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到酒店房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剛眯眼還沒2分鍾,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李紅軍打來的,就問他那麽晚了什麽事?


    李紅軍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何靖川的陝西人。


    一聽這人名我總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我說:“軍哥,我好像在哪聽到過這人,怎麽了?”


    他聽完,立馬問我在什麽地方?


    我也沒多想就把酒店的位置發給了李紅軍。


    我覺得他可能是想找個人喝點,也沒想太多,就把酒店的位置跟房間號發給了李紅軍。


    差不多半個小時,李紅軍就找到了我。


    我剛一開門他就說:“水庫那案子我們查清楚了,死者叫何靖川,陝西人,27歲,有3次盜墓被抓的記錄。”


    “盜墓?”


    這下我算是想起來了,這何靖川是當時在趙宴家跟我玩俄羅斯輪盤那人,個子不高,1米6可能都不到,聽說還是北派的一個把頭。


    我立馬否認說:“我不認識!”


    “真不認識?”李紅軍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心裏知道一旦說認識,李紅軍這老小子肯定會仔仔細細地查我。


    索性我就打死不承認,我說:“我特麽還以為你跟嫂子吵架了,想著陪你喝點,你倒好,大晚上來審問我!以後我倆還是別聯係了,在你眼裏看特麽誰都是賊!”


    見我不承認李紅軍冷哼一聲,又說:“你知道的,我們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一個人,既然能找上門那都是證據確鑿的,小張,我晚上來找你就是念在朋友之情不想讓你太難堪,你把房退了,跟我去隊裏一趟吧!”


    我覺得這李紅軍肯定是特麽在詐我,於是我打趣說:“行,我承認,其實我不叫張清河,我叫張起靈,你現在馬上給我轉10萬塊錢,我告訴你青銅門背後的秘密,再封你為發丘中郎將!”


    我剛說完,“啪的一聲!”


    李紅軍瞬間就把我按倒在地上。


    他質問道:“這就是你的態度嗎?說說吧!你去柬埔寨那邊又從越南迴來是去幹了什麽?”


    我暗道不好,難道這小子真是通過何靖川那煞筆把我們之前盜墓的事情全都查出來了?


    我問他:“你怎麽知道我去了柬埔寨,又從越南迴來?”


    “老子就是吃這碗飯的!”


    說完李紅軍用膝蓋壓著我的腰,想把我反手拷住。


    我哪能讓他輕易得逞,雖然被壓在身下,但我的雙手依然靈活。


    用吳衫解教我的巴西柔術,我一個轉身,用雙腳夾住他的脖子,想鎖住他脖子。


    沒想到這小子力氣巨大無比,直接把我抬起來往地上用力一摔。


    啪的一聲!


    我被摔得頭暈目眩,再也沒了力氣反抗。


    李紅軍趁機一個翻滾,反身將我壓在身下,雙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臂,讓我動彈不得。


    “老子當年全軍比武第一,就是因為沒進雪豹才迴來當警察,你以為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能對付我?”他冷哼一聲,然後從腰間掏出了一副手銬,直接就把我銬了起來。


    “你媽的李紅軍,你就是個黑警!老子要找律師告死你!”


    李紅軍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上,接著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紙,說:“這是你銀行卡的流水記錄,還有你的出行記錄跟你在龍州派出所的口供,你一個退學的大專生哪來的錢買房買豪車?現在還住這五星級酒店?”


    我見事情已經敗露,無助的喊道:“哥,我服了,我認栽!”


    “現在知道認栽了,早幹嘛去了?我看你年紀不大,想給你爭取一下不要落個死刑...”


    “什麽?死...死刑?!”


    “李紅軍,你特麽唬我呢?”我罵道。


    “唬你?你知道你現在背著什麽案子嗎?”


    我搖搖頭,心說頂多盜墓,而且又沒抓到我現場,這沒證據事情也大不了哪去。


    李紅軍冷聲道:“盜墓,殺人,販賣人口,販賣毒品,組織黑s會!”


    我一聽到這話就愣住了,我說:“李紅軍你特麽瞎給我定罪是吧!”


    這時我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


    “看來還有同夥啊!正好今天把你們一網打盡!”


    李紅軍鬆開我去開了門。


    我此時被反手拷著,麵朝地板,看不見門口的人。


    “喲,還製服呢!挺會玩啊!”一個嫵媚的女人聲音嘲諷道。


    接著另一個也很熟悉的女人聲音說:“你們倆大男人玩歸玩,能不能小聲一點,我們就住在樓下,屋裏還有小寶寶!”


    李紅軍見是酒店的客人,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解釋說:“兩位女士我真是警察,臨桂行政大隊隊長李紅軍,現在正在執法,麻煩你們迴到自己的房間!”


    說完李紅軍就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


    我抬眼一看,眼前的短發女人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吳衫解?”


    “不!你認錯人了!”短發女人擺了擺頭轉身就跑。


    李紅軍眉頭一皺,以為吳衫解是我同夥,是我在給她報信,李紅軍一個跨步越過我,跳到門口,拔腿就追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另一個女人是小軒,她一臉懵逼地問我是什麽情況。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起身就往李紅軍後出去的方向追去。


    我大喊道:“軍哥!不關她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幹的,你特麽快給老子迴來!”


    我越解釋,李紅軍追得越兇,他此時就像一隻獵豹,誓要將吳衫解擒獲。


    吳衫解一路跑到酒店外麵的湖邊,她就坐在一個涼亭裏抱頭痛哭。


    李紅軍就想上去抓她。


    吳衫解立馬反應過來,一個擒拿手就將李紅軍的右手手腕給折脫臼了。


    李紅軍一吃痛往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一個高鞭腿往吳衫解腦袋上踢去。


    吳衫解大概是輕敵了,想用手擋住,沒想到被李紅軍一腳踢翻在地上。


    李紅軍用左手硬生生把脫臼的右手給掰了迴來,冷笑道:“擒拿手,厲害啊!”


    說完又一腳往剛站起身的吳衫解踹去。


    我急了,幾步跑到吳衫解麵前想給她擋住。


    沒想到這李紅軍這一腳就跟特麽被車撞似的,把我直接踹到了湖裏麵。


    “撲通”一聲,我落入了冰冷的湖水中,湖水瞬間淹沒了我的頭頂。


    我掙紮著想要浮上水麵,但因為我被反手拷著沒辦法用手,沒一會就開始往下沉。


    因為是深夜,我睜開眼睛在水裏什麽都看不見,我慌了,心說我不會真就死在這裏吧!


    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一束光從水麵上打了下來,我環顧四周一看,發現水底的石壁上有一個很大的圓洞,在圓洞的底下有一塊閃閃發光的金色物體。


    我正準備潛下去看看時,突然一隻手從背後拉住了我的衣領,將我從湖水中拽了出來。


    上岸後我看到是吳衫解。


    “你不要命了你!”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責怪我說。


    我咳嗽著,吐出了幾口湖水,感覺肺部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疼痛。


    吳衫解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警惕地看著李紅軍。


    見李紅軍還想打吳衫解,追上來的小軒緊皺著眉頭把手機遞給李紅軍說:“李隊長,趙書記讓你聽電話!”


    李紅軍一臉冷漠地看了眼我和吳衫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接過了小軒遞過去的手機。


    他幾乎全程沒說話,隻是時不時的點頭。


    接完電話後,李紅軍眼中滿是不甘,他走向我把手銬解掉,說:“我還會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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