一樣。”


    常威瞥了她一眼,沒想到她記憶如此好,認真解釋道:“非洲有一種魚,就是用肺部唿吸,到了旱季會藏在泥土裏,叫做肺魚。”


    鄔繼茂嗤笑著不服氣,“你又糊弄我們,用肺部唿吸就叫肺魚,那我用肺唿吸,豈不是要叫肺人?”


    這話一出,坐在他左右的李來福和姬曉望連忙搬著凳子向兩側挪了挪。


    吃完飯,時間尚早,大夥就坐在一樓客廳裏閑聊。


    薑紅霞說著自己朱雀小隊組建的情況,現在已經從東城分局各派出所調集了十名戶籍警和治安警,都是女同誌,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初中文化水平。


    “這是耗時極為長久的事情,你真的確定要去做?”


    小警花的態度很誠懇,用力的點了下頭,“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段時間我了解過,手語根本沒有統一標準,很多聾啞人和聾啞人之間都沒有辦法交流,常威,我想把這個標準建立起來,不僅僅是審訊上。”


    常威投去欣賞的目光,“那你真要做成了,可就是功德無量。”


    小警花挺了挺胸脯,堅定道:“我是一名堅定的革命戰士。”


    果然,優秀的人,不僅僅是成績單,連胸口都寫著a。


    常威說她如果做成此事功德無量,絕對不是誇張。


    再過六十年,手語都沒有完成統一。


    後世對特殊教育起步太晚。


    如果現在開始努力,到他們耄耋之年,應該會有所成就。


    常威笑道:“我們先從本職工作開始入手,你整理一些常用的審訊話術出來,我先教這些,再慢慢延伸。”


    “好,這些天沒事的時候我就開始弄。”


    之前嚴打,她忙的吃不上熱飯,剛好趁著這次出差的機會來整理思路。


    ......


    清晨,天空湛藍,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窗戶玻璃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讓人心生暖意。


    常威起的比平日稍稍晚了些。


    一直忙著嚴打,生物鍾被罪犯的作息帶出錯亂,這段時間他早上沒勁,下午犯困,一到晚上特別精神。


    大家都是如此,在餐廳裏草草吃完早飯,剛過八點又開始各自忙碌。


    常威今天沒出門,他已經安排好了工作,決定先擺爛一天調整調整。


    他從屋外挑挑選選,找到一個兒臂粗細的枯枝迴來。


    範團兒剛好迴屋拿了條圍巾下樓,好奇道:“你撿柴火做什麽?”


    說著話,她走到常威麵前,把圍巾掛在他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看著下擺自言自語道:“好像短了點啊。”


    常威感受著頸部傳來的溫暖,他把圍巾塞進大衣領子,“剛剛好,我不喜歡敞在外麵。”


    範團兒又整理了下,滿意的拍拍常威胸口,“嗯,果然很帥氣。”


    常威坐到沙發上,瞅著範團兒眼中寵溺的光,突然心生愧疚,小聲道:“團兒姐,等津門的案子了解,你把你弟弟的資料拿給我。”


    範團兒頓了下,想要說圍巾和弟弟的事情無關,又覺得沒必要向常威特意解釋,想了會道:“我弟弟那時候還小,沒名字,沒照片。”


    “那就把收養人的資料找到,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一起去一趟當地。”


    “......好。”範團兒把感激的話放在心裏,沒有說出口。


    常威拿出一把小刀,在枯枝上比比劃劃。


    之間他被係統獎勵過木匠精通。


    木匠的祖師爺是魯班,但他肯定不是第一個木匠,能被奉為祖師,除了技藝精湛外,還因為他發明的曲尺、刨子、墨鬥等工具。


    這些工具現在還在廣泛使用。


    常威當然不是想做木匠。


    雖說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可荒年也餓不死官啊!


    他玩木頭,是想用木匠精通裏的雕刻技能做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打發時間。


    比如:兵人。


    那是他前世童年不多的玩具,塑料流水線產品,粗製濫造,雖然花光了零花錢隻買了八個,但他依然視若珍寶。


    小兵人,通體全綠,拿著槍做出各種戰鬥姿態。


    他常常會躲在屋子裏,把八個小兵人擺出各種陣型衝鋒,嘴裏還“禿禿禿”的模擬槍聲。


    大概喊的太多,人到中年果然如願以償的禿了。


    ps:我最近確實身體不適,又不敢停更,怕你們看書時發現,其實有我沒我都一樣!


    苦鳥碼字不容易啊!


    來點催更、發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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