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此時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傾斜的房頂,那斜房頂還有一個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麵的星空。


    這時一個嫵媚的女聲貼近我的耳邊,用一種幾乎是耳語的方式說:“小弟弟,別害怕,姐姐不會害你的,隻是讓你休息一下,順便給你檢查了一下身體!”


    “啥!檢查身體?”


    “聽說你跟白祈年做了壞事,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長歎了一口氣說:“真的,我跟她都睡一起了!”


    “小弟弟,你可真好騙!”


    “啊?”


    吳杉解笑道:“她騙你的!”


    “不會吧!她還說懷了我的小孩呢!”


    吳杉解喝了口茶說:“白家人的話你也信!多少名門貴族追求白祈年她都沒同意,你覺得她會那麽輕易把自己交給你嗎?”


    聽到這句話,我瞬間愣住,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全身冰涼。


    我心裏充滿了委屈和不甘,原來都他媽把我當傻子玩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瞬間紅了眼眶,我笑了笑說:“沒事!都習慣了!這有什麽的!”


    說完我爬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吳杉解抓住我的手問:“你要去哪?”


    我甩開她的手冷冷說道:“打擾了,我現在就迴桂林!”


    “難道你來不是找我幫你的嗎?”


    “現在不是了!”


    我掏出手機準備叫個車送我去機場。


    “喂!小弟弟,你真覺得自己能跟那幫人鬥嗎?”


    我扭頭瞟了她一眼冷冷說道:“我怕什麽?反正我賤命一條,他們想要弄死我也不是那麽簡單的,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幾個人墊背!”


    說完我拉開房間門就看到白祈年跟猴子在房間門口。


    隻見猴子摟著白祈年的腰對我邪魅一笑說:“怎麽是你?”


    接著白祈年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問:“青蛙?你怎麽在這?”


    “我帶他過來的,那不是為了讓你們這兩舊情人做最後的道別嗎?”吳杉解淡淡笑道。


    我顫抖著身體問:“什麽道別?”


    猴子一臉嘲諷的笑著解釋道:“張清河!二小姐讓你入贅白家,你不願意,可我願意啊!就下個月五一,帶上阿桂他們來吃我跟小年的喜酒哈!”


    我點著頭發了瘋似的笑道:“哈哈哈!你們這幫傻逼是結婚上癮了是嗎?老子肯定迴去的!老子一定會給你倆送上最漂亮的棺材!等著吧!”


    說完我壓抑著心裏的委屈和不甘跑出了吳杉解的別墅。


    一路跑到空曠的大街上,此時我全身都在發抖,突然感覺好冷,這明明是春天,可為什麽比冬天還要冷!


    我剛想點根煙,卻發現手已經顫抖到不聽使喚了。


    迴憶起剛剛看到猴子摟著白祈年的畫麵,我突然心髒一痛,一個沒忍住吐出一口鮮血來。


    看著地上的鮮血我不知道我的身體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變化。


    此時腦海裏全是剛剛看到的那個畫麵,為了讓自己清醒,我用力扇自己的臉。


    我嘶吼著,仿佛要將心中的痛苦和憤怒全部傾瀉出來。但是,迴應我的隻有寂靜的街道和偶爾駛過的車輛。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想要給什麽人打電話,卻發現我不知道該打給誰。


    我想起了猴子和白祈年即將結婚的消息,心中一陣刺痛。


    我現在就像個笑話一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的酒店,隻記得一路上我像個遊魂一樣,毫無目的地飄蕩著。


    當我看到衛生間鏡子裏的自己,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


    洗了個冷水澡後,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連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想起猴子和白祈年的話,想起了他倆那惡心的笑容,想起了他們即將結婚的消息,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這一切。


    我想起了吳杉解的話,想起了她讓我做最後的道別,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和怨恨。


    我想打電話找個人說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跟誰說,我不想讓阿桂他們知道這些事情。


    我無力地放下手機,心中充滿了絕望。我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迴了,我隻能接受現實,麵對自己的痛苦和不甘。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讓淚水肆意流淌。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但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要他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就這樣,我躺在床上,度過了一個漫長而痛苦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我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複仇,我要讓她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我要她們百倍奉還。


    我剛洗漱完就聽到房間被敲響的聲音。


    我警惕的從貓眼外麵看去,隻見外麵的過道空無一人。


    “小弟弟,是我!我找你有點事情!”


    聽到吳杉解的聲音,我立馬清醒過來,我不知道那女人還想對我做什麽。


    我輕輕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


    把門打開後,隻見吳杉解後麵還跟著兩個中年男人。


    我心一緊,怒罵道:“操你媽的!還來搞我是吧!”


    說著我抓起煙灰缸對準吳杉解的頭用力砸下,她應聲倒地。


    緊接著,用李富昌教的八卦掌對著後麵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就是一拍。


    我一掌打在他的下顎,那人立馬昏厥了過去。


    我看另外一人想跑,我撿起地上帶血的煙灰缸對著他的後腦勺又是一砸。


    吳杉解三人全部被我打倒在地上。


    我看他們昏迷不醒,怕被酒店的人看見報警把我抓了。


    我緊張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把她們拖到房間裏。


    我迅速關上門,喘著粗氣。


    想到吳杉解的身手,我立馬問保潔阿姨要了幾根繩子將他們反手綁了起來。


    剛才的一幕仿佛是一場噩夢,我仍然無法相信吳杉解那麽快就想幹掉我。


    我坐在床邊,心跳依然快速跳動,腦海中不斷迴想剛才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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