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問。”木淩走了一陣子，拉住一個路人，“煙翠樓在哪兒啊？”
“嘿嘿……”那路人笑了笑，道，“這大白天的就去煙翠樓啊？”
“嗯。”木淩點點頭，搓搓手色咪咪地說，“聽說裏頭的姑娘很漂亮啊？”
“那可不。”路人看來也是個同好，往前一指，道，“直走，左邊第二個巷子拐彎，裏頭那幢青色的三層小樓就是了。”
“謝謝啊。”木淩笑嘻嘻地抬腳繼續走。
“餵。”秦望天走上幾步拉住木淩，道，“你大白天的去ji院幹嘛？”
木淩白了他一眼，道，“有什麽關係啊？溫飽思yin欲。”
秦望天有氣，“你是想去給那個窯姐兒看病吧？直說不行了？幹嘛說得自己跟個色狼似地？”
木淩眨眨眼看看他，道，“看什麽病啊？我吃飽了，要去看漂亮姐姐。”說完，笑嗬嗬問秦望天，“望望，你要不要去啊？”
秦望天臉色一黑，瞪了木淩一眼，“誰要去！”
木淩聳聳肩，“是男人都喜歡那地方。”
“呸！”秦望天抓住木淩，道，“你要是真想給那什麽絡四娘治病，派人接她出來不就行了麽？幹嘛親自去啊？”
木淩一副看小笨蛋的眼神看看他，道，“美女看一個有什麽意思？”
秦望天不解，就見木淩手一揮，“當然要看一群～～才有感覺麽，對不對？”說完，大踏步地往煙翠樓跑去。秦望天氣得磨牙，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我也去。”
“哦？”木淩笑嘻嘻，“怎麽？想要做大人了啊？”
“做你個頭！”秦望天翻了個白眼，看著木淩惡狠狠地說，“要做大人，我也不做別人，就做了你！”
木淩聽完後一腳踹過去，“死小孩！”踹完就跑。
兩人追追打打來到了煙翠樓，木淩大踏步地走進大門，就見煙翠樓裏挺冷清的，有幾個丫頭正在打掃，見木淩進來，一個丫鬟上來道，“呦，這位爺，這麽早啊？”
木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問，“你們老闆呢？”
“呃……媽媽有事情。”小丫鬟說話的樣子吞吞吐吐的，木淩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來，道，“叫你們老闆出來。”
小丫鬟看見那一錠金子眼睛都直了，趕緊跑進去，“媽媽，有貴客來了。”
沒一會兒，就見一個四十來歲，濃妝艷抹的女子匆匆地跑了出來，臉上帶著笑，但眼角卻有些濕。見了木淩後她微微有些愣，怎麽說呢，她見的男人多了，木淩和身後的秦望天這種類型，是ji院裏最少見的男人。
“大爺……”那老鴇的話還沒出口，就見木淩從懷裏又掏出了一疊銀票來，往那老鴇的手裏一放，很豪邁地說，“把你樓裏所有的姑娘，都給我叫出來！大爺我今天包場了。”
……
第28章
木淩一說包場，煙翠樓裏的人都傻了，那老鴇往木淩身後看了看，就見隻有一個秦望天，沒別人了。
“大爺……你們兩個人？”老鴇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包全樓的姑娘？”
“嗯。”木淩點點頭，往椅子上一坐，腿一架，擺出一副大爺的架勢道，“都給我叫出來，所有的姑娘！”
“哦……好好。”老鴇也弄不明白是怎麽迴事，但是出錢的就是大爺，哪兒有上門的銀子不賺的？就趕緊吩咐姑娘們都出來。
不一會兒，就見大廳裏花枝招展站了好幾排，木淩摸著下巴很感興趣地一個個看過來，“嗯……都不錯。”
“呃，大爺喜歡哪個？”老鴇問木淩。
“嗯，都喜歡。”木淩點點頭。
老鴇臉上現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來，道，“大爺啊，您別開玩笑了，這麽多姑娘……伺候您一個？”
木淩轉臉看她，“有什麽不可以啊？”
“呃……”老鴇迴頭看那群姑娘，姑娘們倒是沒什麽意見，木淩樣子清清秀秀的，比那些大老粗可好多了，別說給錢讓陪了，不給錢也是美事一樁。
