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杉解在外婆麵前絲毫不避諱地,一隻手攬住我的脖子說:“小河馬,昨晚那些事情我都問過外婆了,我覺得可能是一種特殊的磁場反應吧!別瞎想了!”


    我點了點頭覺得也是,雖然不知道怎麽解釋這個事情,但如果真有飄子,那怎麽還會有那麽多盜墓賊。


    再說了,我管它什麽飄子不飄子,鬼不可怕,窮才可怕!


    吳杉解一邊給我削蘋果,我一邊幫外婆打著油茶。


    等到小婷和阿桂他們迴來後,我看到他們提了滿滿一桶的小魚小蝦。


    我一臉嫌棄的說:“這麽小的魚你們抓迴來幹嘛!”


    這時小婷滿頭大汗,她把劉海往後一撩說:“這種哈巴狗魚可好吃了!可惜它們就是長不大!”


    小婷說的這種哈巴狗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桂林特有的魚種,就是喜歡趴在石頭上棕灰色的一種魚,沒有鱗片,就跟手指差不多大小。


    我說這種魚我也不知道怎麽做,就讓小婷和阿桂去做。


    老嚴左顧右盼看周圍沒人,拉著我悄咪咪的說也想去看看鬼,他說他長那麽大還不知道鬼長什麽樣子的。


    我一臉無語的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


    吃早飯的時候,外婆給我們做了油茶和烤糍粑。


    我們桂林的油茶分兩種,一個種灌陽油茶,口味偏鹹辣,跟湖南道縣那邊的油茶類似,別的地方我就不知道,我是之前在賣槍那楊老板家裏吃過。


    另外一種是瑤族油茶,口味偏苦,就是茶葉的那種苦味,所以一般還會搭配很多甜品一起吃。


    我外婆就是瑤族人,她給我們打的就是恭城油茶,還搭配了很多糯米糍粑。


    小婷和吳杉解很喜歡吃糯米糍粑。


    那糍粑是大舅和二舅手工打出來的,就是把蒸熟的糯米,放到一個大石頭容器裏,然後兩個人分別用大木樁子去捶打那糯米團,一直打成糊糊就可以做糯米糍粑了。


    阿桂這時吐槽道:“叔,果然這少數民族的村子還是比我們純漢族人的村子有意思,你看你外婆家這邊山清水秀,還有那麽多奇幻的故事和特色小吃!”


    可能我是經常迴外婆家加上本來自己就是個桂林人,對這種所謂的山清水秀沒什麽太大感覺,反而更喜歡大都市那種燈火斑斕的夜景。


    我說:“有錢你在哪裏都有意思,沒錢你在哪裏都沒意思!”


    吃完早飯後,我領著眾人去到昨晚吳杉解摔跤那個位置,我倒是想看看,那鬼地方到底藏著什麽東西。


    到了那個位置後,我仔細查看了周圍的環境,那是一片茂密的竹林。


    我小聲跟吳杉解說:“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投下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然後你自己嚇自己,摔了一跤,怕我笑話你故意說我身後有個和尚飄子?”


    “我打死你!你再這樣說,我不理你了!”


    看到吳杉解被我氣的跳腳的樣子,絲毫不像在演戲,我感覺她可能是真的看見了。


    北楓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他不禁有些疑惑,問我這竹林有沒有墳?


    我說我從小就沒看到這竹林裏有墳。


    阿桂看著我,問道:“叔,你跟狐狸精昨晚就在這辦事嗎?還怪刺激的!”


    北楓看我臉色不對,一巴掌扇在阿桂頭上:“阿桂,管好你的嘴巴!”


    這時看到吳杉解臉紅的樣子突然反應過來。


    “杉杉你不是腳崴了嗎?怎麽一大清早就在這活蹦亂跳的!”


    “哎呀,那不是昨晚你按摩得好嗎...”吳杉解捂著臉嬌羞的說。


    看著他們越聊越離譜,甚至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我連忙出聲喝止道:“好了好了,都別瞎扯了,趕緊去找那和尚飄子才是正事!說不定那和尚飄子跟‘千眼樟木’有著莫大的關聯呢!”


