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故事還是繼續寫,都別吵了,我沒仔細寫h,之前說要詳細寫番外,讓筒子們覺得可能會詳細寫h,所以期望很高。還有人說我之前寫小四子不要吃河蟹是暗示要詳細寫……我沒那意思,還有一句“河蟹殼硬”呢,是無奈。


    寫河蟹確是有風險,有人寫但多數人不寫,這也是人之常情,選擇權在作者,關燈蓋被的作者也不在少數。至於誤會承諾,我是說不清楚了,不喜爭吵,愛之深才會恨之切,理解的,所以筒子們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那篇番外的確改了好幾天,我還真是詳細寫了一版h,但是寫了大半寫不下去了,就是原先要更後來沒更說很不滿意的那天。非但感覺不出愛還覺得很詭異。幾種寫法比較下來,我選擇了隻寫氣氛,多些想像,這是作者的選擇,文章隻能聽作者的。


    這篇文的風格一直是溫馨、真情,小曖昧,起碼我自己一直這麽覺得。筒子們想看h的心我理解,看不到想咬人的心情我也理解。


    昨天早上看到留言有些生氣,不過想想也就這樣唄,隔著網線,誰也不了解誰,多說無益。


    故事還很長,番外也還有後略(ps,你們罵人也罵得太著急了,我後頭還有三篇後略呢),當然也是曖昧向,總體清水,千萬不要期望太高= =,木有期望木有失望是真理,以後我什麽話都不說。順便說一下,河蟹不散我一直都會寫清水(雖然一貫也沒什麽肉),鼠貓同人我也會一直寫下去,探案溫馨小曖昧,一直這文風。


    有筒子說文章長流水帳,這見仁見智,我比較愛寫大長篇,本身也話癆,不太喜歡生離死別感情衝突特激烈的橋段,這是個人風格問題,我每篇文都是這麽寫的。你們把看文當消遣,我也把寫文當消遣,鼠貓曖昧來曖昧去,破破案過過小日子,輕鬆簡單,是繁忙工作之餘的一種享受。我自己也看文,每篇文章基本都有雷點有萌點,自己取捨自由,我有時看自己寫的文還被雷得嗷嗷叫呢,這種事情就算吵翻天,其實也沒多大意義。


    至於質量、速度,我隻能說每一篇、每一天,我都盡力在寫,可能今天這心情,寫出來這感覺,明天換個心情,寫出來就另一種感覺。我一直都說自己是業餘寫作業餘畫畫專業買萌的。筒子們要理解很容易,開個文檔每天寫三千字堅持一個禮拜,也就明白了。人是活的,活人不可能寫出一成不變的文章來。至於寫出來讀者看了高不高興喜不喜歡,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任何一個作者能決定的。


    錯別字我會改,有時候一懶就拖著,於是越積越多,也的確太不認真,我道歉,抓緊改正。


    最後還是那句話,愛看滴筒子們繼續往下看,不愛看滴也就別看了唄。吵架真沒必要,一腔熱血用這兒幹嘛?特別是那些怕我看不見留言特地寫信來罵人的……汗,不至於。


    話說迴來,這次有些事情挺叫我哭笑不得的,還有人用我的解釋套用到鐵道部,拿不愛看別看和怕不安全就別坐火車相提並論……那什麽,太無語了。鐵路出軌要死人的,不坐火車要影響生活生產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哪個作者能跟鐵道部比otz,春運時拿我的書能當票迴家麽?!= =。(說句不相幹的,那幾位說這話的筒子還說什麽笑而不語。我也曾調侃鐵道部,當時一個長輩就來了句,你知道每年修鐵路死多少人麽?有一隻蛀蟲還有千萬隻蜜蜂呢,你說段子覺得自己好聰明好過癮的時候,才是在消費災難。年輕人要有敬畏之心,別把無知當光榮,別把起鬧當成就。當然這是題外話,我又話癆了。)


    吵鬧沒營養,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你們照常我也照常,這事我以後就不再解釋了。


    以上。


    211


    16 萬魔卷宗


    -


    -


    -


    雙方看清彼此麵貌後都是忍不住皺眉。


    白玉堂和展昭的注意力很快從風聽水身上移開了,因為站在他身邊的,是個麵具人。這人是不是曾經見過,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確定了,但是這張麵具卻是十分熟悉,而且還是在不久前就見過。


    那日捉拿吳不惡的時候,逃走了一個麵具男子。


    白玉堂臉色微變的緣由就是——這人對展昭曾經有明顯的敵意,甚至想要置他於死地,還想殺殷候。


    風聽水顯然認出了展昭,但白玉堂的落差還是讓他有些意外,正想說句什麽,身邊那麵具人忽然微微一抬手,阻止了風聽水,示意——走!


