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多停留,現在白祈雲失蹤,丹姐她們還在大眼龍手上,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我思索了一會,還是決定先去丹姐她們那邊看看。


    爬出盜洞,我繞過泛水塘,從老道觀後的小路穿過竹林往河邊跑去。


    夜色如墨,周圍靜得隻能聽見自己的唿吸聲,我腳步匆匆,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白祈雲的失蹤,丹姐和她們的危險,這些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我的心頭,讓我無法釋懷。


    我躡手躡腳的接近河岸邊,卻沒看到大眼龍和張秋雨那一幫人。


    夜色中的河水顯得格外深沉,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明。


    我沿著河岸向前尋找,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然而,除了河水的嘩嘩聲和偶爾傳來的蟲鳴,我什麽也沒有發現。


    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河邊的農田裏有些異樣。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隻見地上散落著一些破碎的衣物和飾品,其中還有一些血跡。


    我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丹姐她們的東西。


    我蹲下身子,仔細查看這些物品。


    從衣物和飾品的樣式來看,好像是白祈年的。


    那血跡也讓我更加確信她們遭遇了不測。


    “媽的!老子宰了你們!”


    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我心裏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大眼龍和張秋雨血債血償!”


    我繼續沿著田間小路一路尋找。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唿救聲。


    我尋聲看去,是在村裏的祠堂方向。


    我心中一喜,立刻朝那個方向奔去。


    穿過一片片稻田,我跑到了村子的祠堂前。


    隻見祠堂的大門緊閉,但我可以聽到裏麵傳來的微弱的聲音。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貼在門上,盡量讓自己的唿吸平穩下來。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我聽到了白祈年的唿救聲,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我迅速打量四周,發現沒有其他出口,隻能破門而入。


    我深吸一口氣,用力踹向大門,木門發出沉悶的響聲,伴隨著木屑四濺,終於被我踹開。


    祠堂內昏暗無光,隻有幾縷陽光從破碎的窗戶透進來,勉強照亮這個空間。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白祈年被綁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她的衣衫不整,臉上滿是淚痕,顯然遭受了不小的驚嚇。


    而在她對麵,大眼龍正一臉猥瑣的看著她,手中還拿著一盒不知道什麽藥。


    “我曹你媽的!”


    我死死攥緊手裏的鐵鏟,紅著眼睛,衝上前去就往他頭上劈。


    大眼龍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麽快找到這裏,他愣了一下,一下沒反應過來,


    被我鐵鏟劈到頭上當場就開了瓢。


    他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聽到他的叫喊聲,瞬間從祠堂的一個小房間裏衝出來十多個人。


    我看有大眼龍那幫小弟,還有幾個是我沒見過的中年男人。


    其中有個胡子很長的中年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身高看著跟那些打nba的籃球運動員一樣,在一眾人裏鶴立雞群,很是惹眼。


    他眯著眼睛看向我問:“你是誰?”


    “老子張清河!”我攥著手裏的鐵鏟說道。


    “原來你就是道上傳的那桂林仔是吧!聽說你之前還玩黑吃黑那套,知道這壞了老祖宗的規矩嗎?”


    我笑了笑,舉起鏟子指著他:“我他媽管你什麽規矩不規矩,老子的規矩就是規矩!”


    “哦!意思說你很能打咯!”


    “清河,你快跑,他是山羊胡,你打不過他的!”


    山羊胡?


    我之前好像聽說過這名字。


    我在腦子裏思索了一會突然想到:“北無常,南二胡!”


    北派的白無常和黑無常,南派的八字胡和山羊胡。


    我問:“你就是南二胡裏麵那個山羊胡?”


    他冷笑一聲,點了點頭:“沒錯,正是我!”


