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分鍾,董小姐給我發來信息。


    說東西在胖子身上,但是胖子現在準備迴酒店了,問我怎麽辦?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我們在地下停車場有輛車,於是我就讓董小姐把胖子騙到廣場下麵的停車場。


    董小姐迴了我一個ok的手勢後,我就忽悠耗子他們說:“你們聽著,那胖子把你們都點出來了,我行政大隊的朋友說明天到村裏抓人,叫那胖子去認……”


    耗子打斷我罵道:“草!那胖子在哪?老子弄死他!”


    我歪嘴一笑知道他們已經能為我所用了,我就說:“那胖子在這酒吧裏,墓裏的古董在他身上,我要你們搶過來,我好用那些東西去打點上頭,懂我意思了嗎?”


    “我懂!清河叔你放心,你都這麽幫我們了,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耗子的迴答。


    接著我讓阿桂守在停車場的出入口,我則帶著耗子他們到廣場下麵的停車場等著,並囑咐他們不要再弄出人命。


    果然。


    十多分鍾後,胖子摟著兩個年輕女孩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停車場。


    “車在哪呢?”胖子大聲問道。


    “胖哥哥,你等一下嘛!我打電話問問我姐!”


    “把你姐姐一起叫過來,胖爺我今天就要吃個三菜一湯!”


    胖子話音剛落,我就給耗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直接上。


    “草!”


    耗子大喊一聲提著開山刀就衝上前把胖子按在地上。


    胖子身邊兩個女孩拔腿就跑,其中一個跑一半還摔了個狗吃屎。


    “草你嗎的你敢害老子,兄弟們幹死他!”


    隨著耗子一聲令下,幾個小弟那是直接用刀背往胖子頭上砸。


    我就知道這耗子控製不住自己。


    怕胖子被他們打死,我用力咳嗽兩聲。


    耗子聽見後,往我這裏看了一眼,我做了個掏口袋的動作,他秒懂。


    伸手就往胖子的兜裏去掏。


    胖子急了,怒罵道:“草泥馬的,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動我?”


    耗子一巴掌扇在胖子臉上,那迴音在這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迴蕩了好幾秒鍾。


    “我管你他嗎是誰?東西呢?”


    “什麽東西?”


    “行!不說是吧!”


    耗子叫上幾個小弟把胖子的衣服褲子扒了後,果然在衣服的內口袋裏翻到了早上我給他的金印和玉牌。


    見東西到手了,我啟動車子按了兩下喇叭。


    耗子他們不知道是我,以為是別人拔腿就跑。


    我把車開出去追上耗子他們拿迴金印後,我囑咐他們這幾天幫我盯緊胖子,特別是他靠近桂湖或者靖江王府立馬告訴我。


    臨走時,我讓耗子去找蘭書記拿5000塊錢給他這幫兄弟們買點東西吃。


    “清河叔,你們要去哪?”


    “還能去哪!當然幫你找關係,把這案子給辦了,具體怎麽樣還得看公安處理,但我會找最好的律師幫你們,放心!”


    耗子他們幾個被我說得是熱淚盈眶。


    我見車裏有條和天下,應該是老嚴的,我就扔給了他們:“以後抽抽煙就行了,誰要是再碰毒,我把他腿打折,聽到沒有!”


    說完我跟阿桂直接往貴州開去。


    一上路,我遇到收費站就打卡,留下我不在桂林的證據。


    4個多小時後,我們就到了荔波。


    我照著張之林的電話打了過去。


    他好像知道我會在這個時候找到他一樣,沒幾秒鍾就接通了電話。


    我說:“張道長我們到荔波了,您在哪呢?”


    張道長說:“茂蘭鎮上落村!”


    “好嘞!”