    風聽水看著地上的黑布箱子,似乎猶豫不決,但見那麵具人伸手摸向胸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打了個愣神……因為剛才還有些猶豫的風聽水,一看那麵具人抬手,轉身就走。兩人就預感到那麵具人會從懷中拿出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來。


    就聽那他忽然笑了一聲,嗓音似乎刻意壓低了些,“展昭,棺材留給你吧,好好享用。”說完,抬手一甩,拋出了一樣什麽東西……縱身後退。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識地去一擋身邊人,怕是有暗器。同時……就看到一團白色的古怪煙霧從地麵騰升而起。


    原本兩人以為是某種毒煙,可升騰起來之後,卻似乎是個人影。


    白玉堂微微一皺眉,感覺展昭猛地一壓他肩膀,“小心!”


    白玉堂下意識地一低頭,有寒光往頭上劃過,他餘光就瞥見了一個人影正偷襲。白玉堂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心中疑惑,什麽人輕功那麽高強,閃到身後偷襲,自己都沒發覺?


    順勢迴手就一刀掃過去,白玉堂明明看到自己經砍到了身邊人,可下手卻沒感覺,疑惑……忽然……那人就像是團煙霧一樣被砍成兩節,同時,手上還是拿著刀進攻,似乎完全沒有受傷——這根本不是個人啊!


    白玉堂一挑眉,迴身退開一步。


    身後展昭也退到了跟前,兩人背靠背站著,才看清楚圍攻的人。原來四邊站著四個拿刀的武士,兩白兩黑,看起來有那麽點黑白雙煞的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仔細一看,可算明白為什麽有股子神出鬼沒的感覺了,這根本就不是人啊……輕飄飄如同一個煙人,或者說得更邪乎點,是一道靈魂?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相信怪力亂神的人,但眼見為實啊,難免覺得詭異。


    那四個煙人連麵目表情都似乎是一樣的,合力攻擊展昭和白玉堂,關鍵這些煙霧來無影去無蹤。


    白玉堂和展昭武功再好,也沒法阻擋一些虛無票麵的非實體,刀劍揮上去就像是砍在空虛之中相仿,沒處下手。偏偏這四人手上的兵器還是利刃,所到之處都帶著陣陣劍風、刀風。


    展昭正皺眉,白玉堂說了聲,“貓兒,上去。”


    展昭與白玉堂有默契,知道那耗子鐵定想到了什麽,縱身一躍上了半空。隻見白玉堂抬手橫掃數刀,用內力催起了一陣勁風。


    “唿”幾陣大風掃過,隻見那些煙霧三晃兩晃,就被吹散了。


    展昭落下,和白玉堂依舊背靠背站著,警惕地四外望。良久……四周平靜了下來,那煙霧也徹底散了,四個武士再沒有出現。


    除了地上一個黑色大箱子之外,也沒別的什麽了。剛才的風聽水、麵具人以及那兩匹古怪巨獸,統統消失不見。


    白玉堂抬手給展昭看了看,就見他袖子還被劃開了些。兩人默默對視一眼,行走江湖那麽久,還是頭一次吃這種虧。


    沉默半晌,展昭問白玉堂,“以前見過沒?”


    白玉堂搖頭,“從未見過。”


    展昭也不再多說,這事情既然跟展晧扯上了關係,有多古怪都已經不奇怪了,於是迴頭看那棺材。


    白玉堂就站在他身後,“風聽水他們,這麽輕易就走了?”


    “這箱子那麽沉,就算想搬走他倆估計也不夠力氣了……”展昭皺伸手去輕輕敲了敲那箱子,果然……黑布之後是堅硬的金屬質感。


    “我們也弄不迴去。”展昭仰起臉看天色,夜晚還靜悄悄的,並沒有響箭,看來趙普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隻好等影衛來支援。


    白玉堂拿出匕首,輕輕劃開了一些黑布,借著月色,就看到下頭是有些像黃銅質地的東西。


    白玉堂用匕首柄輕輕敲擊了一下,迴頭告訴展昭,“貓兒,鎏金的,很古舊。”


    “那應該就是金棺了?”展昭也走到他身邊,順手靠著他肩膀趴著看,“上邊的圖案縫隙裏還有泥,顯然剛剛出土。”


    白玉堂側耳,也伸手輕輕敲了敲,裏頭有空空蕩蕩的迴聲傳來。


    “空的啊。”展昭就有些起疑,“風聽水他們這麽輕易就放棄了,會不會拿走了什麽東西?”


    “雖然說要找金棺,但金棺裏頭是不是空的,這可從來沒人知道!”白玉堂也覺得有些遺憾,“可惜被人逃走了。”


    ……


    這時,來路上傳來了馬蹄聲。


    就見灰影帶著一隊人馬來了。白玉堂和展昭讓他們將金棺想法子運迴去,他倆則是往前追出了一段路。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詭行天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耳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耳雅並收藏詭行天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