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金佛拿在手上掂量了一會,感覺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有多重。


    “張哥,那小木盒子裏有什麽東西啊?”


    我把金佛遞給阿桂,拿出那小木盒。


    這盒子也就比手掌大一點,我打開一看,裏麵還有一個盒子。


    老嚴瞟了一眼:“這他媽套娃呢?”


    “別說髒話,你們誰帶刀了?”


    貓仔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我。


    我拿起裏麵的盒子,感覺涼涼的:“這好像是金屬的!”


    “管它金屬銀屬,趕緊開吧!”阿桂催促道。


    我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沿著鐵盒的邊撬開,手裏的盒子打開後,裏麵居然還有一個鐵盒。


    我急了,直接用匕首插進盒子縫隙,用力一擰。


    突然。


    “嘩啦一聲!”


    一大串珠子散落在地上。


    “我靠,這些什麽東西啊?還挺好看的!”貓仔問。


    我用手電往地上一照,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圓珠子,有大有小,五顏六色的,數量多到根本就數不清楚有多少顆。


    阿桂抱著金佛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說:“切,這不就是一堆破小石子嗎?有什麽好奇怪的。”


    “老張,再看看下麵還有沒有東西,我估計下麵應該還有大貨!”


    老嚴說著就招唿貓仔撿起地上的洛陽鏟。


    我指著密室裏的地磚說:“那你們都敲一下這些地磚,看看有沒有空鼓的,我把這些小珠子撿一下,既然能跟著金佛藏在一起,我感覺也是好東西!”


    “行,你撿吧,我們自己找!”


    我一邊撿,一邊看這些小珠子,小的有跟綠豆那麽大,大的有跟我們小時候玩的玻璃球那麽大。


    白色的居多,然後就是紅色。


    我感覺可能是瑪瑙之類的東西,應該是那些僧人來做念珠用的。


    我撿了十多分鍾,陸陸續續把能看見的小珠子都撿進了盒子裏。


    “我說你們找到了嗎?”我問。


    老嚴搖了搖頭:“沒有!”


    “要不咱把這密室給掘了,肯定能發現點什麽東西!”


    “你們還有力氣就挖吧!”我說。


    老嚴跟貓仔直接用短柄鋤和鐵鍬開始挖,一個人鑿地上的石磚,一個人鏟碎石塊。


    幹了十多分鍾。


    突然。


    我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北楓打來的,裏麵叫老嚴跟貓仔停下手。


    “叔,你們在上麵搞什麽!那麽大聲,我在山下都聽到了,現在有個年輕小夥上去了,你們趕緊找地方躲一下!”


    “臥槽!有這麽大聲音?”我問。


    “這漓江兩岸可都是房子,你們鑿石頭的聲音都弄出迴音了!”


    “好好好!我們馬上撤!”


    掛掉電話後,我趕緊叫老嚴他們出去。


    “媽的,剛剛上頭了,完全忘記這他娘的是在景區不是在那荒郊野嶺。”


    “別說了老嚴,趕緊撤!”


    我們幾人以最快的速度從密室爬到了普賢塔裏。


    這時突然一聲貓叫,把我嚇得差點摔下去。


    阿桂抓起一坨泥巴就往那野貓身上砸。


    “阿桂哥別砸了,那貓是擔心我們傷害它的孩子!”


    “什麽孩子?”


    貓仔指著一個角落說:“前麵那鍋裏麵不是有一個窩小貓嗎?”


    “我靠,你帶了夜視儀啊?這都能看見?”


    我把木箱子交給阿桂,打亮手機電筒走過去一看。


    在一個長方形的容器裏,還真有一窩黑白色的小貓。


    我喵了幾聲,小貓還以為是它們的媽媽來了,一直在叫喚。


    我看著確實是挺可憐,想著過幾天還得下大暴雨,這附近全被水淹,母貓估計找不到什麽吃的東西,怕它們餓死,索性我就想著把貓先帶迴家。


    於是我一把捧起裝著小貓的容器就走,母貓突然跳到我的肩膀上,但沒有撓我。


    “叔,快走吧!萬一被抓住,我們可真得在桂林出名了!”


