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是真的急了,就說她幫我把門衛的事情解決了,我就介紹她去拍電影。


    這吳經理見我答應了,突然往我臉上親了一口,冰冰涼涼的還有點草莓味。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踩著高跟鞋走到門衛室指著保安罵。


    沒一會劉師叔的徒弟們就開著皮卡離開了小區。


    迴到屋裏,廖老在打電話。


    說他叫了兩個徒弟來幫忙,讓我這幾天先不要迴家,言外之意是怕我偷學他的技術。


    我心說我還沒時間看呢!


    晚上,我買了份桂林市區地圖,在桂湖邊的就開了個頂樓的房間。


    我用望遠鏡朝出水口的方向看去,接著對照地圖一路看到靖江王府。


    果然。


    這出水口正好跟靖江王府是一條直線。


    我突然想到,這出水口會不會是當年靖江王府的一個排水口?從這排水口進去會不會有其他的通道,通往靖江王府內部。


    如果這事情能被證實,那當年孔有德火燒靖江王府很可能就是為了掩蓋某個秘密。


    想到這裏,我決定偷摸著再下去一趟。


    迴想起呂明軍第一次見到我說的那些話,我還真沒想到我在道上的口碑那麽差。


    我心說我必須得幹點大事情出來,讓道上人以後再聽見我南派張清河的名字,就毫不猶豫的對我豎起大拇指說:“張把頭牛比!”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正是下水洞子的好時機。


    我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潛水裝備,跑到桂湖邊。


    深吸一口氣,我順著湖壁邊緣緩緩下滑,沉到湖底後,我再次遊進了出水口。


    潛水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搖曳,照亮前方未知的路途。


    我盡量放緩唿吸,讓心跳與水流的聲音融為一體,以免驚擾到可能潛藏於暗處的生物。


    隨著我逐漸深入,周圍的溫度似乎也下降了幾分。


    我順著之前發現呂明軍他們的位置遊去。


    我看著潛水電腦表,此時我身處於水下18米,已經下水十多分鍾了。


    看著ndl(就是在當前深度最長可以待的時間),隻剩下27分鍾。


    我心說這遊過來都已經花了十多分鍾,待會迴去還得十多分鍾,這算起來,瓶子裏的氣根本就不夠我做些別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一張像人臉一樣的東西閃過。


    我的心猛地一緊,手中的潛水手電筒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一下,光束在漆黑的水域中劃出一道不安的弧線。


    我努力穩住心神,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前方的水域上,試圖捕捉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但除了自己因緊張而加速的吐氣聲和遠處隱約的水流聲外,四周再次歸於沉寂。


    我深知在水下保持冷靜的重要性,這唿吸節奏一亂就容易嗆水,於是我重新帶好唿吸器的二級頭,盡量讓自己的唿吸平穩下來。


    我安慰自己,這不過是一個錯覺,或是某種自然光線的折射造成的幻覺。


    然而,那份不安卻像水草般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繼續向前遊動,但速度明顯比剛才慢了許多,眼睛不時地掃視著四周,生怕再有什麽突如其來的驚嚇。


    隨著我逐漸接近發現呂明軍他們的位置,我注意到這裏的水質似乎更加渾濁,能見度也大大降低。


    我打開了潛水手電筒的強光模式,試圖穿透這片渾水。


    就在這時,我腳下的地形發生了變化,從平滑的石磚變為了一層一層的石頭台階。


    我小心翼翼地踩著腳下的石頭台階,生怕摔倒把氧氣瓶給摔壞。


    其實這也不能叫氧氣瓶,準確來說應該叫氣瓶,瓶子裏是一種混合氣體,氧氣僅占21%。


    等我走上最後一層石頭台階後,就從水底走了出來。


    此時我到了一個很大的空間裏,這裏沒有水,看著應該是一個地下空腔。


    我拿下唿吸器,這空間裏是有空氣的。


    眼前是一座石門,我估摸著起碼有十多米高。


    這石門上還有一把銅鎖,跟我之前見過的莊簡王墓那石門上的鎖很像。


    我靠近石門,發現門縫很大,可以塞進兩根手指。


    於是我打著手電朝裏麵看進去,一隻石頭烏龜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隻見這隻石頭烏龜背上馱著一塊高高的石碑,看著比一個人還要高,比例極不對稱。


    我這一想,這烏龜好像聽把頭說是叫“贔屭”(bi xi),是古人為給死後的帝王將相樹碑立傳,歌功頌德的東西。


    據說這“贔屭”隻會出現在有廟或者有大墓的地方。


    我看了看四周,雖然沒看到石象生和墓誌銘,但這地底下應該不可能會有廟存在吧!


    桂林這又不是千島湖下麵的古城,雖然從古至今都有洪災,但也沒有達到淹沒一整座城市的地步。


    那麽,這裏極有可能是一座古墓,按照桂林曆史來推斷,這應該是一座明朝藩王墓。


    此時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好奇交織在一起,驅使我向前探索。


    我手電筒的光線透過門縫在昏暗的空間中搖曳,試圖穿透那厚重的曆史塵埃。


    看來呂明軍那小子沒有誆我,這還真是個大墓。


    見我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這大墓,隻好先打道迴府。


    在我迴到酒店後,我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與迫切,立刻把這事情告訴了阿桂和老嚴。


    阿桂一聽就來了勁,說:“叔,等我,這種墓可太稀罕了,一輩子能盜一次這種墓,那以後喝酒吹牛比都能比別人更勝一籌!”


    我一臉無語的說:“你可別喝多了,把我們幹的事情都給人撂出去了!”


    “放心叔,我喝酒有分寸的!”


    跟阿桂打完電話,我迴想起那把沒有損壞的銅鎖,我深知,這肯定是一個沒有被同行走過的大墓。


    但我此刻是真的愁啊!


    我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把那石門給弄開。


    要說帶個什麽電錘衝擊鑽也不現實,先不說能不能帶進去,就算是帶進去了也沒有電!


    這要帶鐵錘跟鑿子吧,都不知道得鑿到什麽時候。


    我又不想問把頭,我想這一次我自己把這墓給掏了,以後傳出去,那臉上多特麽有麵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盜墓:南派盜墓第一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來自這世紀最北的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來自這世紀最北的魚並收藏盜墓:南派盜墓第一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