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北楓交代好事情後,我在隔壁又開了兩個房間,是給陸琦和李富昌準備的。


    開好房間後,我迴到自己的房間想叫老嚴和貓仔陪我一起出去買點特色小吃。


    可我沒看到他們人,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也沒人接。


    我心說可能是跟那洋婆子玩去了就沒在意。


    接著我跟白祈年說,我出去給她們帶飯,便一個人出門采購。


    來到大街上,此時是下午2點多,剛好是太陽最大的時候。


    柬埔寨這邊的太陽比北海那邊都毒辣,曬得我感覺脖子後麵像有針在紮一樣。


    沒走幾步,我看到對麵馬路有很多賣椰子的。


    想著椰汁還蠻有營養,也幹淨,就打算買幾個給小婷和翟慧雪。


    過了馬路看到有三個攤位。


    其中一個大叔,一個老頭,還有一個小夥蹲在地上賣椰子。


    我剛準備往老頭那攤子走去,心說這種老人能幫就幫一點。


    這時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的大嬸抱著一個椰子跑到我麵前。


    她用柬埔寨語說了一大串話,接著硬把椰子往我手裏塞。


    我怕她是想騙我錢,等我一喝了,她就開高價讓我買。


    我有點生氣,就擺手說我不要,接著又給她塞了迴去。


    她聽到我說中國話,便笑盈盈地從一個透明塑料袋裏麵拿出一根吸管插到椰子裏。


    然後對我一陣比劃。


    這大嬸不會說中文,嘴裏一直發出嗚嗚哇哇的聲音,感覺像是想用中國話跟我交流,但又不會說。


    我沒理她,還是往老頭那走過去。


    柬埔寨這邊很多人都聽得懂英語。


    於是我用英語問了這老頭一句:“好罵娶(多少錢)?”


    老頭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接著伸出左手對我比了個1,然後又伸出右手給我比了一個0。


    “歎刀了(10美刀)?”我問。


    他點點頭。


    我心說這椰子70塊錢一個呢?


    突然,我感覺後背有個人在扯我衣服。


    我以為又是那大嬸,轉頭一看,是酒店那前台小妹。


    隻見她好像是化了淡妝,看著比之前好看很多,還穿著一身純白色的旗袍,顯得身材很有料。


    她湊到我耳邊小聲告訴我:“老板,你別在這買,他賣好貴的!”


    我問:“他剛剛說的是10美刀一個?”


    “對,你去旁邊看看吧,一般就是1美元兩個!”


    我轉身看到之前那大嬸又舉著一個椰子在對我笑,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她跟我媽好像。


    迴想起小時候我媽賣菜的時候也是被曬得黑黑的,指甲裏還全是泥。


    走近這大嬸的攤位,前台小妹用柬埔寨語跟她說了幾句話,應該是在幫我問價格。


    我就在一旁看著大嬸跟前台小妹討價還價的樣子。


    我越看她感覺越像我媽,想到這快一年沒迴去看我媽了,不知不覺我就紅了眼眶。


    她們說了一陣後,前台小妹跟我說:“看吧,跟我說的一樣,1美元兩個!”


    我趕忙擦幹淨眼淚,說:“就1美元一個吧,我全部要了!”


    “啊!老板你怎麽這樣!我那麽辛苦幫你砍價,你現在還要多給人家錢!”


    說著前台小妹就生氣了。


    我笑著說:“我媽也是擺地攤賣東西的,我從小就深有體會,見過很多有錢人,買幾毛錢一斤的白菜還要跟我媽討價還價,他們買那些奢侈品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啊!你想想這有多可笑!”


    “啊!我還以為你是富二代呢!”


    我冷笑著說:“不是,我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接著我數了數地上有30多個椰子,我就讓前台小妹按40個椰子算。


    我給了這大嬸50美元,讓她幫送到酒店裏,其實也不遠,就幾百米的距離。


    隻是想讓她多掙一點錢。


    開始說什麽她都不要,說該多少錢就多少。


    我越聽這話,心裏越不是滋味。


    我媽以前也總是這麽說,還教育我一定要走正道。


    等我們迴到酒店後。


    大嬸一直向我道謝,還讓前台小妹幫她翻譯說她家就在附近,有空讓我去她家吃飯。


    我明麵上答應了,其實我心裏是不敢的,就算是國內一個陌生人叫我去家裏吃飯我都不敢。


    也是因為在這行當裏待久了,感覺誰都想害自己,我經常懷疑我是不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症。


    前台小妹幫我把椰子都搬到房間裏後,我準備跟她道謝才發現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就在大廳的冰櫃裏拿了兩瓶啤酒,給了她一瓶。


    我倆邊喝邊聊。


    前台小妹說她叫阮鈴,24歲,越南河內人。


    我見她長得有點像泰國人,還特意問了她一句。


    阮鈴笑了笑,解釋說:“我們阮姓的老祖宗是你們中國河南駐馬店人,跟泰國可沒有關係!”


    我一聽這小妞還是河南人!


    我立馬說:“跟我們一起住酒店那個叫翟慧雪的女孩,也是河南人,這樣說起來你倆還是老鄉呢!”


    “是不是皮膚很白那個?”


    我點頭說:“對對對就是她!”


    “但我看她好像生病了一樣,她是水土不服嗎?”


    我說:“不是,她在我們那被人下降頭了,我是帶她過來解降的。”


    “啊,你們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嗎?這下降都下到你們中國去了!”


    怕打草驚蛇,我就沒把迪邁法師的事情跟她說。


    我喝了一口啤酒,歎息道:“害,這說來就話長了,總之現在你們這的法師也不行,我準備過段時間把她帶迴國內...”


    阮鈴打斷我說:“必須馬上找到法師解降才行啊!這被下降的人越拖身體會越差,時間久了解降了也沒用!”


    我歎了口氣說:“主要是我找不到厲害的法師啊!”


    見我一臉憂慮的樣子,阮鈴沉默了一會,她說她可以幫我打聽一下。


    我知道這找人辦事多少要給點好處給別人,就抽出一張100美刀紙幣放在前台,說:“那就麻煩你了!”


    其實我也是想買個保險,萬一陸琦治不好,還能找到其他的法師幫解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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