木淩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道，“諾，今天大爺包場，大爺讓你們幹什麽就幹什麽，聽到沒？”
姑娘們麵麵相覷，一齊點頭。
“啞巴啦？”木淩瞪眼。
“是……”姑娘們趕緊稱是。
木淩站起身來，道，“都把雙手伸出來，然後袖子挽起來。”
那些姑娘們就學著木淩的樣子，將雙手伸出來，袖子挽起來。
“舉過頭頂！”木淩繼續吩咐。
姑娘們也都將手舉過了頭頂，木淩仰臉看這那滿滿的幾排手，秦望天也跟著抬頭，看出了一些端倪來……那些姑娘們的手上，無一例外，都有一塊或大或小的淡紫色的斑紋。
“呃……”老鴇有些不解地看著木淩，就見他繼續痞痞地咂咂嘴，摸摸下巴道，“現在看是看過了，接下來要摸摸！”
“咳咳……”秦望天一口茶水嗆到，狠狠瞪木淩，忍無可忍道，“你想給人家看病就直說，裝什麽色狼？！”
此言一出，煙翠樓的人都愣住了，木淩噘噘嘴，不滿地瞥了秦望天一眼，心說你讓我過一把做大爺的癮不行啊？
“這位大爺……您要給姑娘們看病？”老鴇睜大了眼睛看著木淩。
木淩有些沒勁地坐迴椅子上麵，看那老鴇，“是不是姑娘的身上都莫名其妙地長出紫斑來了啊？全身酸痛，咳嗽發燒？”
“對啊……”老鴇臉上現出震驚之色來，“大爺……你怎麽知道？”
木淩輕輕搖搖頭，問老鴇，“病得最重的那個姑娘，在哪哪兒呢？”
“在樓上！”老鴇趕緊引著木淩上樓，“是四娘，我都快心疼死了啊。”
木淩跟著老鴇上樓，迴頭對那些姑娘道，“你們先原地跳！”
“啊？”姑娘們滿臉的不解，看木淩，“原地跳？”
“把自己弄出一身汗來就行，還有啊。”木淩對樓下的夥計們道，“你們去買個百十來壇的醋來！”木淩說完，跟著老鴇上樓了。
秦望天有些不解，放下茶杯，也跟著木淩上了樓。
絡四娘的房間在三樓，一個雅致的小閣樓，輕紗幔帳，好不精緻，門口掛著一串琉璃的藍色風鈴，隨著走廊一頭吹來的風，輕輕地擺動著，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光看小閣樓的裝飾，就可以猜出，這絡四娘一定是個雅致的妙人。
挑起幔帳，老鴇帶著木淩和秦望天進入了絡四娘休息的內閣，裏頭一張大床上麵躺著一個女子，背對著外麵……看背影和身形，的確是個美人兒啊。
“媽媽。”一個小丫頭走了出來，看到木淩和秦望天就是一愣，正是剛才在酒樓求王玉符他們迴來醫治自家小姐的丫鬟小玉。
“四娘啊。”老鴇道，“有大夫來看你了。”
“啊……我不見人，我不見人！”那四娘捂著臉用被子將自己蓋起來，死也不肯出來，叫小玉送客。
小玉也急，“小姐，讓大夫看看吧。”
“我不要，我沒臉見人了。”絡四娘還是捂著臉不肯出來，“你們讓我死了吧……”
木淩覺得這絡四娘挺有意思的，就慢條斯理地道，“不就是臉上長了幾塊斑麽，有什麽不好見人的，給你弄掉不就行了？”
絡四娘一愣，似乎是有些猶豫，就聽木淩接著道，“不是我嚇唬你，你的病是再不治，你也不會死，不過會全身潰爛，到時候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啊……”絡四娘嚇得跳了起來，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道，求木淩“不行啊，不行……大夫您救救我啊，我寧可死了也不要變成醜八怪。”
木淩對旁邊的老鴇和小丫鬟眨眨眼，意思像是問，“厲害吧？就要拿她最怕的嚇唬她。”
老鴇和小玉就覺得木淩這人挺有意思的，雖然給人的感覺神神叨叨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隱隱有些希望，就靜靜地站到一旁看著。
“手給我把把脈。”木淩邊說，邊從旁邊拿了一塊姑娘的香巾蓋在姑娘的臉上，然後就將她捂著自己臉的手拉下來，伸手給她把脈。
