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醒悟昨天那三個人和張秋雨這些人為什麽會找到這裏。


    我們這也隻有舒漫的手機有信號,我真是怎麽也想不到她會背叛我們。


    “舒漫,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甘心地質問道。


    我不敢相信這個女孩竟然反叛了。


    舒漫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她說:“我爸在白祈雲手裏,我也沒辦法,放心我隻讓她們拿走棺材,不會害你們的!”


    吳杉解聽了之後,迴道:“舒漫,白祈雲沒跟你說實話吧!你自己看看東一煤礦爆炸的新聞。”


    “你不用騙我,白祈雲開始讓我爸跟我打了視頻電話的!”


    我一聽便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


    原來是白祈雲用老舒來威脅舒漫幫她在我們這做插子。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都不知道老舒到底是死了還是被白祈雲抓了。


    我就問她:“舒漫!你的意思是要拿黑龍七星棺去把老舒給換迴來對嗎?”


    “對!”


    說完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問我:“張導,你還記得第一次去家的事情嗎?”


    我說我記得啊!


    “不就是我跟你們別墅區那保安打架,然後遇見了你們,後麵去你家,你爸給我看那什麽龍袍,接著遛狗,你爸給我做燒烤,你還給我看了相冊,說你奶奶是前蘇聯的什麽生物學家還是什麽來著,你問這個幹嘛?”


    舒漫聽完我的敘述她鬆了一口氣:“唿~這個是真的張清河,沒錯了!”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吳杉解嘴裏突然發出文嬌的聲音。


    “害!我還以為是逃跑那人偽裝的呢!”


    說完吳杉解伸手把臉皮一撕,文嬌的臉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臥槽!這什麽情況?”


    我身後的張秋雨突然抱住我,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愣了兩秒鍾,接著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


    “張秋雨,你特麽發什麽瘋!”


    這時候張秋雨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我就問文嬌:“吳杉解呢?”


    我就伸長了脖子,給我指了指:“她不就在你後麵嗎?”


    我迴頭一看,隻見倒在地上張秋雨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此時就像練縮骨功那種雜技演員一樣,活動了一下她身上的關節,然後做了幾個伸展動作,本來1米6的身高,直接變得跟我差不多高。


    最後她伸手把臉一撕——居然是吳杉解。


    “杉......杉杉?你......”


    吳杉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我麵前,嬌嗔道:“沒想到吧!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救我呢!”


    我還是不敢相信,怕是張秋雨在戲弄我。


    我一把推開她,怒斥道:“你特麽到底是誰?”


    吳杉解就淡淡一笑,說:“之前我是你的輔導員,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


    我根本不信她的鬼話,就掐著她的脖子問:“你到底是誰?”


    見這個女人一直盯著我在笑,我就伸手在她的臉上摳,我覺得這個女人肯定還戴著人皮麵具。


    “幹嘛!別摳了,這麵具隻能戴一張,難道我的味道你還聞不出嗎?”


    我在這吳杉解的脖頸處嗅了嗅,跟在學校輔導員張秋雨的味道一樣,是鳶尾花的香味。


    我半信半疑的問:“你到底跟張秋雨是什麽關係?”


    吳杉解說:“她是我師妹,之前一直都是我在找九星會裏說的那個天選之人,後來我跟白祈雲鬧掰了,退出了玉玲瓏,白祈雲就讓張秋雨接替我......”


    我聽得是一臉懵逼,我撓了撓頭問她:“什麽玩意?之前我們學校的輔導員到底是你還是張秋雨?”


    吳杉解用手捋了捋頭發,然後說:“第一次在動車上遇見你之後,我覺得你挺可愛的,就偷摸跟張秋雨換了迴來,因為怕學校裏的王清月發現,我隻能戴著假臉偽裝成張秋雨的模樣觀察你,從你在河邊撿到銅錢遇到我的那天開始,我就不再是你的輔導員了,現在知道了嗎?”


    我小時嘀咕道:“難怪後麵幾天張秋雨無緣無故地就把我給刪了!”


    沒想到還是被吳杉解給聽去了,她就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哈哈哈,那是我叫她刪的,現在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吧?”


    被吳杉解這麽一說,我有點怪難為情的,但現在這場麵也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這一切原來是吳杉解她們演的一場戲,是把我當成了張秋雨的同黨。


    好在一直沒有聽見槍聲。


    想到這裏,我突然發現小野還在跟那幫洋鬼子打著。


    “額......不對,小野還在外麵跟那幫洋鬼子打著呢!快去幫他!”


    吳杉解說:“不用,那幫人不敢動我們,俄羅斯的黑客早就查出了外麵那幫外籍雇傭兵的住址,他們的家人全都被俄羅斯雇傭兵看著。”


    聽完吳杉解的解釋,我大概有一分多鍾是迷糊的。


    我就假裝聽懂了點點頭,然後走到旁邊的屋子想看看小野。


    我剛推開門,卻發現小野已經殺瘋了。


    其中一個金發洋鬼子渾身是血趴在地上,這小子腸子都出來了。


    我就這麽呆愣愣地看著他拖著腸子往前爬了十幾米,最後死在了院子裏。


    我胃裏一陣翻騰,這樣的場景超出了我以往的任何想象,血腥而殘酷。


    小野滿身傷痕,特別是腹部有好幾個血窟窿在往外冒血。


    他迴頭看見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杉杉,小野被那些洋鬼給捅了!”


    “二舅!”


    文嬌大喊一聲就跑了過來,她趕緊在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


    這時候我想起李富昌和劉雨婷一直沒出現,我就問吳杉解他倆去哪去了。


    吳杉解說他倆在審問張秋雨,根據俄羅斯那幫黑客發來的名單,應該還有一個人,但現在那個始終沒有出現,吳杉解就怕被那個人突然偷襲。


    我點了點頭,心中五味雜陳,我一聽就想到幺妹,但我怕吳杉解知道我們那段黑曆史,也怕她們把幺妹給殺掉。


    我就沒敢把幺妹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她好歹救過我。


    等文嬌幫小野處理好傷口後,文嬌外公和武師叔趕了迴來。


    他倆看到屋子裏和外麵的洋鬼子就問是怎麽迴事。


    文嬌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她外公和武師叔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武師叔聽完就想要把黑龍七星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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