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吳衫解的解釋後,我心裏想著這似乎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明明可以簡單地用一句話解決,她卻偏偏要布置一個複雜的局麵,這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


    於是,我對她說:“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不就是盜個……”


    然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吳衫解突然緊緊抱住我並親吻了起來。


    結束後,她將頭湊近我的耳朵,輕聲說道:“我主動提出和你自己發現的性質完全不同,如今處於敏感時期,我絕不能被吳明昊抓到任何把柄,如果我得不到舒老板的幫助,不用多久,吳明昊就會讓我失去一切!”


    經過一番思考,我意識到在廚房裏偷聽到的對話很有可能是吳衫解故意安排的。


    她以前可是玉玲瓏出來的間諜,那玉玲瓏的前身又是民國軍統局,她怎會輕易讓我偷聽到她們的談話,隻是想讓我相信這些都是真的罷了。


    這時我就納悶,總感覺這吳衫解好像變弱了很多,剛剛我就那麽一推她就倒地了。


    為了測試一下這吳衫解到底是真的變弱了,還是裝出來的,我便悄悄拿出她給我的跳刀,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朝她的後背刺過去。


    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她,隻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而已。


    就在我剛剛推出刀子的時候,吳衫解突然轉過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冷冷地問我道:“你想幹什麽?”


    然而,我並沒有理會她,仍然繼續朝著她刺過去。


    可是,就在這時,吳衫解的後背仿佛長了一雙眼睛似的,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我的手,並用力一捏。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液壓鉗夾住了一般,劇痛難忍,於是下意識地鬆開了手中的刀子。


    眼看著刀子即將掉落在地上,吳衫解迅速伸出腳一踢,刀子就這樣穩穩當當地迴到了她的手中。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不禁一驚,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我使出全身力氣,用力一推她,企圖將她推倒在地。


    然而,這一次卻讓我大吃一驚,她的雙腳似乎在地上生根發芽,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推動她分毫。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吳衫解早就看穿了我內心的弱點——見不得女人哭。


    而現在,她已經徹底掌握住了我的命脈。


    “杉杉,你這個騙子!”我忍不住對她喊道。


    吳衫解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被你發現了,你怎麽一會聰明一會笨的,早發現我就不用費盡心機跟你演這出戲了嘛!”


    我說:“你就是個狐狸精變的!”


    我這話把吳衫解給氣得不輕,她立馬一臉委屈地看著我,眨巴著那雙勾人的狐狸眼嬌嗔道:“你瞎說!我就你這麽一個男人,我又沒有勾搭別的男人,你還罵我狐狸精!我覺得我上輩子就是欠你的,這輩子來還來了!”


    我撓了撓頭,說:“額...你說有沒有可能上輩子你就是一隻狐狸,然後我為救你就死掉了?”


    突然房間門外傳來噗呲一聲!


    我立馬意識到有人。


    打開門一看,隻見劉雨婷和舒漫還有文嬌三人捂著嘴笑得是人仰馬翻的。


    我指著劉雨婷就罵:“你是不是有病啊?偷聽我們說話幹什麽?”


    劉雨婷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就模仿我剛剛對吳衫解說的話:“我為了你救你死掉了,哈哈哈太逗了!”


    舒漫就指著我的頭說:“張導,我突然發現你的腦袋瓜好像一顆土豆,以後我可以叫你土豆嗎?”


    舒漫這麽一說,連吳衫解都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這時文嬌見我表情不對勁,喊道:“快跑!他要生氣了!”


    說著文嬌拉著劉雨婷和舒漫一溜煙就跑下了樓。


    我剛想追上去,吳衫解就拉著我的手,說:“好了清河,雨婷還小,她不是一個壞孩子,就是淘氣一點,你跟我來一趟吧!”


    我長歎了一口氣,和吳衫解一同走向地下室。


    我原以為她會去拿些紅酒之類的,但當我們打開那道厚重的鐵門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進入房間後,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上千平方米的巨大空間,這裏竟然是一個服務器機房。


    機房內擺放著數十個顯示屏,以及無數台主機整齊地放置在鐵架子上。


    麵對如此壯觀的景象,我不禁好奇地詢問吳衫解這些設備的用途。


    吳衫解解釋道:“這就是我為何不能讓吳明昊奪走我的財產的原因,因為這裏是我耗費多年心血搭建而成的情報係統!”


    聽到這話,我依然感到困惑不解,繼續追問:“情報係統?你要它做什麽呢?難不成你又打算當間諜?”