    掛了電話,我跟阿桂在附近看到一個早市。


    我們就停下車在裏麵逛了會。


    這邊也沒什麽合我口味的,食物偏辣,還好找到一家賣豆漿油條的。


    吃完早餐我見這個小小的早市有七八個賣酒的自釀酒的商店。


    我尋思著這空手去別人屋裏也不太禮貌。


    就買了點小菜又打了一壺當地的土酒跟阿桂酒開車往張道長給的地址駛去。


    途中,我發現這路有種莫名的熟悉。


    而且我點開高德地圖發現這地方我還來過。


    “嘶~”


    我吸了口冷氣迴想起這上落村不正是我之前遇到玄機子那村子嗎?


    開了沒多遠,阿桂也發現了。


    他就問我:“叔,這地方好像我們之前來過,就是我們被玄機子那臭煞筆抓去搞五行還魂術那次,你還記得嗎?”


    我說:“我記得”。


    同時心裏也在犯嘀咕,怕這又他娘的是個局。


    但是俗話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


    我們兩個咬咬牙,硬著頭皮把車開進了上落村。


    這一次迴到村子,感覺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村裏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樣,仿佛所有的事情都隻發生在昨天。


    那時候,白祈年還叫王清月,她還是那個喜歡喝酒、性格爽朗的高個子女孩,柳馨楠還不是玉玲瓏的殺手,張秋雨還是我的輔導員……


    正當我沉浸在迴憶中的時候,突然傳來阿桂的一聲大喊:“叔,人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唿喊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迴過神來,急忙朝著阿桂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朝我走來。這位老人個子不高,看上去大約六十多歲,模樣平凡無奇,毫無特色可言,若放入人群之中,恐怕很難被注意到。


    “我叫張之林,你就是張清河吧?”老人來到我麵前,用平靜的目光打量著我,語氣也十分溫和。


    我連忙點頭應道:“是的,我就是張清河。”


    聽到我的迴答,張之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哈哈,原來你就是張清河啊,真是巧了,咱們可是同姓呢,走吧,你們倆跟我來。”


    說完,他轉身領著我們向山中走去。


    我和阿桂提著小菜和酒,緊緊跟隨在張之林身後。


    一路上,張之林沉默不語,隻顧低頭趕路。


    我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當走到一片茂密的樹林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有人在暗中窺視著我。然而,每當我迴頭張望時,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


    這種感覺讓我心中有些不安,但我並未表現出來,繼續跟著張之林前行。


    就這樣,我們在山中行走了十幾分鍾後,到了一座破廟。


    我一眼就認出,這個就是當時玄機子抓阿桂他們搞祭祀的破廟。


    於是我留了個心眼,在路上假借係鞋帶,我偷偷裝了兩顆鵝卵石在兜裏。


    我心說這道士要是敢亂來,老子一石頭就囊死他!


    走進道觀,裏麵很幹淨,顯然是打掃過的。


    張道長把我跟阿桂帶進大殿。


    這上麵也沒塊牌匾不知道之前是叫什麽道觀。


    裏麵的布局跟擺設倒是跟一般的道觀差不多。


    就是供奉的石像被人給破壞了,隻剩下一個底座,也看不出是哪位神仙。


    張道長給我倆找了兩張木頭椅子就說起了他之前下到那靖江王水洞子的事情。


    他說的就更離奇了。


    說90年代,他進到那水洞子裏,當時門口還有兩個武將鬼在守著。


    他抓了一個,還有一個躲起來了。


    我這一想,我第一次進到那水洞子裏好像還真看到了一張人臉。


    我尋思不會就是當時躲起來的那一隻吧!


    這時我們一邊吃小菜一邊喝酒。


    我就把我夢到的場景一五一十跟他全說了出來。


    這張道長就說:“我第一次進到那主墓室,剛準備開棺,突然就起了大霧,沒一下子,整個墓室就跟那天庭一樣,雲霧繚繞的,那些石像全都活了過來,我掐指一算,開棺必死,我拿了些金子就離開了墓室,剛出墓室門,我就遇到第二隻武將鬼,跟他打了一架,我沒打過,就趕緊往外麵跑,你們撿到那金子就是我當時掉的!”


    說著我突然聽到大門方向傳來“咯吱一聲!”


    我下意識朝外麵一看,一個黑影眨眼間功夫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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