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洋鬼子的文章寫得還他娘還有理有據的。


    我興奮地指著電腦屏幕對北楓說:“這下麵如果沒有被人走過,那少說能讓我們這輩子吃穿不愁了!”


    北楓沉默了一會,他點了根煙,指著屏幕裏吳哥窟的照片說:“現在難點就在於,這吳哥窟是一個國家級的景區,別說打洞了,就是一把鏟子都帶不進去。”


    我剛想說話,肚子突然“咕的一聲!”


    緊接著就是一陣刺痛。


    我捂著肚子說:“北楓你把這事跟把頭說一聲,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迴去上個廁所!”


    迴到房間,看到衛生間有人,我立馬轉身找到一個沒人住的房間開始釋放。


    十多分鍾過去,我走出衛生間,越想越不對勁。


    “這他娘的肯定是飯菜有問題!”


    說著我就準備下樓找酒店經理要個說法。


    結果我剛準備推開門,發現門怎麽都打不開。


    以為是白祈年在外麵跟我開玩笑,我就大喊道:“白祈年別玩了,等下還得去吳哥窟呢!”


    見沒人迴應我,又說:“別鬧了,我真的生氣了啊!”


    剛說完,感覺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這7月份感覺就跟冬天一樣。


    我心感不妙,這一連發生的怪事加上茅山林師叔的話。


    我感覺這一切很可能跟那古曼童有關係。


    於是點了根煙,迴憶著第一次遇到鬼小孩的場景。


    “那次在酒店,鬼小孩刨我肚子,被我用槍給嚇跑了。”


    “後來......難道是我軍營裏被張秋雨硬塞小孩幹屍那一次?”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我看是茅山派的林師叔,他手上還拿著一個八卦鏡和一把銅錢編的劍。


    我跟他打了個招唿說:“林師叔早啊!”


    “小娃娃,昨天你一走進餐廳我就看你不對勁!”


    “啊?師叔,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林師叔沒說話,用八卦鏡對著我的脖子一照。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脖子!”


    我咽了口唾沫,伸頭往鏡子裏一看。


    發現我的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跟黃豆那麽大的膿包,裏麵還有暗黃色的濃稠液體。


    “這...這是怎麽迴事?”我顫抖著身子問道。


    林師叔像沒聽見我說話一樣,掏出一個雞蛋,讓我用雙手捧著。


    接著他拿出一個小碗,裏麵不知道是紅墨水還是血。


    就用兩根手指開始攪拌。


    沒一會,他就用手指沾著裏麵的紅色液體在我臉上寫字。


    從臉一直寫到肚子上。


    我感覺他寫過的字的地方,就像有火在燒一樣,讓我刺痛難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想用手撓癢。


    林師叔立馬大聲嗬斥到:“別擦!”


    “師叔,我是不是中邪了?”


    “別說話!”


    林師叔,從衛生間裏拿出一個透明玻璃杯。


    然後把一張燃燒的黃符扔在玻璃杯裏麵,等到快燒完的時候,一把蓋在我的肚臍眼上。


    就跟那拔火罐一樣。


    沒過一會,我就感覺那玻璃杯好像一個吸塵器一樣,在吸我肚子裏的東西。


    此時我感覺肚子越來越痛,就跟上次在酒店被鬼小孩剖肚子的感覺一樣。


    我疼得難受,跪在地上就哀求著林師叔:“快幫我把這個拿走,我受不了了!”


    見我想拔掉玻璃杯,林師叔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條掛著銅錢的紅繩。


    一句話不說直接就把我綁在了椅子上。


    我掙紮著,試圖掙脫紅繩的束縛,但無論我如何努力,那紅繩就像是有彈力一樣,我剛掙脫一點,立馬又將我拉迴椅子上。


    林師叔麵色凝重,沒有理會我的哀求,隻是緊盯著玻璃杯,觀察著裏麵的變化。


    那玻璃杯中的火焰已經熄滅,隻留下一縷縷青煙繚繞。


    我感到一股強烈的吸力從肚臍眼傳來,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被一點點地吸出。


    我痛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但林師叔卻毫無動搖,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突然,我感覺一股暖流從肚臍裏流了出來。


    我低頭看去,隻見玻璃杯裏有小半杯像油一樣的濃稠液體。


    緊接著,砰的一聲!


    我手上捧著的雞蛋突然炸開,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彌漫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想要嘔吐。


    林師叔見狀,伸手拔掉吸在我肚子上的玻璃杯,接著掏出一張黃符紙把杯口封住。


    我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林師叔走到我麵前,解開了我身上的紅繩,然後遞給我一杯清水。


    “喝下去!”林師叔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清涼的水順著喉嚨流進肚子裏,讓我感到一陣舒適。


    迴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幕,我抬起頭剛想說話。


    林師叔把銅錢劍壓在玻璃杯上說:“這裏麵是屍油,你以後吃東西要注意點,特別是在東南亞這邊!”


    我立馬跪在地上說:“謝謝師叔!那...那個我現在是好了嗎?那小鬼是不是被您給弄死了?”


    “你現在沒事了,要弄死那種東西,讓神霄派和清微派的用雷法更快!”


    我摳了摳鼻子沒聽懂林師叔在說什麽。


    “對了林師叔,為什麽那鬼就找我,我見我那幾個兄弟都沒事,難道是我陰氣太重了?”


    林師叔說:“你那幾個朋友除了兩個女孩,其他人殺孽很重,你身上的小鬼不敢惹他們!”


    “那白祈年呢!她一直跟在我身邊,她都沒事!”我又問。


    林師叔突然冷笑一聲:“你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後代,幾十萬鬼子兵的魂魄被他太爺爺踩在腳下,別說那小鬼上她的身,就是厲鬼見了她們白家人也要躲得遠遠的!”


    “不是,那我爺爺也是軍人啊!”我說。


    “你還是少下點墓吧!”


    說完林師叔拿著玻璃杯就離開了房間。


    我想著他剛剛說的什麽殺孽重小鬼不敢近身,老祖宗有背景厲鬼也不敢近身。


    “這他娘的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剛說完,白祈年就走了進來。


    她拉著我的手說:“青蛙你躲在這裏幹嘛?快去吃早餐!”


    此時我腦子裏還在想著剛剛茅山林師叔那法術,這讓我多少感覺有點神奇。


    白祈年見我不說話,她走到我麵前皺了皺眉,盯著我的臉說:“不對!你幹什麽去了,怎麽渾身髒兮兮的!”


    說完她又吸了吸鼻子:“好臭!”


    白祈年一把捂住嘴巴問我:“青蛙,你是不是拉褲兜了?”


    我白了她一眼:“誰拉褲兜了,你先下去吧,我迴屋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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