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田把頭說起了當時被一個姓董的胖子打,然後遇到丹姐的事情。


    田把頭聽完二話沒說掏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然後叫我去一個叫聚福山莊的地方。


    我知道肯定是田把頭把那胖子叫過去了,於是我跟小敏在夜市買了杯奶茶就打了個車往那地方趕去。


    車上。


    我突然就想到,等把那胖子的事情弄清楚,我就讓小敏給我打個車迴去融水找吳杉解她們。


    等到了田把頭給的地址我才發現這哪是什麽山莊,明明就是一個農家樂。


    在外麵還停著3輛黑色的轎車,有一台是桂c,有一台是桂j,還有一台是冀b。


    這冀b車我認識,是田把頭的雷克薩斯。


    農家樂就在一個國道的旁邊,房子全都是木頭房,跟融水孔雀她們苗寨的木頭房子類似,隻是這山莊應該沒什麽人來,看著跟特麽鬼屋似的。


    小敏就挽著我的胳膊往裏走去。


    我倆剛走進大門,一陣冷風吹過,把木頭房子上掛著那些已經褪色的紅燈籠吹得搖搖晃晃,看著十分詭異。


    小敏就害怕地緊緊摟住了我的腰。


    這女人真是越看越像幺妹,我就拉著她往前麵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房間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想,待會該怎麽問當時被偷手機那件事情?


    一直到我推開門進到房間裏麵,我都沒能想出什麽好辦法。


    這房間裏坐著3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


    其中一個我好像在陳凱家外麵見過,好像就是那天在陳凱家院子外麵偷窺被我發現的男人。


    我剛準備問他是不是見過,這時候隻聽見“吱呀”一聲。


    房間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籃球背心的胖子被田把頭掐著後頸脖子給推了進來。


    “董胖子,認識我這小兄弟嗎?”


    這胖子湊近我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說:“見過,田把頭,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你兄弟啊!”


    我隻是冷冷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時候胖子又看了眼小敏,然後眼珠子溜溜一轉 ,說:“這樣兄弟,這小敏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想怎麽玩她就怎麽玩她,我今晚真有事,你們快放了我吧!”


    我轉頭看向小敏,她已經羞紅了臉,見我盯著她,小敏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麽,借口說去給我們泡茶。


    小敏離開房間後,我也沒耐心跟這胖子在這瞎扯,就說:“你他媽在這瞎點什麽鴛鴦譜,你認不認識丹姐?”


    胖子笑了笑,故作輕鬆地迴道:“丹姐?是這邊是老鴇嗎?”


    一聽這話,我立馬就急眼了,丹姐怎麽說也是我的貴人,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大脾氣,抄起坐著的板凳就往這胖子頭上砸。


    這胖子急了剛想還手,田把頭一腳踹在他下巴上:“你敢還手?我把你手剁了信不信?”


    胖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接著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又站到了我麵前。


    我說:“我最後問你一次,認不認識一個叫白祈丹的女人?”


    “白祈丹?”


    胖子迴道:“我好像聽過這名字,但我是真不認識她!兄弟,你到底是想幹嘛?我隻是偶爾來賀州這邊玩,桂林最近查得太嚴了!”


    我不知道這胖子是裝傻還是真不記得我了。


    我繼續問他:“你還認識我嗎?去年冬天,你小弟偷了我的手機,然後你在......”


    這胖子突然想起了什麽,就指著我說:“你是用石頭砸我那小子!”


    他這話一出,我便知道我沒認錯人,這就是當時打我那光頭胖子。


    “看來我沒認錯人啊。”


    胖子趕忙擺手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又沒什麽深仇大恨,迴桂林我給你擺十八桌跟你道歉,你看可以嗎?”


    我點了根煙,然後說:“別廢話,你小弟偷我手機,是不是一個叫白祈丹的女人安排好的?”


    這胖子忙的揮手否認:“不不不,那是我小弟的個人行為,不信你可以去戒毒所問他!”


    “什麽?戒毒所?”


    胖子說:“就在金雞嶺電子科大那裏麵的戒毒所,也是因為那件事情......”


    他說到一半,突然眉頭一皺,然後盯著我說:“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你剛剛說那叫白祈丹的女人,我被她叫人打了一頓後,我就把偷你手機那小子給攆出了桂林,後來聽說他跟柳州一個叫張加財的人混還染上了毒癮。”


    被他這麽一說,我發現我們廣西還真是小,沒想到這胖子還知道柳州的張加財。


    但我還是覺得他還說真話,於是就讓田把頭幫我問出去年冬天我遇到丹姐那事情是不是早就被安排好的。


    田把頭也沒跟我磨嘰,說讓我給他一個晚上的時間,等到明天早上我就能知道答案了。


    他叫人把我和小敏送到了賀州八步區裏的一個酒店。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張波和陳凱他們應該在找我,我的趕緊想辦法給他們報個平安。


    等到了房間裏,小敏把她的皮包往床上一扔就說她先去洗澡。


    這時候我看見她包裏的手機,就想著趕緊叫個車我連夜逃迴融水。


    讓我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張波和田把頭這檔子人,我不知道他們接近我除了那黑龍七星棺還有什麽別的目的。


    就說那長生不死藥,萬一隻有一顆,就田把頭這人肯定得跟把頭和武師叔他們爭個你死我活。


    我拿起小敏包裏的手機,迅速解鎖後準備叫車。


    然而,就在我指尖即將觸碰到屏幕的那一刻,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誰?”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


    “是我,田把頭。”門外傳來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門。


    田把頭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表情。


    “張清河,你這麽急著走,是不是不太信任我啊?”他微笑著,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銳利。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哈哈,田把頭,哪裏的話,隻是有點私事需要處理。”


    田把頭點了點頭,似乎看穿了我的謊言,但他並沒有揭穿:“我理解,但你現在還不能走,你知道我是為什麽找你,還有關於你說白祈丹拿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你聽完再走也不遲。”


    我心中一凜,雖然很想立刻逃離這裏,但好奇心驅使我留了下來,畢竟,關於遇到丹姐那事情我確實很想知道。


    田把頭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開始講述:“我把能用的刑都在那董胖子身上用了,他還是說不認識白祈丹,我估計跟他說的一樣,你當時碰見白祈丹還真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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