姑娘一手捂著帕子擋著臉，也沒那麽激動了，透過薄薄的香巾，悄悄看認真把脈的木淩，微微有些吃驚，很好看的一個男人呀。
“嗯。”木淩點點頭，“果然是啊。”
“先生，我家小姐的病有救麽？”小玉性急地問。
“有救有救。”木淩點點頭，“去拿紙筆來，我給你們開方子。”
小玉幹淨去拿了紙筆來，給木淩道，“先生，給。”
木淩接過來之後，刷刷刷的寫了一張房子，遞給那小丫鬟，“照著房子去抓藥，有幾個姑娘就抓幾貼，一副都不能少。”
小丫鬟拿著方子看了看，有些為難地看老鴇，“媽媽，你看這……”
老鴇接過她遞來的藥方看了看，有些傻眼了，哭喪著臉看木淩，“先生啊……這些藥太貴了，我這樓裏有五十來個姑娘呢……每人一副，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買不起啊。”
木淩朝她看了看，道，“我剛剛不是在桌上放了銀子了麽？拿那個去買。”
“這……哪兒有讓你給看病還讓您買藥的道理啊？”老鴇為難。
木淩搓搓手，“這樣吧，以後我要是上這兒來喝花酒，你們別受我錢，姑娘隨便我挑就行了。”
老鴇和小玉對視了一眼，連連點頭，對木淩千恩萬謝，轉身一起出去買藥去了。
木淩打發走了老鴇之後，就對絡四娘道，“不用擔心，服了藥後，很快就會好的。“絡四娘輕輕地點點頭，低聲道，“先生真是活菩薩。”
木淩擺擺手，問她，“我問你幾個名字，你迴憶一下，看哪個是你曾今的客人……嗯，應該不會太久，就是這兩個月的事情。”
“嗯。”絡四娘點點頭，“我是煙翠樓的頭牌，能上我這兒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數也不多，近半年的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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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路人笑了笑，道，“這大白天的就去煙翠樓啊？”
“嗯。”木淩點點頭，搓搓手色咪咪地說，“聽說裏頭的姑娘很漂亮啊？”
“那可不。”路人看來也是個同好，往前一指，道，“直走，左邊第二個巷子拐彎，裏頭那幢青色的三層小樓就是了。”
“謝謝啊。”木淩笑嘻嘻地抬腳繼續走。
“餵。”秦望天走上幾步拉住木淩，道，“你大白天的去ji院幹嘛？”
木淩白了他一眼，道，“有什麽關係啊？溫飽思yin欲。”
秦望天有氣，“你是想去給那個窯姐兒看病吧？直說不行了？幹嘛說得自己跟個色狼似地？”
木淩眨眨眼看看他，道，“看什麽病啊？我吃飽了，要去看漂亮姐姐。”說完，笑嗬嗬問秦望天，“望望，你要不要去啊？”
秦望天臉色一黑，瞪了木淩一眼，“誰要去！”
木淩聳聳肩，“是男人都喜歡那地方。”
“呸！”秦望天抓住木淩，道，“你要是真想給那什麽絡四娘治病，派人接她出來不就行了麽？幹嘛親自去啊？”
木淩一副看小笨蛋的眼神看看他，道，“美女看一個有什麽意思？”
秦望天不解，就見木淩手一揮，“當然要看一群～～才有感覺麽，對不對？”說完，大踏步地往煙翠樓跑去。秦望天氣得磨牙，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我也去。”
“哦？”木淩笑嘻嘻，“怎麽？想要做大人了啊？”
“做你個頭！”秦望天翻了個白眼，看著木淩惡狠狠地說，“要做大人，我也不做別人，就做了你！”
木淩聽完後一腳踹過去，“死小孩！”踹完就跑。
兩人追追打打來到了煙翠樓，木淩大踏步地走進大門，就見煙翠樓裏挺冷清的，有幾個丫頭正在打掃，見木淩進來，一個丫鬟上來道，“呦，這位爺，這麽早啊？”
木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問，“你們老闆呢？”
