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打完電話,就聽到那緊閉的木質大門吱的一聲被人從裏麵拉開。


    張秋雨被嚇得緊緊抱住我,我用手捂住張秋雨的嘴巴,手攥緊了柴刀正等著那人出來。


    結果等了好一會那人都沒有出來,我怕阿桂他們有危險等不了了,讓張秋雨在門口等我,告訴她裏麵發生什麽都不要進去看。


    接著我一腳踹開大門,看到那戴著唐僧帽的道士拿著一根很長很細的針紮在北楓的額頭上。


    “操你媽的!你在做什麽!”我攥著柴刀跑到那道士麵前怒罵道。


    他轉過臉我才看到,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那皺紋多得就像八九十歲的老人一樣,他最特別的是臉很方但下巴又特別長特別尖。


    他看到我也沒驚慌,開始說了一串方言,我說我聽不懂,他用很重的雲貴地區口音跟我講普通話。


    意思大概就是說他在做法讓我不要打擾他。


    這時我才發現北楓他們幾人甚至都沒有發現我過來,看他們緊閉著雙眼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在原地站著。


    我大聲喊著:“北楓!阿桂!清月!馨楠!你們在搞什麽?快醒醒啊!”


    那道士沒理會我開始搖起鈴鐺,“叮鈴~叮鈴~叮鈴!”的聲音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加上那香薰的味道,讓我感覺一陣頭暈,沒過一會就感覺身體裏好像有蟲子在蠕動,那些東西要從我的皮膚裏鑽出來一樣。


    “我去你媽的!”


    說完我攥著柴刀用刀背劈向北楓站的那個水缸。


    “哐”的一聲,那水缸應聲碎裂,北楓的頭像機器人一樣擺了一下。


    這時我突然感覺一陣惡心,胃裏翻江倒海,我一個沒忍住就跪在地上吐了出來。


    我看到自己的嘔吐物嚇得腿都軟了,是一灘黃綠色的液體,在那灘液體裏布滿了米粒一樣的蛆蟲,看著那密密麻麻的蛆蟲在蠕動我沒忍住又開始幹嘔起來。


    “啊!”張秋雨突然驚慌著從外麵跑了進來。


    我看到的是門外麵有幾個黑影在追張秋雨,那黑影像是沒有腳一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發出,我扇了自己兩巴掌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我抬起頭看著張秋雨被那兩黑影追著跑,我趕忙掏出之前她給我的觀音玉佩,在心裏默念:“觀世音菩薩保佑!觀世音菩薩保佑!”


    隨著張秋雨的尖叫聲那道士向她徑直走去,我怕他傷害張秋雨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跑去阻擋那道士。


    說來也怪,我就像被人控製了一樣用柴刀把手割出一道血口子,不知道怎麽腦海裏突然出現一串神秘的文字,接著我用手指沾血跟著腦海裏的那串文字在自己臉上和柴刀上寫了起來,這一套流程像是經過無數次訓練一樣,動作行如流水。


    最後我又自顧自的念叨著:“雷電風火,四方神將,若聞吾名,迅速來臨,敕令斬盡,地煞幽冥,如敢違逆,天雷降臨!”


    念完我衝向那道士,用力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接著我高舉柴刀對著那香火台用力一劈,那香火台上的東西全部摔碎在地上,再次看向張秋雨時,那個方向空空如也,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看不見張秋雨我頓時慌了,立馬跑出大門尋找,隻見張秋雨坐在一個大門口的角落雙手抱著腿傳來一陣陣抽泣聲。


    我走過去剛碰到她,她就被嚇了一跳,我說:“是我啊!秋雨,我是張清河!”


    聽到這話她才慢慢抬起頭,看到她滿臉淚痕我很是心疼的說:“沒事了!”


    “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張秋雨問我。


    我抱起她說:“有個道士在做法事,可能是王清月她們這邊的一種習俗,我見挺恐怖的怕嚇到你,就沒讓你看,剛剛就連我都被嚇到了,所以就撞倒了一些東西這才跑出來!”


    “啊!那麽恐怖我還是不去看了吧!”張秋雨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說完我看張秋雨沒事便返迴那古建築裏麵,這一看那道士竟消失不見了,隨著消失的還有之前那泥人,這下讓我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我也沒想那麽多,先把王清月她們叫醒才是最重要的,我用力搖了搖王清月她像是睡死了一樣雖然有鼻息但就是醒不了。


    於是我就想起我剛剛畫的符文,接著我就用手指沾著我的血給她們臉上都畫上腦海裏那串符文,按照之前步驟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念了幾遍剛剛那口訣後,他們四人竟真的神奇的醒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著實不敢相信,這是哪位祖師爺顯靈了?我大聲喊著,期待著這神秘力量給我一些迴應。


    結果等來的確是警察,我看到走進來5個人,是三男兩女,其中一個女孩是張秋雨,還有一個女孩穿著黑色警察製服,披肩短發,看著一臉英氣很是精幹的樣子。


    後麵那三個男警察有一個看著挺老,我估摸著起碼有個六十多歲吧頭發都白了,另外兩個看著像是剛入職的警員,一臉稚氣呆頭愣腦的。


    “清河哥哥!我們這是在拍電影嗎?哇塞真是太酷了!我要當大明星了!”柳馨楠率先開口說道。


    “我靠!北楓你小子穿得有夠騷的!咋的!你跟小月姐演森林冰火人嗎?”阿桂打趣道。


    王清月突然大聲尖叫:“啊!這衣服也太醜了吧!”


    這時那女警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她出去一趟。


    走到那古建築外邊,女警突然一臉嚴肅皺著眉看向我說:“你好!我叫林江雅,是茂蘭鎮刑警大隊的,我們接到報案說是你們在山裏迷路,可這是什麽情況?你們是在拍短視頻嗎?”


    我被她瞪著有點害怕,不知道是我天生怕脾氣兇的女人還是因為我自己是個盜墓賊的緣故,我根本不敢跟她對視。


    怕這女警官誤會我們為了拍視頻報假警,趕忙解釋道:“不是林警官,是我下午的時候打我那幾個朋友電話打不通,一直到傍晚都沒見他們迴家,所以就出來找他們!他們幾個說是看貴州這邊的出殯儀式所以我就跟著地上的紙錢一路找了過來!”


    “你臉上的血和手上拿的刀是怎麽迴事?這有人受傷嗎?”林警官追問道。


    接著我就一五一十的把跟看到那道士做法的事情跟那些警察說了一遍。


    那老警察說:“小孩你是說有人利用活人祭祀?”


    “對!你們來看,這地上還有很多貢品和被我打碎的香爐!”


    說著我就跟那幾個警察提了個請求,我說:“各位同誌麻煩你們不要讓我那幾個朋友知道她們被人當祭品的事情,我怕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


    林警官一口答應到:“這個沒事,但筆錄需要你如實述說!”


    我說沒有問題,那個道士的長相我記得非常清楚,你們不是有那個什麽素描師嗎!就是可以憑人口描述就能畫出罪犯的模樣。


    林警官尷尬的笑了笑說:“那不是每個派出所都有的哈哈!這邊都是山也沒有個監控,不過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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