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和阿桂他們唱累了,問我們要不要唱歌?


    猴子一直摟著身邊的女孩在喝酒,北楓跟我們是格格不入,很是害羞的低著頭自顧自的喝酒。


    這時那個製服女孩問我要不要唱歌?


    我說我唱歌不好聽,你自己唱吧。


    她沒再繼續問我,對我笑了笑就起身去問老嚴拿了麥克風。


    接著點了一首徐良的《壞女孩》。


    我以為全程都是她自己唱,結果她把另一支麥克風遞給了我。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我唱歌很難聽的。


    她看我不接,笑了笑突然坐到我的大腿上。


    被這一下整得我很不好意思,想要拒絕,但又感覺把人推開很不禮貌。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叫北楓跟她唱。


    因為我的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抽煙抽多了,20歲的時候聲音就跟30歲的大叔一樣。


    阿桂的聲音也低沉,他說是他專門練的,就為了學那個什麽喊麥裏的壓聲。


    北楓的聲音就比較像徐良那種少年音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北楓才扭扭妮妮地拿起麥克風跟製服女孩唱了好幾首徐良跟許嵩的歌。


    一直聽著他們唱,把我的音樂夢想給勾了出來,也來了興致,又想起張秋雨突然就把我好友刪了,心裏很是難過,就決定也嚎一嗓子。


    我起身走到點歌機旁邊,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想唱的歌,此刻我就想唱出我心中的感覺,我心裏麵的難過。


    我就一直在找傷心的歌,看了好多都是什麽《好心分手》、《分手快樂》、《再見隻是陌生人》這種歌。


    我怕我一唱出來他們肯定會猜我跟張秋雨的感情狀況,會問我是不是跟張秋雨分手了,我難去跟他們解釋,就繼續翻著歌單。


    這時一首《衝動的懲罰》吸引了我的注意,因為看到這歌名我就莫名的感同身受,我什麽也沒想就點了這首歌。


    當北楓跟製服女孩唱完那首《有何不可》的時候,緊接著一陣古老且優雅的伴奏響起。


    吵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我兩杯酒精下肚,壯著膽子抽出製服女孩手裏的麥克風。


    隨著那傷感的吉他旋律,我清了清了清嗓子,醞釀了一會感情,跟隨著歌曲裏的意境開始唱了起來。


    “那晚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的說話”


    我邊唱邊拉著製服女孩的手。


    “隻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的表達......”


    我越唱越投入,一罐接著一罐喝著啤酒,腦子裏全是張秋雨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一直唱到:“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我也不會相信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你愛得那麽幹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投入,突然就哭了出來。


    然後一邊哭一邊唱。


    “如果說不是老天讓緣分把我作弄,想到你我就不會那麽心痛”


    “就把你忘記吧,應該把你忘了”


    “這是對衝動最好的懲罰......”


    唱完我就看到包廂裏的幾個女孩全都跟著哭了起來。


    我立馬停下,我怕影響到大家的情緒,趕緊切了一首比較歡快的歌。


    看見老嚴呆愣愣的舉著手機在拍我,我說:“你可別給我發到網上啊!”


    “叔!你到底是經曆了什麽?”阿桂問我。


    我點了根煙,什麽話也不想說就坐迴了沙發。


    看那製服女孩還在抽泣,我關心的抱了抱她給她擦幹淨了眼淚,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晚真的喝醉了,看她的一舉一動真的太像張秋雨了。


    “臥槽老張!你這唱得太他娘牛逼了,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算了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裏!”


    說完猴子連幹了3罐百威啤酒。


    看到猴子喝完迷迷糊糊的樣子,我跟他旁邊的女孩說,扶他到沙發休息一會。


    這時我旁邊的製服女孩問我:“老板,你是富二代吧!那麽有錢的帥哥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我尷尬的說了聲我不是,就一打工仔罷了。


    她非說她不信,問我打什麽工那麽有錢,1916一條一條的買,還請那麽多兄弟來玩。


    這時猴子突然站起身大喊:“盜墓筆記看過嗎?咱哥幾個就幹那個的!鐵三角聽說過嗎?”


    猴子這一喊,我立馬被驚住了,被嚇得瞬間清醒過來。


    老嚴忙的解釋道:“他喝多了,別聽他瞎說,我張總是做工地的,那都是正經生意。”


    我冷著臉對著猴子大聲罵道:“你閉嘴!你他媽是哪根筋搭錯了?”


    猴子還繼續大喊道:“媽的!盜墓就盜墓唄!這有啥不敢說的!還他娘的張總呢!我覺得就應該叫你張起靈!反正這行來錢快,有你帶著我,後半輩子我是不愁咯!”


    “嗙”


    我手裏攥著打火機對著玻璃茶幾用力一砸。


    包廂裏瞬間安靜下來。


    我站起身冷著臉對猴子旁邊的女孩說道:“你帶他出去,讓他醒醒酒。”


    我看那女孩好像是被嚇住了。


    立馬大吼一聲:“快點!”


    “我去你媽的張清河!你以為你他媽是誰啊?要不是老子來湖北幫你,你能賺到錢?兄弟們跟你出生入死的,我說出來放鬆一下,你他媽還裝清高說不來,現在來了又他媽搶老子女人,你算他媽老幾啊你?還跟老子甩臉色!” 猴子站起來指著我罵道。


    我壓抑著心裏的火,想著確實我自己有些事情沒有考慮到猴子的情緒,想著就這樣算了。


    “啪”


    猴子抄起一個玻璃杯就往地上摔去。


    “操你媽的,張清河,你給我等著,別以為就你能做這行!”


    說完猴子就摔門走出了包廂。


    被他這麽一整我也沒了心情,就讓老嚴把音樂關了,叫那些女孩全部出去。


    當時我被猴子那些話氣得手都在發抖。


    “叔,要不我把猴子哥叫迴來,咱們喝杯酒就好了!” 北楓小聲跟我說道。


    “不用管他,他想走就走!”


    “我又沒有對不起他,他過來我也是給錢的,而且哨子那3萬塊錢都是我幫他爭取來的,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我說。


    老嚴點了根煙一句話沒說,走出了包廂大門。


    北楓和阿桂又接著給我倒酒。


    這時那個包臀裙媽咪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各位老板們,是不是我們這些妹妹招待不周啊?要不我再給你們換一批,保證讓你們滿意!”


    我說不用了,結賬吧。


    最後結賬我付了6000多塊錢帶著北楓和阿桂走出ktv。


    我們仨沒走多遠,一個女孩急匆匆的跑到我們前麵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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