“呃……媽媽有事情。”小丫鬟說話的樣子吞吞吐吐的，木淩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來，道，“叫你們老闆出來。”
小丫鬟看見那一錠金子眼睛都直了，趕緊跑進去，“媽媽，有貴客來了。”
沒一會兒，就見一個四十來歲，濃妝艷抹的女子匆匆地跑了出來，臉上帶著笑，但眼角卻有些濕。見了木淩後她微微有些愣，怎麽說呢，她見的男人多了，木淩和身後的秦望天這種類型，是ji院裏最少見的男人。
“大爺……”那老鴇的話還沒出口，就見木淩從懷裏又掏出了一疊銀票來，往那老鴇的手裏一放，很豪邁地說，“把你樓裏所有的姑娘，都給我叫出來！大爺我今天包場了。”
……
第28章
木淩一說包場，煙翠樓裏的人都傻了，那老鴇往木淩身後看了看，就見隻有一個秦望天，沒別人了。
“大爺……你們兩個人？”老鴇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包全樓的姑娘？”
“嗯。”木淩點點頭，往椅子上一坐，腿一架，擺出一副大爺的架勢道，“都給我叫出來，所有的姑娘！”
“哦……好好。”老鴇也弄不明白是怎麽迴事，但是出錢的就是大爺，哪兒有上門的銀子不賺的？就趕緊吩咐姑娘們都出來。
不一會兒，就見大廳裏花枝招展站了好幾排，木淩摸著下巴很感興趣地一個個看過來，“嗯……都不錯。”
“呃，大爺喜歡哪個？”老鴇問木淩。
“嗯，都喜歡。”木淩點點頭。
老鴇臉上現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來，道，“大爺啊，您別開玩笑了，這麽多姑娘……伺候您一個？”
木淩轉臉看她，“有什麽不可以啊？”
“呃……”老鴇迴頭看那群姑娘，姑娘們倒是沒什麽意見，木淩樣子清清秀秀的，比那些大老粗可好多了，別說給錢讓陪了，不給錢也是美事一樁。
木淩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道，“諾，今天大爺包場，大爺讓你們幹什麽就幹什麽，聽到沒？”
姑娘們麵麵相覷，一齊點頭。
“啞巴啦？”木淩瞪眼。
“是……”姑娘們趕緊稱是。
木淩站起身來，道，“都把雙手伸出來，然後袖子挽起來。”
那些姑娘們就學著木淩的樣子，將雙手伸出來，袖子挽起來。
“舉過頭頂！”木淩繼續吩咐。
姑娘們也都將手舉過了頭頂，木淩仰臉看這那滿滿的幾排手，秦望天也跟著抬頭，看出了一些端倪來……那些姑娘們的手上，無一例外，都有一塊或大或小的淡紫色的斑紋。
“呃……”老鴇有些不解地看著木淩，就見他繼續痞痞地咂咂嘴，摸摸下巴道，“現在看是看過了，接下來要摸摸！”
“咳咳……”秦望天一口茶水嗆到，狠狠瞪木淩，忍無可忍道，“你想給人家看病就直說，裝什麽色狼？！”
此言一出，煙翠樓的人都愣住了，木淩噘噘嘴，不滿地瞥了秦望天一眼，心說你讓我過一把做大爺的癮不行啊？
“這位大爺……您要給姑娘們看病？”老鴇睜大了眼睛看著木淩。
木淩有些沒勁地坐迴椅子上麵，看那老鴇，“是不是姑娘的身上都莫名其妙地長出紫斑來了啊？全身酸痛，咳嗽發燒？”
“對啊……”老鴇臉上現出震驚之色來，“大爺……你怎麽知道？”
木淩輕輕搖搖頭，問老鴇，“病得最重的那個姑娘，在哪哪兒呢？”
“在樓上！”老鴇趕緊引著木淩上樓，“是四娘，我都快心疼死了啊。”
木淩跟著老鴇上樓，迴頭對那些姑娘道，“你們先原地跳！”
“啊？”姑娘們滿臉的不解，看木淩，“原地跳？”
“把自己弄出一身汗來就行，還有啊。”木淩對樓下的夥計們道，“你們去買個百十來壇的醋來！”木淩說完，跟著老鴇上樓了。
秦望天有些不解，放下茶杯，也跟著木淩上了樓。