    實際上,我內心深處一直對之前與小婷一同進入的那個西域古城充滿了疑惑。


    究竟它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異次元空間,還是僅僅隻是我和小婷同時產生的幻覺?


    這個問題不斷縈繞在我心頭,讓我迫切地想要尋求答案。


    於是,我們決定分成兩組行動。


    我選擇與吳杉解搭檔成一組,而老嚴則和北楓組成另一隊,阿桂自然而然地與小婷分到了一起。


    就這樣,大家各自散開,在這片茂密的竹林中仔細搜尋著有關和尚飄子的蛛絲馬跡。


    我一邊與吳杉解並肩前行,一邊閑聊起村誌裏記載的那些奇聞異事。


    這些故事或神秘莫測,或驚心動魄,不禁令我們感歎世間萬物的奇妙無常。


    吳杉解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感慨萬分地說道:“小河馬,跟你待在一塊兒,我覺得每一天都特別充實,特別精彩!跟你們一起冒險的感覺真好!”


    聽到他這麽說,我無奈笑了笑迴答道:“行啦!哪有那麽輕鬆愜意,你根本無法想象得到其中的艱險程度,我們在下邊兒得時刻提防古墓中的各類致命機關,到了地麵還得小心翼翼躲避公安機關,甚至連同行之間也會相互算計坑害,像極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吳杉解聽後翹起小嘴嘟囔著:“哼!還不是因為你非要跑去倒鬥挖墳嘛!”


    我則故意逗他玩兒說:“你這傻腦袋!怎麽不懂這個道理呢?那些金銀珠寶深埋於地下無人問津豈不可惜?隻有讓貨幣流動起來才能真正體現出它們的實際價值啊!”


    吳杉解見狀趕緊捂住耳朵大聲嚷嚷:“一派胡言亂語!我不聽!”


    這時聽到竹林不遠處傳來阿桂的喊叫聲:“臥槽!你們快看這是什麽!”


    我拉著吳杉解立馬往阿桂那邊跑去。


    隻見兩大石塊磚之間有很多黃褐色的蛇皮。


    看到那蛇蛻下的皮,我估摸著那蛇至少有籃球場上的籃筐那麽粗。


    北楓一臉緊張的說:“這...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過山峰吧!”


    “過山峰?過山峰是什麽東西?”


    北楓看著那石頭縫中的蛇皮,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解釋說:“那是一種異常恐怖的大蛇,別名叫做,眼鏡王蛇!我見過的至少都有七八米長,那東西站起來,能比人都要高,看著蛇皮我估計那蛇少說也有十多米長,站起碼怕是有個三四米高!”


    吳杉解問我怕不怕。


    我不屑道:“不就一條蟒蛇嘛!有什麽好怕的!”


    北楓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不!蟒蛇我都不至於那麽害怕!可那過山峰是會追人的!而且是劇毒,被咬了不用2個小時,人就會死!”


    我們都被北楓的話給嚇到了,尤其是小婷,她本來就對蛇類有著天生的恐懼,此刻更是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那...那我們怎麽辦?它會不會跑出來攻擊我們?”小婷緊張地問道。


    我看著小婷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怕什麽!蛇類一般都很怕人,隻要我們不去主動招惹它,它是不會輕易攻擊我們的,再說打蛇就要打七寸,待會我就給你們這幾個豆子鬼展示一下我這個戶外專家的生存技巧!”


    豆子鬼是我們桂林叫小孩子的話,跟小屁孩意思差不多。


    說著我就掰斷了旁邊一根竹子拿來當防身武器。


    我心說,不管什麽蛇,隻要打七寸,必死無疑!


    “可是...可是萬一它餓了怎麽辦?萬一它把我們當成食物怎麽辦?”小婷還是無法安心。


    我笑著拍了拍小婷的腦瓜:“放心,我們這麽多人,它要敢來攻擊我們,我們就一起上,把它打跑!”


    聽到我這麽說,小婷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眼鏡王蛇的毒性非常強,一旦被咬,後果不堪設想!”北楓嚴肅地說道。


    “那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別再惹麻煩了!”吳杉解提議道。


    “切!女人!今天老子張清河非活捉了那過山峰拿來泡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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