    我點了點頭,抱著小貓跳下盜洞,那母貓也一直跟著。


    幾分鍾後,我們幾人就從普賢塔底下爬了出來。


    看著周圍一片寂靜,我鬆了口氣。


    接著叫上阿桂他們開始迴填。


    我們幾人小心翼翼地開始迴填洞口,生怕再發出太大的聲響引起山下的保安注意。


    夜色深沉,阿桂和貓仔輪流傳遞著泥土和碎石,我和老嚴則在一旁負責將泥土壓實,確保洞口被完全封住至少不會被後麵幾天的大雨給衝開。


    “有人來了!”貓仔突然對我小聲說道。


    “撤!”


    我剛說完,一道光柱往我們這地方打過來。


    “誰在那裏!”一個年輕的男性聲音對我們大聲喊道。


    “張哥,我去做了他!”貓仔拔出匕首就準備朝那人衝過去。


    我一把攔住他,說:“別衝動,本來事情就不大,你這搞出人命,我們都得去掛號,而且現在天黑地滑的,我們又不熟悉下山的路,要是在這山上摔一跤,那至少能拿個殘疾證!”


    “叔,那怎麽辦啊,總不能讓人給逮到吧!”阿桂一臉著急的問。


    我想了一會,突然那母貓又跳到我肩膀上,於是我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


    我跟眾人說:“這樣,阿桂你帶著東西先下山,把東西交給北楓,老嚴跟貓仔你倆把這些鏟子和鐵鍬全部扔到漓江裏,你們能跑就跑不用管我,隻要沒發現金佛和這洛陽鏟,他就算把我送派出所,那也定不了我多大罪!”


    “不是叔!你瘋了?萬一給你屈打成招呢!”


    “沒事,你們就照我說的做!”


    “行!叔你保重,如果白骨精在你蹲號子的時候找了男人,我張桂東饒不了她!”阿桂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


    此時貓仔也是熱淚盈眶的看著我:“張哥,我果然沒跟錯人,謝了!”


    我白了他倆一眼:“好了,快走!”


    等到阿桂他們離開後,我就蹲在地上輕輕地摸著小貓。


    沒幾分鍾,一陣刺眼的亮光出現在我麵前。


    “你是幹什麽的?”


    我用手擋住手電光用桂林話說:“大哥,我來這凱找貓的,我們家滴貓跑到這象鼻山來了,這大晚上的真的不好意思啊!”


    “找貓?你曉不曉得這晚上爬山有好危險?而且你這屬於是非法闖入,是違法的知道嗎?”


    我識趣地掏出一包煙遞給眼前這人。


    他擺了擺手說:“我不抽煙!”


    就在他手電筒晃動的時候,我看見這是一個身高1米8幾的肌肉猛男,而且長得很正派。


    正派到什麽程度?


    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警察那種。


    於是我試探著說:“哥,你是警察吧!”


    他沒說話。


    我又說:“我爸也是。”


    他可能是聽到都是一個係統的,於是開口問:“他是哪裏的?”


    見狀,我笑了笑說:“他不是警察,是秀峰消防大隊的,哥,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警察,我見多了!”


    “這你都能看得出,我也沒穿製服啊!”


    我抱起地上的一窩小貓說:“害,我一朋友就是幹這個的,見多了!”


    “你朋友也是警察?桂林這邊的嗎?”


    “對啊!就那臨桂刑偵大隊的,叫李紅軍,你認識嗎?”


    他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向我走了幾步:“什麽!軍哥?是不是人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那個李紅軍?”


    “對對對!不信我現在就給他打個視頻電話!”


    “不用不用,現在大家都忙,而且軍哥前段時間接了一個大案子,已經快一個禮拜都沒迴家了,聽說嫂子都上所裏去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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