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麽啊。”木淩明知故問,“要上茅房去外麵。”


    “我要做!”秦望天一把摟住木淩,“做掉你!”


    木淩拍開他手,“我才不要!”


    “幹嘛不要,我忍得好辛苦啊!你怎麽這麽折磨我啊!”秦望天將頭埋在木淩頸項邊蹭來蹭去,“欲求不滿要出人命的啊!”


    木淩見秦望天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水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趕緊伸手抓一旁的衣服,裹好了之後濕漉漉就往外跑,道,“不行!現在不給做!”


    秦望天趕緊跟出去,將濕乎乎的木淩撲倒在床上,伸手揭他的濕衣服,“幹嘛不做啊,做吧!”


    木淩往被子裏鑽,“不行!”


    “為什麽不行啊!”秦望天也跟著鑽進被子裏,用自己已經滾燙的身體挨著木淩蹭來蹭去,“給做吧!不然要出人命了。”


    木淩眯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眯眯叫了一聲,“望~望~。”


    秦望天眼睛都直了,趕緊湊上去親,“淩……”


    木淩伸手擋住他,接著笑眯眯,“你想做呀?”


    “嗯。”秦望天用力點頭啊點頭。


    木淩撩開被子往裏看了看,果然,秦望天現在是精神奕奕。木淩摸了摸下巴,問,“非常非常想做麽?”


    秦望天點頭啊點頭,“你讓我做完了宰了我都行。”


    木淩聽後挑了挑眉,用膝蓋輕輕蹭了蹭秦望天。


    “嗬……”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氣,睜大了眼睛盯著木淩,“淩……你是暗示啊?”


    木淩故意不緊不慢地說,“暗示什麽啊?”


    “暗示我不要客氣!”秦望天認真地說,“直接做掉你!”


    “咳咳。”木淩清了清嗓子,笑嘻嘻道,“你可以硬來呀,最多做完了我不理你了。”


    “那怎麽行?!”秦望天趕緊搖頭,“這種事情自然要你情我願的,硬來傷感情的,我怎麽捨得,你身體又剛剛好。”


    木淩聽後,滿意地點點頭,“嗯,表現不錯。”


    “那是不是能做的意思?”秦望天著急地蹭來蹭去,“淩!”


    木淩打了個哈欠,很無良地道,“哎呀,我好那,今天想早點睡。”說完,伸手將被子蓋蓋好,捏著秦望天的下巴在他嘴角親了一下,道,“這個是給你的獎勵,你也早點睡吧。”說完,摟著被子舒服地翻了個身,開始打唿嚕了。秦望天被親了是很高興,但是木淩就這麽睡了,他一個人幹晾在那兒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還箭在弦上全身炙熱呢,低頭看看木淩,秦望天真相撲上去將他生啃了,吞下肚子去,但是湊過去一看,就見木淩陷在軟軟的床鋪裏,身上蓋著被子安安心心地睡著,臉上是從未見過的紅潤和滿足……跟之前那個蒼白無力的木淩比起來,真的仿佛是獲得了重生一般。


    “唉……”秦望天長長出了一口氣,湊上去在木淩的嘴角親了一口之後,站起來走迴屏風後麵。浴桶裏的水差不多已經涼了,秦望天覺得正好,索性“噗通”一聲跳了進去。涼水凍得他一激靈,不過感覺不錯,當夜,秦望天邊在浴桶裏用涼水搓澡,邊嗷嗷直叫,木淩躺在床上裹著被子悶悶地笑。


    次日清晨,木淩起了個大早,溜溜達達跑出來,就見秦望天在院子裏練功呢,桌上放了兩個大食盒。


    “啊!”木淩來了精神,衝過去打開蓋子一看,“哇!是駱駝肉餡兒的包子,還有蔥油豆花,和一碟驢肉的火燒。


    木淩這幾天吃的都是漠北一帶的飯菜,與南方小家碧玉的飯菜差別極大,秦望天每天都給他挑新鮮的來試,所以每天木淩都吃得很歡。秦望天伸手捏木淩的腰,道,“你病都好了,還這種吃法,會不會長肚子啊?”


    木淩叼著個火燒白他,含含糊糊地道,“老子天生麗質!”


    秦望天湊過去用嘴跟他搶火燒吃,木淩急了,趕緊往嘴裏咽,秦望天的目標當然不是火燒,木淩將火燒咽下去了,不過嘴巴卻送上來了,正好被秦望天逮個正著,這一招百試百靈!


    木淩吃了火燒不過也被占走了便宜,擦擦嘴,繼續喝豆花,秦望天總結的另一大規律――木淩最護食,吃飯的時候特專心,隻要他在吃飯中,你跟他怎麽鬧,他都忍耐,不過要是等他吃飽了麽……


    “死小孩!”木淩扔了筷子蹦起來就追著秦望天滿院子打,剛剛秦望天親了他好幾口,還捏他的屁股!


    正鬧著呢,馮遇水和嶽在雲跑了進來。


    “秦大哥!”馮遇水手上拿著封信,道,“剛剛有人送到門口的,說給你的,送信的還在門口等迴信呢。”


    秦望天接過那信看了看,封得挺特別的,是一封用糙繩卷著的羊皮信。


    “這是糙原人特有的習慣吧。”秦望天抽出了糙繩,打開看了看,就一笑,將信遞給木淩,“那個馮格瑪的挑戰書。”


    “沉不住氣了呀?”木淩接過去看了看,被逗得直樂,那封信上的語氣很可樂,寫信的人似乎沒什麽學問,字也寫得歪歪扭扭的。


    信的內容是:我是馮格馬(瑪字還寫錯了),聽說你們打了我的人,我很生氣。你們有膽子的,就在明天到奧庫爾糙原的東坡山來,我們決鬥!