    然而,吳衫解的迴答卻出乎我的意料。


    她激動地說道:“不!清河,難道你不想了解這個世界究竟正在發生什麽事情嗎?你不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嗎?”


    我默默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未思考過這麽深遠的問題。


    “我隻是過一天算一天罷了。”我無奈地迴應道。


    吳衫解說:“這個世界遠遠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麽簡單,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看不到的一麵早已暗流湧動。”


    我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就看著一台台發著藍光的顯示器,問:“杉杉,你還會電腦呢?”


    吳衫解突然恢複表情,帶著我一邊走,一邊說:“這裏是舒漫表姐搭建的,她來自俄羅斯一個叫“白鴿”的黑客組織,是一位很厲害的黑客,包括玉玲瓏的很多信息她都能幫我拿到!”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在柬埔寨拿到的那個u盤,我拍了拍腦門,過來上海的時候把那東西給忘了。


    我便說道:“哦對了,杉杉,上次在九星會李長生那兒得到了個 u 盤,裏頭講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呢。”


    吳衫解迴應道:“我知道啊,抱歉啦,我在你電腦裏植入了木馬程序,所以你電腦裏的所有東西我都能看到!”


    我暗自慶幸自己沒拿那台電腦看片,否則讓吳衫解看見了可真夠尷尬的。


    不過她這句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兒,以後無論幹什麽事兒都得收拾妥當,免得因為一句無心之話、一張照片或一段視頻而被人抓住把柄。


    走著走著,吳衫解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緊緊抱住我,輕聲說道:“清河,等你完成手頭的事之後,我打算將國內的資產全部轉移到國外去,到那時,我想買下一座小島,咱們一塊兒在那兒過日子,好嗎?”


    聽到這裏,我覺得有些意外,一時之間難以做出決斷,於是迴答道:“聽你這麽說,感覺好像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似的!”


    吳衫解的眼神突然變得暗淡,說:“這個世界要變了,在歐洲那邊有兩個大家族,他們掌控著這個世界上超過60%的資產,就連一些國家總統的選舉都是他們說的算,他們可以說是歐洲的實際掌控人,九星會正是他們想要得到永生的關鍵,你師父楊把頭就是為他們在尋找長生不死的仙藥!”


    我說:“哪有這種東西!”


    見我不信,吳衫解就把我帶到機房的一個密室裏。


    這是一個專門存放紙質文件的房間,真的就跟那種諜戰劇裏的檔案室一樣。


    她拿出一遝全是英文的文件說:“如果我告訴你,現在很多疾病包括癌症治愈的難題早就被攻破了,但那些人就是不把技術公布出來,你信嗎?那些人早100多年前就去金字塔裏找永生的辦法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徐福說的那三座仙山。”


    我搖搖頭,表示不信。


    她笑了笑,繼續說道:“最開始我也不信,直到我遇到了你師父楊把頭,他的師父也就是九星會一直在找的那位姓張的人!”


    “找那個人幹嘛?”


    吳衫解一臉認真的說:“那個人已經活了200多年,你師父說他還活著,而且沒有變老!”


    我接過文件翻了幾頁,發現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英文和各種圖表,根本看不懂,但我心裏卻很清楚,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這時,吳衫解又說:“那些人已經偷走人們太多的時間了,每天傳播各種無聊沒有任何意義的信息,就現在人喜歡看的那種視頻,電視劇,你覺得那些東西看著有意義嗎?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過得更好,可以去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但是因為這些人的自私,我們失去了很多機會。”


    我沉默了,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思。


    的確,現代社會充滿了各種無意義的信息,我們浪費了太多時間在這些瑣事上。


    而真正重要的科技和知識卻被少數人壟斷,這對整個人類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吳衫解放好文件後,一臉凝重地對我說:“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世界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人們已經太久沒聽到科技的進步的聲音了,那些人壓製了科學和文明的進步,清河,你能懂嗎?我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既然我惹不起,我就想跟我愛的人躲起來,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


    我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在這戲子當道的年代,我被那些“垃圾信息”搶走了太多屬於我自己的時間和注意力。


    後來我也做過一個小實驗,我把阿桂和老嚴的短視頻賬號換了一下,阿桂喜歡看摩托車,老嚴則是喜歡看豪車。


    老嚴用阿桂的賬號每天看到的推薦視頻都是摩托車,一個月後老嚴就這麽被潛移默化也喜歡上了摩托車。


    奔馳也不開了,直接賣了,買了一台叫寶馬水鳥的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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