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年走後,我點了根煙,我始終想不明白,她這樣一個大美女怎麽會倒貼給我。


    於是我就打電話給李富昌想要問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說法。


    李富昌那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我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一遍。


    李富昌歎了口氣說:“我早就警告過你的!《永樂大典》的正本已經被她拿走了!”


    “什麽?!”


    李富昌沉默片刻說:“他給我們看了你跟白祈年的視頻,唉!你還是快迴來一趟吧!”


    壞了!我就知道九星會的人不可信。


    我用力拍了拍腦袋,後悔當時太衝動著了白祈雲的道。


    我趕緊穿上衣服叫了個車迴到臨桂。


    一迴到家,阿桂他們就在為我的喜事歡唿。


    顯然他們還不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我長歎了口氣支開他們幾人,問李富昌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富昌淡淡的說:“還好我留了一手,那兩本書裏的內容我都記錄了下來,接下來就看你想不想去找那三座仙島了!”


    我說:“找!為什麽不找!憑什麽那些所謂的上等人就可以這樣羞辱我,老子就要攪得他們九星會天翻地覆!”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也是一個爭取尊嚴的機會。


    我要把那晚受的羞辱,全部還迴去!


    “好!河把頭我認為我們應該先積累一筆資金,沒錢我們什麽事情也做不了!”李富昌的聲音充滿了力量。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他的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於是我把阿桂他們叫到一起,我們眾人商量過後,準備開始我們自己的旅程。


    也是經過這一些事情我才發現,無論多好的關係,都在被利益牽絆著。


    那些別人給的承諾都不能算數,隻有自己能決定的事情才算數。


    我們立即開始計劃行動,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白家人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的所有行蹤,以及她找徐福那三座仙島是為了什麽。


    我知道這種事情很難,我一個窮屌絲拿什麽跟那些大家族鬥,但事已至此,活著不鬧出點動靜,我怕等到我老了都沒故事跟別人講。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遍調查白家的哨子一遍開始跟李富昌學習八卦掌。


    我現在還不清楚吳杉解到底跟玉玲瓏的人是什麽關係,如果她不是白祈雲那一夥的,我倒是想跟她學習扭斷大眼龍骨頭那招擒拿手。


    想到以後要麵對的人和危險,我給阿桂他們都辦了健身卡,也給大家都安排了訓練計劃。


    就是早上空腹晨跑10公裏,下午去健身房做力量訓練,晚上再加個2公裏的遊泳。


    我深知在外麵身上沒點本事可不行,像大眼龍,八字胡,袍哥會那些人,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清明節那天,趙奶奶果然如同李富昌說的,在前一天的晚上離世。


    我們給各自的先祖祭拜後,便開始籌備去往柬埔寨的計劃。


    4月初,我問趙宴要迴了幺妹的骨灰,因為我還沒拿到駕照,就買了一輛自行車。


    我騎著自行車從桂林一路出發去往北海,按照幺妹遺囑上說的把她的骨灰撒到大海。


    臨走時我安排北楓他們幾人把白家人的哨子給找出來,李富昌則著手幫我把能賣的貨都賣掉。


    我第一天是早上11點左右開始出發,一直騎到陽朔,再從陽朔一路騎到平樂。


    雖然很累,但騎自行車的感覺是真的放鬆。


    第二天我從平樂一路往北海騎過去,途經賀州,桂平,最後一直到北海。


    我到北海的那天晚上,去了一個叫銀灘的地方,那個公園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麵是刻著天涯海角還是海枯石爛我記不清了。


    隻記得當時我是坐著公交車過去的,那邊沒什麽人,路邊很多賣椰子和生蠔的小販,就是那銀灘的沙灘上都有很多生蠔的殼。


    海風不斷地吹拂著,吹散了幺妹的骨灰,也帶走了我心中的哀傷。


    直至夜幕降臨,海風漸漸平息,海麵上的波浪也慢慢平息下來。


    幺妹的骨灰已經飄到了海的盡頭。


    看著遠方的海平線,幺妹最後存在過的地方,我大聲喊出了心裏的感受。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必須做出改變,我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第二天我早早就去看了日出,說實話那是真的美,大自然的美。


    在北海我沒聯係陳東,我隻想一個人好好待著。


    我現在的計劃是慢慢發育,就像朱元璋,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第三天我一路往防城港騎去,聽說那裏是越南邊境,我就想看著去越南看看,剛剛出北海到欽州的那段國道,我的自行車就爆了胎,還好我買車的時候,那老板送了一些補胎工具給我。


    我貼上補胎膠布後,騎了還不到100米又爆胎了,我背包裏麵8張補胎膠布全用在了欽州的國道上,而且那些漏氣的位置全都不在一個地方。


    本來我覺得可能也就是一些巧合,結果到欽州市區的時候就開始掉鏈子,一路騎一路掉。


    我搞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從桂林一路騎到北海,一點事情都沒有,結果完成幺妹的遺囑後就怪事頻發。


    索性我直接叫個貨拉拉去防城港,結果那貨拉拉來的時候也爆了胎。


    那司機師傅是河池人,說的桂柳話我能聽懂,我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我就說補胎的錢算我的。


    看著貨拉拉司機開到修車店裏補胎,我無奈地坐在路邊。


    此時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挫敗感,這一路上的種種不順,仿佛都在向我暗示著什麽。


    或許,幺妹在天之靈真的不希望我去越南吧。


    我歎了口氣,看著遠方雲霧繚繞的山巒,心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


    貨拉拉司機補好胎後,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用桂柳話跟我說:“兄弟,你這一路上也真是夠倒黴滴,有些事情或許真滴是天意,強求沒得滴!”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並沒有完全放下。


    我越想越不不對勁,立馬打電話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李富昌。


    李富昌也沒說什麽,隻是讓我直接迴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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