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蛇逃走後,我瞪大眼睛望著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自己臉部的吳杉解,心急如焚地衝過去將她抱進懷中,並焦急萬分地問道:“杉杉,你到底怎麽了?把手鬆開讓我看看!”


    然而,吳杉解卻拚命搖頭並帶著哭腔大喊道:“不要看我!”


    話音未落,她便迅速起身,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衝進房間,然後“砰”一聲用力關上房門,並順手將門鎖死。


    就在這時,阿桂和其他人也紛紛驚慌失措地跑上樓來。


    小婷揉著惺忪的睡眼,頭發亂得像個鳥窩似的,一臉茫然地問我:“哥!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呀?”


    我雙腿發抖,聲音顫抖地迴答道:“那條大蛇來找我了!”


    話剛說完,突然間,從吳杉解所在的房間裏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心頭一緊,頓感大事不妙,立刻使勁敲打房門,大聲喊道:“杉杉,快點開門,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不要進來!”


    盡管隔著門板,但我依然能聽出吳杉解的聲音非常微弱。


    我憂心忡忡,生怕會有意外發生,於是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猛地踹向房門。


    隨著“哐”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眼前的景象令我驚愕不已——隻見吳杉解的整張臉已經嚴重潰爛,鮮血淋漓,她昏倒在地,周圍滿地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救人!”


    我根本無暇細想,抱起吳杉解就朝樓下狂奔而去。


    我眼睜睜地看著白祈年像失了魂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吳杉解那張毫無血色的麵龐。


    心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白祈年,咬牙切齒地質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你不開槍打死那個怪物!”


    白祈年被嚇得渾身一顫,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我…我擔心會誤傷你!”


    然而,我根本無法平息內心的憤恨,怒斥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話音未落,隻見白祈年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神情充滿了痛苦和自責,仿佛要將自己吞噬。


    正在這時,北楓一臉焦急地衝過來,緊皺著眉頭拉住我便往樓下狂奔。


    屋外此刻已是狂風驟雨,電閃雷鳴,猶如老天在哭泣哀悼。


    我坐在車內心急如焚,不斷催促老嚴開快點,恨不得立刻飛到醫院。


    當我再次看到吳杉解時,她的麵容已變得慘不忍睹,皮膚潰爛不堪,令人觸目驚心。


    而她的手腕處更是血流不止,我這才驚覺,原來她竟也選擇了割腕自殘。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聲音顫抖地說道:“杉杉!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種傻事?”


    吳杉解說話時顯得無比虛弱,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一般,“小河馬,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好難看啊?”


    此刻,我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無法控製地湧出眼眶,喉嚨也因為極度悲傷而變得沙啞,我強忍著悲痛,哽咽著迴答道:“不!你是最漂亮的!”


    然而就在這時,吳杉解的身體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啊!我受不了了!小河馬給我個痛快吧!”


    我心急如焚,急忙問道:“杉杉,你到底怎麽了?”


    隻見吳杉解嘴角溢出白沫,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結結巴巴起來:“蛇毒,已經…進…入,太…太痛了,求求你,殺了我吧!”


    聽到這句話,我心如刀絞,但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緊緊抱住吳杉解,輕聲安慰道:“不會的!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吳杉解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小河馬,一個男人一輩子會遇到三個女人,一個是傷害他的,一個是被他傷害的,最後一個就是他最愛的,張清河希望你不要忘記我!”


    說完便緩緩閉上雙眼昏死過去。


    “杉杉!杉杉!”我心急如焚地對著吳杉解大喊著,聲音響徹整個街道。


    終於,我們趕到了市醫院,但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心如刀絞——吳杉解全身冰冷,皮膚呈現出一種灰白色,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北楓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麽。


    我怒不可遏地打斷他:“你閉嘴!”


    然後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抱起吳杉解就往急診室狂奔而去。


    幾個護士見狀,連忙迎上來幫忙將吳杉解攙扶到病床上。


    我緊緊握著她的手,焦急地對醫生說道:“醫生,她被蛇咬了,是眼鏡蛇!求求你們快救救她!”


    醫生安慰我說:“你放心,我們院有血清!”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緊接著,我又匆忙跑到那位護士麵前,懇求道:“醫生,請你們務必用最好的藥物治療她!我有錢,我卡裏現在就有 100 多萬,如果不夠,我還可以想辦法!拜托你們一定要把她治好!”


    這時,那位護士冷靜地問我:“患者被蛇咬傷已經過去多久了?”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按照我所見到的實際情況如實描述,告訴他們那條眼鏡蛇甚至比人還要巨大,恐怕她們不僅不會相信我,反而可能會把我當成精神病人抓起來。


    一時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想了一會說:“也不能說被咬,就是那蛇把毒液噴到了我女朋友的臉上,我們從家裏到醫院大概二十多分鍾?”


    那護士唿了口氣說:“沒事!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把你女朋友救迴來的!你在這外麵等著就行,有什麽事情我好找你!”


    我連忙說道:“好!謝謝!”


    此刻的我心急如焚,如坐針氈般在急診室外踱來踱去,心中滿是對吳杉解的憂慮和牽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刻都顯得如此漫長無盡,讓人倍感煎熬。


    我緊緊盯著手中的手表,急切盼望著時光能夠飛速流轉,同時默默祈禱著吳杉解能早日轉危為安。


    這時北楓走到我身邊輕聲問道:“叔!要不咱們出去抽根煙緩解一下緊張情緒?”


    我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步也不願挪動,生怕稍有疏忽便錯過了任何與吳杉解相關的重要消息。


    北楓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安慰道:“叔!你別太擔心了,以如今的先進醫療技術來說,處理這種蛇毒問題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老嚴走上來應和著說:“是啊老張!如果你還是不放心,這附近就有座廟,不如我帶你去拜拜菩薩,祈求神明庇佑,相信有菩薩的佛法加持,你老婆必定會化險為夷!”


    聽到這話,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地迴答道:“好!老嚴我們就過去吧!”


    緊接著,我叮囑北楓留在醫院幫忙照看,要是有什麽突發狀況及時打電話通知我。


    等到我跟老嚴來到他說的那寺廟後,我毫不猶豫地買下了寺裏最昂貴的香火,並花費重金購買了一枚純金製成的佛牌,請廟裏德高望重的老和尚替吳杉誦經祈福。


    一個多小時後,我剛走出寺廟大門,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


    我跟老嚴說:“我現在好難受,我總感覺會出大事!”


    此時,老嚴提議道:\"要不我給找個大師再看看?\"


    我疑惑地問道:\"什麽大師?\"


    老嚴迴答說:\"是位非常厲害的道士,號稱''國學大師''呢!\"


    麵對這一線渺茫的希望,我無暇思索過多,決定緊緊抓住它。


    於是,我跟隨老嚴在一個酒店裏找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國學大師。


    初見之下,這位大師年紀甚輕,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


    起初,我不禁心生疑慮,如此年輕之人怎能成為大師?究竟可不可信?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眼中的質疑,她身旁的一名女弟子迅速取出許多麵錦旗和照片。


    我仔細端詳著這些照片,上麵赫然是這位年輕小夥與一群身著藍袍、紫袍的道士們的合影。


    看到這裏,我心中的疑慮逐漸消散。


    我走進大師所在的酒店房間,老嚴說他在樓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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