絡四娘的房間在三樓，一個雅致的小閣樓，輕紗幔帳，好不精緻，門口掛著一串琉璃的藍色風鈴，隨著走廊一頭吹來的風，輕輕地擺動著，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光看小閣樓的裝飾，就可以猜出，這絡四娘一定是個雅致的妙人。
挑起幔帳，老鴇帶著木淩和秦望天進入了絡四娘休息的內閣，裏頭一張大床上麵躺著一個女子，背對著外麵……看背影和身形，的確是個美人兒啊。
“媽媽。”一個小丫頭走了出來，看到木淩和秦望天就是一愣，正是剛才在酒樓求王玉符他們迴來醫治自家小姐的丫鬟小玉。
“四娘啊。”老鴇道，“有大夫來看你了。”
“啊……我不見人，我不見人！”那四娘捂著臉用被子將自己蓋起來，死也不肯出來，叫小玉送客。
小玉也急，“小姐，讓大夫看看吧。”
“我不要，我沒臉見人了。”絡四娘還是捂著臉不肯出來，“你們讓我死了吧……”
木淩覺得這絡四娘挺有意思的，就慢條斯理地道，“不就是臉上長了幾塊斑麽，有什麽不好見人的，給你弄掉不就行了？”
絡四娘一愣，似乎是有些猶豫，就聽木淩接著道，“不是我嚇唬你，你的病是再不治，你也不會死，不過會全身潰爛，到時候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啊……”絡四娘嚇得跳了起來，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道，求木淩“不行啊，不行……大夫您救救我啊，我寧可死了也不要變成醜八怪。”
木淩對旁邊的老鴇和小丫鬟眨眨眼，意思像是問，“厲害吧？就要拿她最怕的嚇唬她。”
老鴇和小玉就覺得木淩這人挺有意思的，雖然給人的感覺神神叨叨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隱隱有些希望，就靜靜地站到一旁看著。
“手給我把把脈。”木淩邊說，邊從旁邊拿了一塊姑娘的香巾蓋在姑娘的臉上，然後就將她捂著自己臉的手拉下來，伸手給她把脈。
姑娘一手捂著帕子擋著臉，也沒那麽激動了，透過薄薄的香巾，悄悄看認真把脈的木淩，微微有些吃驚，很好看的一個男人呀。
“嗯。”木淩點點頭，“果然是啊。”
“先生，我家小姐的病有救麽？”小玉性急地問。
“有救有救。”木淩點點頭，“去拿紙筆來，我給你們開方子。”
小玉幹淨去拿了紙筆來，給木淩道，“先生，給。”
木淩接過來之後，刷刷刷的寫了一張房子，遞給那小丫鬟，“照著房子去抓藥，有幾個姑娘就抓幾貼，一副都不能少。”
小丫鬟拿著方子看了看，有些為難地看老鴇，“媽媽，你看這……”
老鴇接過她遞來的藥方看了看，有些傻眼了，哭喪著臉看木淩，“先生啊……這些藥太貴了，我這樓裏有五十來個姑娘呢……每人一副，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買不起啊。”
木淩朝她看了看，道，“我剛剛不是在桌上放了銀子了麽？拿那個去買。”
“這……哪兒有讓你給看病還讓您買藥的道理啊？”老鴇為難。
木淩搓搓手，“這樣吧，以後我要是上這兒來喝花酒，你們別受我錢，姑娘隨便我挑就行了。”
老鴇和小玉對視了一眼，連連點頭，對木淩千恩萬謝，轉身一起出去買藥去了。
木淩打發走了老鴇之後，就對絡四娘道，“不用擔心，服了藥後，很快就會好的。“絡四娘輕輕地點點頭，低聲道，“先生真是活菩薩。”
木淩擺擺手，問她，“我問你幾個名字，你迴憶一下，看哪個是你曾今的客人……嗯，應該不會太久，就是這兩個月的事情。”
“嗯。”絡四娘點點頭，“我是煙翠樓的頭牌，能上我這兒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數也不多，近半年的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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