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些什麽,那短發女孩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這時不知道從哪裏又跑來一幫人,我以為是大眼龍叫來的人,扶起躺在地上的老嚴和阿桂就跑。


    還沒跑幾步,老嚴就拉住我:“跑什麽!”


    “媽的!大眼龍又叫了一撥人,你想被打死啊!” 我對老嚴厲嗬道。


    說完,我準備又去找北楓和猴子,沒想到剛來那幫人跟大眼龍的人居然打了起來。


    媽的!比我們打得更狠,全是手持1米多長的方形空心鋼管。


    “老河,那都是我們邵東幫的,我叫的人來了!” 老嚴正色道。


    說實話我之前真的沒看出,老嚴還能叫來人,我以為他就一普通工地抹灰小哥呢。


    但是聽到他這話,一下來了十幾個人,我立馬牛逼了起來。


    “給老子往死裏打!” 我對著那幫邵東兄弟大喊。


    這時阿桂和老嚴突然就竄了出去,我還想叫迴他們,想著讓那幫剛來的人打就行,完事我們過去補幾腳。


    我順著他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大眼龍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那輛黑色轎車上。


    我知道他是想跑,但看到阿桂和老嚴都過去了,我就把心放了下來,隨手點了根煙。


    我剛轉身看向北楓那邊,隻見他一個人滿臉是血的踩在幾個人身上。


    臥槽!媽的別搞出人命啊!我丟下剛點燃的煙就向北楓跑了過去。


    “操你媽的!今晚你們一個都走不了,還有哪個!” 北楓紅著眼睛大聲喊道。


    “楓!北楓!” 我邊跑邊喊。


    北楓殺紅了眼,提著開山刀,滿臉是血的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著一個人的臉猛踹。


    嚇得我趕緊抱住北楓。


    “北楓!快停手!”我抱著北楓大喊道。


    “他罵我媽!你放開我,我要他死!”


    說完北楓就哭了出來。


    我看了看那幾個人,身上也沒有什麽血跡,反而北楓身上全是流著血的刀口子。


    我知道北楓此刻已經崩潰了,我再不製止他怕是要搞出人命。


    “猴子!操你媽的 ,還裝死!快過來幫我一下啊!”我對躺在地上的猴子怒罵道。


    說完猴子立馬爬起,跟我合力把北楓拉到路邊。


    “沒事了,沒事了!” 我抱著北楓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取下他手裏的開山刀。


    “叔,我怕給你惹事,我沒敢砍他們,都是他們來捅我,真的太痛了!”


    北楓一邊哭一邊捂著肚子說。


    “什麽?”


    聽到這我一愣,立馬拉開北楓的衣服,看到最裏麵的衣服被染紅了一片。


    看到這一幕,我是真的慌了神,我真的怕北楓出事。


    我拿出手機,這一下腦子是一片空白:“媽的,猴子醫生的電話是好多?”


    “110 ,不對!112 臥槽我也想不起了,不行,警察來我們就完了!”


    想到猴子說的,我馬上冷靜下來,正如他說的警察一來不光是我們完蛋,還會影響到丹姐她們。


    “不行!不行!不能報警!


    這樣你開老嚴的車送北楓去診所,快點!”


    我剛說完,猴子就朝老嚴的哈佛h6跑去,我怕時間來不及,就抱起北楓跟在猴子後麵。


    看著北楓一身是血的樣子,我一邊哭一邊向他道歉:“阿楓,對不起,我不應該喊你來的,對不起......”


    “我沒得事,小傷口罷了!” 北楓有氣無力的說著。


    猴子啟動了車,我把北楓放到後排,看著他一臉血的樣子,我脫下白色的短袖,拿起老嚴車裏的礦泉水就倒在了我的衣服上給北楓擦幹淨血跡。


    “好了!好了!你看好這幫人,我帶北楓去包紮!” 猴子大喊道。


    我關上車門對猴子喊道:“找個好的醫生!莫省錢!”


    看著車子遠去後,大眼龍那幫人已經被老嚴叫的人都打得躺在了地上。


    我冷著臉走到人群中間說:“把他們全部拉到一起!”


