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走在路上我才想起,鬼子墳裏那些孫殿英盜出來的大貨我他媽是一件都還沒帶出來。


    此時我是越想越虧,我決定如果這次讓我渡過難關,我必須把那批東西搞出來,然後做大做強。


    如果那嚴語冰真要來整我,那我就跑去金三角,找老楊買特麽一批軍火,再招兵買馬,叫上阿桂、北楓還有陳東他們跟我一起出國開疆拓土。


    到時候我找到國內最好的裁縫,讓他給我做一套龍袍,再自己給自己封個王。


    然後給把頭封個宰相,給阿桂和李富昌他們封個大將軍,給陸琦師姐和劉雨婷她們封個公主什麽的。


    就憑我的現代化武器,加上把頭和眾師叔師伯的道教神通,我覺得金三角地區,那以後必是我張氏的天下。


    什麽四大家族,不過彈指間灰飛煙滅。


    如果有可能,我再開宗立派,到時候自己成立一個道教門派,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龍隱天宗”。


    這個名字,既蘊含了我對龍袍之夢的延續,也寄托了我在亂世中隱匿修行、最終龍騰九天的宏圖大誌。


    以全真派的內丹修煉為基,讓每個弟子都能長命百歲,以現代科技武器和道教神通為輔,一個弟子徒手就能滅掉外麵一個鄉鎮。


    我能想象到未來的“龍隱天宗”,每個弟子不僅會奇門遁甲、煉丹製藥,還能手拿ak47,物法雙修。


    如此一想,我仿佛已經看到了龍隱天宗的未來,那真是未來可期啊!


    就在我想著該給自己封什麽王的時候,不知道誰突然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吃痛,迴過神來一看,是吳杉解。


    她緊皺著眉頭,說:“怎麽叫你那麽久你都沒反應,一個人在這傻笑什麽?”


    我趕緊打了個馬虎眼,說:“沒......沒有,我.....我在想我死了你可怎麽辦!”


    吳杉解一聽更氣了,一巴掌打在我的嘴巴上:“不準說這種話!你不會死的!”


    “快走,照你這速度天黑了都到不進不了寨子!”


    說完,吳杉解牽起我的手,往一條叢林密布的山間小道拐了進去。


    這條路很窄,跟我們在越南偷渡迴國走的那種山路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30公分的距離。


    那隻叫蛋黃的大黃狗自己咬著牽引繩跟在我後麵,我走得慢了一點,它就用爪子撓我的小腿。


    我們一直走了差不多1個小時的山路,我們到了一個小山坡的頂上,這時我才看見遠處的一個炊煙嫋嫋的小村落。


    我就問孔雀,我說:“這山路劉雨婷她們開車也上不來啊!”


    孔雀就用桂柳話迴道:“顛仔,這是近路,如果走大馬路,起碼得走2個多小時。”


    我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走下山坡,我看見有一條水流湍急的小河從村子外麵繞過。


    河的上麵有一座很高石拱橋,走近之後發現,這全是大石塊搭建起來的。


    從風格我能大概判斷出,應該宋代或者明代時期建造的。


    跟著孔雀又接著走了十多分鍾,我們進到了村子裏。


    這是一個充滿古樸氣息的村寨,石板路兩旁是錯落有致的木頭瓦房,就跟古時候的房子一樣。


    寨子裏還有一條很清澈的小溪,大概有個五六米寬。


    在小溪旁邊有一個很大的水車,這玩意我也就小時候見過,現在好像沒有這種東西了。


    在小溪旁有很多苗族姑娘一邊唱著她們苗族的歌一邊在洗衣服。


    她們的穿著倒沒有像孔雀一樣那麽華麗,穿的是深藍色的布衣。


    在吳杉解的帶領下,我們很快找到了阿秀的住處。


    這是一棟位於小溪邊的木屋,周圍種滿了各種草藥和紫色小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味,跟吳杉解身上的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阿媽!你看誰來了!”孔雀站在門口,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白色苗族服飾的女人從屋內走了出來,我注意到她左手還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煙杆,跟文嬌外公那個差不多。


    這女人長得非常漂亮,就跟那種混血美女一樣,也是細細長長的狐狸眼,看著跟吳杉解倒是很像,說她倆是母女都不為過。


    “你......你是吳晚霞的女兒?”這女人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吳杉解,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是......是我。”


    我從吳杉解的語氣和表情中感覺到,她好像並不想承認一些事情。


    而且這吳杉解她爹怎麽會起個女人的名字,吳晚霞,這一聽怎麽也不像的男人該有的名字啊!


    這女人沉默著不說話,就皺著眉頭一直在打量我。


    我此刻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感覺這家人跟吳杉解特別熟悉一樣。


    幾分鍾後,吳杉解忍不住,她開口介紹說:“小......小姨,這是我朋友,他中了蠱毒,需要您的幫助。”


    “小姨?朋友?”


    吳杉解這話瞬間把我弄懵逼了,我心說難不成這家人也是她的遠房親戚?還有她為什麽會說我是她朋友而不是男朋友?


    我瞟了吳杉解一眼,想讓她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但我看見她好像很緊張很害怕的樣子,我便沒有把話說出口。


    女人聞言,抬起左手的煙杆,吸了口煙,然後又吐了一口煙,不緊不慢的說道:“陰蛇蠱,他還1天半的命。”


    聽到這話,我心一緊,我瞬間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頂,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我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在嚇唬我,但我一直到現在也沒感覺身體有什麽問題,就是身體上多了一些黑色的斑塊而已。


    我望向吳杉解,她的眼眶已經泛紅,卻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那份焦急與無助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小姨,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您救救他!”吳杉解幾乎是哀求著說道。


    我注意到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阿媽,肯定是湘西那幫人下的蠱!”


    這女人,也就是孔雀的母親,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將手中的煙杆輕輕磕在門檻上,聲音沉穩而有力:“進來吧,進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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