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以為是美國人,還擔心他們有什麽黑鷹直升機。


    現在一看也就是猴子那幫人。


    我看到駕駛室裏有對講機,直接鑽到駕駛室裏把對講機拿了出來。


    我在對講機裏喊道:“前麵的車先向四周散開,等會把後麵的吉普車圍起來打!”


    努克跟其他一些中國和尚都能聽懂我說的話。


    沒一會他們就按照我的要求,將車散開。


    “放慢速度,兩邊的車把他們慢慢向中心擠!”


    等到猴子他們的車被我們的軍用卡車完全包圍後。


    我一聲令下:“打!”


    “給我他媽的往死裏打!”


    這時一個和尚突然跳到卡車頭的頂上,對著猴子他們大罵一聲:“我日你仙人!”


    舉著ak47就一頓猛射。


    “胡瘋子,你他媽的快下來,在上麵給人當靶子呐!”那東北和尚叼著根煙邊掃射邊說。


    北楓將一把ak47掛到我脖子上說:“叔,你把ak47放到腰部的位置,左手壓槍頭,右手扣扳機,這樣後坐力小,精準度也高!”


    我照著北楓說的,打了一發彈夾,這個方法是真的好用。


    我們一連打了1個多小時,猴子那幫吉普車,大部分讓我們打到散了架。


    我本想讓後麵的卡車直接從猴子他們的車上碾過去。


    這時有人說,前麵有警察,我隻好作罷。


    我也沒時間在理會猴子,指揮其他車裏的人,把槍藏好,將車子排好隊形,繼續在公路上行駛。


    開到檢查站,我的心髒猛地在跳。


    生怕警察上來查車,到時候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我見老和尚下了車,以為這邊的人都賣他麵子。


    沒想到一個胖警察跟他吵了起來。


    後麵的車對我按了兩下喇叭,那東北和尚小聲對我說:“哥們,準備動手!”


    我擺了擺手說:“等一下,我看看花點錢能不能擺平,畢竟這在打下去,我們怕是要成恐怖分子了!”


    我掏了掏口袋,發現錢包都不見了。


    我問白祈年要,她拍了拍她落滿灰的裙子說她就沒帶錢包。


    緊接著我看向北楓,他雙手抱著裝金佛的木箱子。


    我靈機一動,想到如果警察來查車,看到車上的彈孔和槍,就跟警察解釋說,我們是為了護送這個金佛和舍利子,結果路上遇到了劫匪,槍是我們從劫匪那搶過來的。


    隨後我抱著木箱就往警察堆裏跑去。


    一個女警察看到我,立馬指著我,對我一頓吼,嘰裏呱啦的也不懂她在說什麽。


    我沒理會他,把木箱一打開。


    金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仿佛一顆璀璨的星辰從古老的木箱中蘇醒,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眼前幾個警察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我手中的金佛,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和好奇。


    老和尚跟努克看到這景象。


    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另外幾個警察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我傻了眼。


    這時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臥槽!有佛光!”


    我才明白老和尚跟努克為什麽突然就跪在了地上。


    胖警察見周圍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一臉驚慌地也跟著跪了下來。


    我見差不多了,趕緊把金佛收了起來。


    剛剛指著我那個女警見狀,突然哭了出來,我也不知道她哭個什麽。


    老和尚起身拍了拍她的頭,她瞬間開心地就跟個小孩似的。


    然後畢恭畢敬的對老和尚鞠了個躬,給我們放行。


    之後我們一路就開到了白祈雲住的酒店,把白祈年送到酒店裏後。


    我讓北楓把金佛跟舍利子當場給了老和尚。


    當老和尚從木箱裏拿出金佛的那一刻,他眼含淚水,像是看到了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


    他顫抖的雙手輕輕捧起金佛,指尖輕輕劃過佛身,仿佛能感受到那歲月的沉澱和曆史的厚重。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似乎在與這尊金佛進行某種心靈的交流。


    許久,老和尚才緩緩睜開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他轉向我,雙手合十,深深地鞠了一躬,可能知道我聽不懂柬埔寨語,他也沒再說話。


    老和尚他們走後,努克跟我說有機會去中國找我玩。


    我笑著點了點頭。


    等我迴到白祈雲的房間,丹姐一見我,就掏出一包濕紙巾給我擦臉。


    這種感覺跟我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很像。


    “你怎麽搞得,滿臉都是血!”


    看到丹姐滿臉心疼的樣子,我不知道說些什麽。


    “候欣欣,你來給小河處理一下,我去接楊把頭他們過來!”丹姐喊道。


    “丹姐,把頭他們到了?”


    丹姐點了點頭:“對,好像還來了挺多人,茅山的幾個道長都跟著他一起來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有什麽想吃的,你就跟小雲說。”


    “好!”


    丹姐走後,劉雨婷不知道從哪突然冒了出來。


    她雙手抱胸靠在門口說:“喲,還英雄救美呢,你真夠浪漫的啊!”


    我白了她一眼,說:“劉雨婷你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


    她嗬嗬一笑:“唉,人都是會變的,但我沒想到你變得那麽快!”


    “瘋了,你真是瘋了,我不想跟你說話!”


    侯欣欣給我包紮好傷口後,囑咐我最近吃清淡一點。


    這時北楓他們也不知道去哪了,隻有李富昌在房間裏陪著我。


    我也是無聊,迴想起剛剛的劉雨婷,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像跟她認識了很久一樣。


    我就問李富昌:“那個小昌,你昨晚那法術也教教我唄,我還想找一個人!”


    “找誰啊?”


    我說這你就別管了。


    李富昌問:“這圓光術在我們全真學習的人很多,河把頭,你要入我們全真嗎?”


    我想了想說:“行啊,反正你們道士跟和尚又不一樣,可以討老婆,還可以生小孩!”


    李富昌一聽笑道:“哈哈,這你就想錯了!”


    “結婚生子的話,那就跟個燒香道士差不多了!”


    “什麽意思啊?”我問。


    “就是在道觀裏隻會引導香客燒香那種!”


    我說:“意思就是沒有法術那種唄!”


    李富昌點了點頭:“結婚後對修丹道有很大的影響,特別是男女之事,那甚至會讓符籙變成一張普通的紙。”


    “啊!我考慮一下吧!”


    白祈年突然衝進來,掐住我的脖子說:“還考慮什麽!你敢學我幹脆掐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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