    老嚴就帶著邵東幫的人,把他們全部用工地那種紮帶反綁著手,讓大眼龍一幫人連成一排蹲在地上。


    “兄弟,你知道動我的後果是什麽嗎?你小子總有落單的一天吧!” 大眼龍瞪著我威脅著說,


    我隻是冷著臉一句話沒說,腦子裏想的都是北楓的事情,我真的怕他出事。


    “叔,讓我來給他做個頭療!” 阿桂一臉壞笑的看著大眼龍。


    “什麽! 你要幹嘛!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眼龍一臉驚恐的看著阿桂。


    “砰!”


    隻見老嚴嘴裏叼著一根煙,一腳踹在大眼龍臉上。


    “老子管你是他媽誰!剛剛是不是你踹我?” 老嚴指著大眼龍罵道。


    “我他媽腳都斷了 怎麽踹你!” 大眼龍略帶哭腔解釋著。


    “老嚴哥,是那個大小眼和那個高個子!”阿桂指著他們說。


    說完老嚴就走到大小眼麵前。


    “把腳伸出來!我叫你他媽的把腳伸出來!” 老嚴用煙指著大小眼嗬斥道。


    “操你媽!不伸你能把我怎麽樣?湖南馬嘎!”


    聽到這,老嚴他們一幫邵東人圍了過去。


    我吐了口煙,冷冷的說了句:“把腳打斷。”


    “別啊哥!我還得踢足球呢!我從小就愛踢足球!”


    大小眼聽我這麽一說,瞬間慌了神。


    “踢你媽的頭啊 你能踢出亞洲嗎?”阿桂譏諷道。


    老嚴剛扯住大小眼的頭發,大眼龍的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朝大眼龍走過去,因為他被反綁著手拿不了手機,我就尋著聲從他褲子口袋掏了出來。


    我看是微信打來的。


    “密碼多少?”我問大眼龍。


    大眼龍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六個六!”


    我解開大眼龍手機看到是向把頭打來的,我索性接通。


    “龍哥,我們準備下去了,你那邊安排得怎麽樣了?” 向把頭在電話那邊問道。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大眼龍,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我這邊沉默了一會後。


    向把頭焦急的繼續問道:“喂!龍哥!你那邊現在什麽情況啊?”


    我看大眼龍不說話,便拿著手機跟向把頭淡淡的說了句:“他今晚走不了!”


    “你是誰!大眼龍什麽情況?”


    “他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一定!” 我說。


    向把頭沉默了一會問道:“兄弟,敢問您是哪路神仙?”


    “廣西張清河!”


    “廣西?張清河?” 向把頭疑惑道。


    這時向把頭那邊沉默了許久。


    ......


    “河仔!河仔!是不是你?”丹姐急切的向我問道。


    聽到丹姐的聲音,我的心情瞬間沒有那麽糟糕了,之前一直在擔心北楓,內心很是焦慮。


    “是我,丹姐!” 我冷冷的說。


    “河仔仔你別犯傻,有什麽事情快跟姐說!”


    “大眼龍,我吃定他了,今晚耶穌也保不了他,我說的!”


    “河仔!你好好想想,沒有哨子我們也不敢下去,你跟大眼龍的事我們都知道,但現在大事要緊,有什麽事情過了今晚再說好不好?”


    聽到丹姐說我才想起,大眼龍包了哨子,一個哨子就3萬,還得拿15%的貨款。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眼龍,然後轉過頭對丹姐說:“姐,你讓向把頭跟我說話!”


    “河老弟啊!我之前不知道你那麽有本事,但今晚真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次,他日我向某必登門道謝!”


    “向把頭啊!大眼龍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這樣我跟你談一筆生意!”


    “好好好!您說!”


    “哨子我包了,你給大眼龍多少就給我下麵的兄弟多少,貨款我要10%,還有一個就是你把伢子給我叫過來!”


    說完向把頭那邊沉默了許久,依稀能聽見一群人在商量的聲音。


    “河老弟!鬥膽問一嘴,還否商量?”


    “向把頭,時間不早了,我這裏也有十幾個人,都是工地裏的!”


    我怕向把頭想跟我討價還價,就跟他說老嚴叫的邵東幫都是工地裏的工人,以向把頭的腦子不可能想不到,工地的人收了錢,對於他們下墓肯定是有好處的,至少收了錢的人不會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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