    媽的,這下完了。


    南二胡在盜墓界可是公認一等一的高手。


    不管是下墓還是個人能力,那都是狠角色。


    之前那八字胡都差點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設計在墓裏掐了八字胡,我可能早就撂在賀州那邊了。


    這山羊胡比起八字胡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轉身就想跑,但剛轉過身,就感覺後背傳來一股巨力。


    接著我整個人就被甩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後,我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這山羊胡,果然不是八字胡能比的。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攥著鐵鏟警惕的看著他。


    他朝我走了過來,邊走還邊說道:“就你這兩下子,還敢來英雄救美?識相點就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興許我會饒你一命。”


    我咬牙罵道:“放你娘的狗屁,你電視劇看多了嗎?那麽喜歡讓人磕頭?要殺要剮隨你便,想讓老子給你下跪,門都沒有!”


    他冷哼了一聲,抬腿就朝我踢了過來。


    我舉起鐵鏟就朝他擋了過去。


    嘭的一聲。


    鐵鏟直接被他給踢彎了,而我整個人也被他給踢飛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牆上後,我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怎麽?現在服了嗎?”


    我吐出一口血水,看著他說道:“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老子早晚會讓你付出代價!”


    “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付出代價!”


    他抬起腳就要朝我腦袋踢下來。


    而就在這時,大眼龍突然喊道:“王虎,這小子留給我!媽的,我二弟剛剛立起來就被這小子一鏟子給拍痿了!你們一個都別出手,老子親手解決他!”


    山羊胡停下了手,扭頭看向大眼龍,皺了皺眉道:“你確定?”


    “當然確定,這小子敢壞我好事,我非弄死他不可!”大眼龍咬牙切齒的說道。


    山羊胡點了點頭,轉身對旁邊的手下說道:“把他帶過去!”


    說完,山羊胡便轉身朝祠堂二樓走去。


    很快,我便被帶到了大眼龍麵前。


    大眼龍看著我,嘿嘿一笑:“小子,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場是什麽嗎?”


    我冷笑著說道:“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你便!”


    “殺你?那太便宜你了。”大眼龍搖了搖頭。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大眼龍便對手下吩咐道:“去,把家夥給我拿過來。”


    “是!”


    手下應了一聲,很快便拿來了一個黑色的皮箱。


    大眼龍打開皮箱,從裏麵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有老虎鉗,有鋼針,還有電鑽。


    看到這些東西,我心裏也不由得開始發怵。


    大眼龍拿起老虎鉗,笑眯眯的看著我:“小子,這本來是被白家那三姐妹準備的,既然你那麽主動,我就先讓你爽爽,這老虎鉗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要是識相點,就跪下來叫我幾聲龍爺爺,我或許還會下手輕點。”


    我咬牙說道:“你少廢話,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算我輸!”


    “好,夠種!”大眼龍說著,便拿著老虎鉗朝我走了過來。


    他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指,然後猛的一夾。


    “啊!”


    我疼得大聲慘叫了起來。


    隻感覺手指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仿佛骨頭都被夾碎了一般。


    “叫吧,叫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看到你的表情越痛苦,我心裏越他媽爽,哈哈!”大眼龍一臉瘋狂的笑道。


    說完,他又拿起鋼針,猛的朝我手指紮了進去。


    “啊!”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疼暈過去了。


    而大眼龍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拿著鋼針在我手指上紮來紮去。


    每一下,都疼得讓我撕心裂肺。


    很快,我的手指就變得血肉模糊,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麽樣?現在服了嗎?不服老子還有滿清十大酷刑等著你!”大眼龍笑眯眯的看著我問道。


    我咬著牙,硬是沒有吭聲。


    “好,有骨氣!”大眼龍說著,又拿起電鑽朝我走了過來。


    “接下來,我要在你身上鑽幾個洞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說完,他便按下了電鑽的開關。


    嗡嗡嗡。


    電鑽迅速旋轉了起來。


    看著逐漸逼近的電鑽,我心裏也不由得開始慌亂了起來。


    這要是被鑽在身上,那還不得疼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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