    木淩看完了樂了,問秦望天,“今天是十五吧?”


    “對。”秦望天點點頭。


    “拿紙筆來。”木淩叫秦望天拿筆,蘸飽了墨,在那封羊皮信的背麵寫了幾個字:我是秦望天,我也有糙原名字,叫材斯瑪(踩死馬),聽說你要約我打架,我很高興。你要是有膽子的,就十六那日到奧庫爾糙原的東坡山等著,我來揍你。”說完,嘻嘻笑了笑,將信重新卷好後交給了嶽在雲,道,“交給門口等迴復小弟。”


    嶽在雲接過信,有些奇怪地看木淩,“明天不是要看材料麽?定好的木材和石材差不多都已經弄來了,有時間去收拾那個什麽馬麽?”


    木淩挑挑眉對他笑笑,道,“老實孩子吧,我又沒說是這個月十六。”


    ……所有人都無語,嶽在雲拿著信出去了。木淩想了想,跑進藥房裏搗鼓了一陣,拿出了一小包藥粉來,叫進了甲。


    “大夫,有什麽吩咐啊?”甲屁顛顛地進來,湊到木淩身邊。


    木淩給了他一個藥粉包,道,“你今兒個跑去奧庫爾糙原的東坡山,在那裏將這藥粉灑在山坡上麵,再灑上泡尿。”


    “咳咳……”秦望天正在喝水呢,一口嗆住,不解地看木淩。


    甲接過了藥粉,道,“大夫,你放心,正宗的童子尿!”


    “滾你的吧!”秦望天對著甲的屁股踹過去,一腳將他踹出了門。


    “走,望望,我們出去溜達溜達。”打發走了甲之後,木淩又閑不住了,溜溜達達地出門消食去。


    “你剛剛給甲的那是什麽藥粉啊?”秦望天好奇地問木淩。


    “哦……你知道糙原黃蜂吧?”木淩笑嗬嗬地問。


    秦望天一個激靈,“知道,那東西可厲害啊!”


    “嘿嘿嘿。”木淩牽著小黑來迴溜達,“先叮他個滿頭包,看他還神氣不神氣了,馮格瑪,讓他變成包子馬!”


    說完,木淩翻身上馬,對秦望天道,“走,去遠處逛逛。”


    秦望天趕緊也上了馬,這時,就見乙和丙每人抱著一大疊的東西迴來,邊跑邊興匆匆地喊,“老大!來報名參加修羅堡的人,昨天有兩百多個,今天來了近一千人,都在修羅山下麵報名呢!”


    秦望天大喜,就聽木淩對他倆道,“待會兒叫廚房做好吃的,要大鍋,料要足,讓那些報了名的先別走,大家吃了飯再走!”


    “好嘞!”乙丙歡歡喜喜地跑了。


    “大夫!”兩人又往遠處溜達了一會兒,丁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邊喊,“黑雲堡來了三十多人!”


    “總算來了啊!”木淩笑嗬嗬地趕馬往外走,秦望天好奇,“黑雲堡的弟兄怎麽來了?”


    “司徒臨走的時候,我讓他給我弄三十個功夫好的教頭過來,專門教新來的兄弟功夫的,得給人家真功夫學才行啊,是不是!”


    秦望天點頭,抬眼,就見三十多個黑雲堡的弟兄都跑了進來,站成三排,給木淩行禮,“二當家的!”


    “好說好說,兄弟們好久沒見了啊!”木淩笑嘻嘻地從馬上下來,秦望天也下馬,就聽為首的一個教頭對木淩道,“二當家的,接下來這句話可是幫主叫我們說的,說錯了你可不準惱不準打人啊!”


    “啊?”木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麽話?”


    就見那三十多個兄弟一起對秦望天行禮,齊齊喊,“姑爺!”


    話一出口,木淩就爆了,一蹦三尺高,跳著腳罵,“司徒,爺爺我總有一天廢了你!”邊罵,邊追打那一群黑雲堡的教頭。


    過了好一會兒,秦望天才將暴跳如雷的木淩給按住了,吩咐丁帶那些黑雲堡的兄弟下去,好好招待。見木淩還不解氣,秦望天隻得將他拉上馬,道,“你不是要去更遠的地方看麽?走吧。”


    “爺爺的,他個死司徒,就會氣老子。”木淩坐在馬上碎碎念。


    秦望天突然伸手摟住木淩,低聲問,“你走到哪裏,大家都很開心,黑雲堡的兄弟們,會不會想你?你會不會想他們?”


    木淩迴頭瞟了他一眼,見秦望天的眼裏隱隱有些不安,就朝天翻了個白眼,道,“他們想我那是自然的,我跟他們做了那麽多年的兄弟,自然也會想他們。”


    秦望天的眼神有些暗淡,就聽木淩又道,“不過他們都有家有業,沒了我,他們照樣吃飯睡覺,好好過日子,那你沒了我呢?”


    “我會死的!”秦望天認真道,“你可不能走啊!”


    木淩聳聳肩,“那不結了!”


    秦望天傻了一會兒,湊過去問木淩,“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離了黑雲堡也照樣過日子,但是卻已經離不開我了?”


    木淩撇撇嘴,心說,啊,這死小孩變聰明了!


    兩人在馬上邊走邊聊,到了糙原中間的一塊高地上麵,俯瞰四周。這糙原是一個斜坡,總共有幾個高坡,修羅山在最裏麵,是荒漠和糙原的交接點,位置也很高。木淩站在土坡上看了看遠處茫茫的糙,對秦望天道,“漠北中部差不多已經是我們的囊中物了,然後就剩下了北部和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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