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放棄少年的理想卻穿越了


    人生起伏它重新起跑


    十月的常威注定是星光閃耀的。


    群眾日報頭版,領袖在民兵工作會議上的重要講話。


    “公安部有個小鬼,他說要聽黨指揮,作風優良,能打勝仗,他說的很好,做的也很好,這句話我也送給你們,給他和你們加點要求,你們要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


    這個小鬼看報紙的時候是地鐵老人臉。


    沒完了是吧?


    陳銘記滿麵春風,腰下夾著報紙走進辦公室,“常威,我記得這個話是你在張家人來送錦旗那天說的吧?”


    常威揉了揉額頭,“陳叔,咱能不提這個事了嗎?”


    陳銘記笑的更開心,轉身看見薑紅霞座位後麵的牆上掛著一副毛筆字,認真分辨了會,皺眉道:“小薑,你這個字誰寫的?”


    “常威啊,寫的好吧?”薑紅霞得意著,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求來的。


    “常威還會寫大字?嗯,這字是不錯,就是掛在辦公室裏是不是有些不妥當啊?”


    “啊?怎麽了,陳主任?”


    “哪有在辦公室裏掛這個的,被別人看見該怎麽說你啊?”


    “說我?這不挺好的嗎?天地無私心底寬,我們做公安的不該坦坦蕩蕩嗎?你看常威這坦蕩二字寫的多有風骨。”


    “呃......坦蕩啊,寫的好,寫的好。”


    陳銘記突兀的聲音拔高兩度,大聲讚歎著。


    辦公室裏的人奇怪的瞅著他,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癲。


    陳銘記摸著臉頰上的冷汗慌慌張張出門去找張有德商量事情。


    幸虧嘴上把門,沒把“蕩婦”兩個字說出口。


    秋風嗬護著院子裏的石榴樹婆娑作響,辦公室的窗戶開著,混入的風中夾雜著微涼的溫度,吹拂過臉頰十分舒服。


    常威把自己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打了個招唿晃晃悠悠出了派出所。


    翹班對於他來說是極為稀疏平常的事情,隻不過如今身居“高位”,再出門的時候要告知同事們自己的去向。


    前幾日許大茂送了兩瓶茅台,今天常威要迴請一頓還上這份人情。


    趁著還能吃的時候多吃點。


    請客的位置就在巷口的國營飯店。


    前世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往往是那些不起眼的小餐館能吃到真正的美味。


    而那些裝修華麗,烹飪精致,服務周到的酒店......他根本就吃不起。


    結果等他到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和酒。


    “蔥爆羊肉,辣椒炒肉,花生米,豆腐幹,白菜丸子湯,四菜一湯,舒心健康。”許大茂熱情的拉著常威就坐。


    “大茂哥,今天說好我請的。”常威無奈的坐下,按住他要開酒的手,“下午還要上班,酒就不喝了,下次我請你的時候再喝。”


    “我們倆喝一瓶,應該沒事吧?”


    “事是沒事,就怕萬一有領導來,聞見酒味不好。”


    許大茂猶豫了會,點頭道:“行,你是公家人,不能給你添麻煩。”


    常威對酒無感,但是也能喝,不過中午可沒有喝酒的習慣。


    至於那些喝早酒的,他隻能佩服到五體投地。


    菜過五味,許大茂找著話題和常威閑聊,“昨晚上閻老摳家請媒婆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啊?我還真不知道呢,是要給閻解成去提親吧?”


    “嗯,準備明年結婚呢,唉,糟蹋了一個好姑娘啊。”


    常威奇怪的瞅了他一眼,這話你是怎麽有臉說的?


    “於家的兩姐妹長的還真是水靈,姐姐身材好,妹妹會打扮,好白菜要被豬拱囉。”許大茂頗為遺憾的感歎著。


    常威看著他嘴唇上那一撮淡淡的胡須都散發著騷氣,夾了塊羊肉沒接這個話。


    許大茂在心裏迴味了一下,突然醒悟過來對麵是個公安,連忙換了話題,“你這兩天注意點,閻老摳估計要找你幫忙呢。”


    常威筷子停住,頓了下道:“找我能幫什麽忙?”


    許大茂眼神裏飄過一些輕蔑,“老摳想給閻解成弄個房子,看中了你姐隔壁的倒座房,他又舍不得花錢去送禮,可不得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嗎?”


    常威把一顆花生米夾起來丟到嘴裏,吧唧吧唧的邊嚼邊道:“那他估計要失望了,我又不是房管科的。”


    “他不是看你和陳主任熟嗎,你家又分了後罩房,他心裏癢著呢。”


    “後罩房比較複雜,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們所裏有兩個老革命,那房子本來是分給他們的,我就是沾光。”


    “那也是你的本事。”許大茂知道事情絕不會像常威說的這麽簡單,心裏癢癢的卻不好打聽。


    常威沒有細說,好奇道:“大茂哥,閻解成都要成親了,你怎麽還沒動靜呢?”


    “嘿,我可不得找個好的嗎?”許大茂略有些得意,晃著腦袋道:“閻解成那對象就是個臨時工,家裏窮的叮當響,我要是找這樣的以後還不得拖累死?”


    常威心思一動,笑道:“大茂哥想找個什麽樣子的?”


    “至少也得有錢吧?”許大茂突然看看左右,腦袋伸到桌子中間湊過來,“我看上個資本家的女兒,長的又白又美,家裏還有錢。”


    “資本家?多有錢?”


    “人家號稱半城,你說多有錢?”


    常威頓時確定,許大茂是在打婁曉娥的主意。


    關鍵這貨長了張馬臉,居然還真成功了。


    幺蛾子......


    捅婁子......


    四合院重要劇情人物終於要上線了啊。


    五六十年代的白富美。


    可惜最後便宜了何雨柱。


    常威前世看這部劇的時候一直有個疑惑。


    編劇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工人階級的代表易忠海一輩子無兒無女,整天舉著道德大棒pua何雨柱,劉海中沉迷於做官,一朝得勢,氣焰囂張跋扈。


    農民階級的代表賈張氏和秦懷茹,前者陰狠刻薄,後者自私貪婪。


    知識分子的代表閻埠貴更是算計摳門,最後子女離心離德,要靠撿破爛來養老。


    全是壞人!


    唯有資本家的女兒從小錦衣玉食,被工人階級拋棄後才能安全避開十年,在港島家資巨萬,又有一個修養品性俱佳的好兒子,最後如救世主一般迴來救濟這些勞苦大眾。


    真特麽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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