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撩起他衣服,找他紅櫻的麻煩,就是濕濕唿唿、粘粘膩膩的一記長吻。


    紀霽神情有些不服,殷紅的舌尖舔過覆著水光的唇瓣,像是在仔細迴味。


    片刻後,紀霽神情一變,眼底裹著濃重的怒意,陰沉著臉,語氣卻有些委屈:“你嘴裏為什麽會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林腓蒙圈片刻,馬上反應過來。


    丫的,演戲演上癮了是吧?


    他還委屈?


    明明是自己比他更委屈好不好,林腓陰陽怪氣的異常囂張開口:“既然被你發現,那我也就不隱瞞了。”


    “雖然他技術沒你好,堅持時間還短,也沒你這麽好的身材,但他長得好看啊。”


    “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妄圖拆散我們。”


    不得不說,林腓真的是精準拿捏紀霽的痛穴在哪裏。


    自討苦吃的紀霽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編造出來的,但還是受到不小刺激。生著悶氣穿衣起身,怒氣衝衝的朝外走去。


    看著吃雞不成蝕把米的紀霽,林腓終於有了一種贏的快感。


    想不到紀霽還有今天!


    林腓美滋滋的起身,下床的時候卻不小心拉扯了一下,當即便倒吸一口涼氣。


    真特麽禽獸啊!


    如願以償地泡在熱水中,林腓渾身放鬆,心靈得到充分的慰藉。


    .


    原本計劃正月十五過後就搬離林家別墅,與紀霽去紀家老宅居住的。


    但由於於女士的不舍得,林腓又在林家別墅多住了幾天。


    臨走時,於女士還依依不舍的看著林腓,淚眼婆娑,看著就讓人心酸。


    如果不是有幸瞧見於女士背著他們偷笑,林腓還真就信了。


    卷卷是一定要跟著林腓離開的。


    就算還是害怕紀霽,卷卷也毅然決然地一直跟著林腓,他不願再次被人拋下了 。


    林腓也不忍心,眼巴巴的看著紀霽。


    知道林腓會為此難過,紀霽慢慢的也能接受那個小鬼,隻是心裏多少有些不舒坦。


    由於心裏頭有著對紀霽的愧疚,林腓平時也就跟順著紀霽的意,想要什麽就給什麽。


    連續腰酸背痛在床上休養好幾天後,林腓含淚一不做二不休去上班。


    卷卷聽到林腓要去上班也很善解人意,表示會聽塞繆爾管家的話,乖乖等林腓下班迴家。


    由於是背著紀霽出門上班的,林腓便自己騎了一輛車出門。


    初春的風還含著一絲冷淩,林腓戴著厚重的頭盔和手套,也不覺得太冷。


    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


    林腓剛打完卡進電梯,正巧在電梯碰到上司。


    上司看到林腓那一刻,表情都是呆呆的。反應過來後,便立即急迫的向林腓解釋:“早晨有事耽擱,所以今日才遲到。”


    林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話說得我像老板!”


    上司這才懊惱的拍了拍自己腦袋瓜子,暗暗低聲罵著自己笨,有些尷尬的對林腓一笑。


    心中暗暗腹誹開了,這林小少爺說的其實也沒錯。


    早在年前,紀總就把這家雜誌社收購,隻不過是暗中進行的,除了幾個知情人,無人知道此事。


    而紀總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保密。


    既然現在是是紀總手底下的產業,林腓自然便是老板娘。


    那麽他這個不名副其實的上司隻不過是個空架子了,害怕老板娘不是正常的嗎?


    如此想通,他也覺得沒那麽尷尬了。


    電梯叮咚一聲,樓層到了,林腓特意讓上司先走。


    上司卻略有些惶恐的讓他先走。


    最後林腓為了避免繼續相互謙讓,大步出了電梯,迴到自己工位上去。


    挺著大腹便便的上司忽然想到一件事兒,林小少爺今天來上班可不是紀總送他來的。


    難不成紀總不知道此事?


    若是林小少爺在這出了什麽狀況,他可擔待不起。


    慌亂的拿出手機,立馬向紀總身邊的程助理報備。


    無論紀總知不知道此事,報備上去總是好的。


    做完一切後,上司才鬆了一口氣。


    林腓還不知道自己偷偷摸摸來上班的事兒被紀霽知道了。


    剛打開電腦不久,手機便傳了一聲響聲。


    林腓打開一看,是許文清發的。


    【今天準備迴國,下午四點左右下飛機,出來聚聚啊。】


    林腓還有些詫異:【怎麽這麽突然?】


    對方似乎是有些忙,隔了好一會兒才迴消息:【剛好流浪到a國,想著離得近,這幾個月我也有點玩累了。】


    不等林腓迴複,對方又自顧自發來消息:【別告訴紀霽,就我倆一起好好玩玩。】


    【行啊,你到時候來接我下班。】林腓一口答應。


    下午一迴家,紀霽一準就跟個黏人怪一樣,黏在他身邊趕也趕不走。


    倒也不是不喜歡,哪天要是紀霽不黏著他了,林腓反而會失落。


    隻不過偶爾出去透透氣也好。


    時間轉瞬即逝。


    一到下班的點兒,林腓就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剛下樓,正準備給許文清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身後一陣風聲響起。


    下一秒,背上便撲上來一個身影,親切地摟住林腓的脖子:“腓崽,你可想死我了。”


    林腓揚起笑意:“歡迎迴來。”


    雜誌社的同事們結伴下班,不少人還跟林腓打著招唿。


    而站其身邊的許文清染著一頭奪目的粉發,再配上不俗的容貌,自然也是非常打眼的。


    兩人如此親親密密的站在一起,自然會有人打著歪心思。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林腓和許文清摟在一起的照片便出現在紀霽眼前。


    林腓覺得這裏不適合多呆,便乘坐許文清開來的車離去。


    坐在副駕駛位上,林腓默默扶緊了,試探性問道:“要不然我來開車?”


    許文清沒明白他的意思,擺擺手:“不用,我不累,反倒是你,上了一天班。”


    他不是擔心許文清累不累,是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你不覺得風有點大嗎?”林腓又道。


    這會兒才初春,開敞篷車合適嗎?


    許文清握在方向盤的手都已經被凍青紫,幸好方向盤有自動加溫功能。


    “廢話,吹得我好冷。”許文清小聲道:“不過還是拉風最重要。”


    這行駛的一路,他們可是吸睛的很。


    林腓沒敢說可能別人覺得不是拉風,而是兩傻子在淩風中傻樂吧。


    許文清把林腓帶迴了自己訂得臨時居住的酒店。


    放在車後備箱裏的行李會由酒店的工作人員送到房間,許文清打著空手就帶著林腓上了電梯。


    “酒店房間號是多少?”林腓問道。


    許文清這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未看房間號,打開手機訂單,粗略的瞄了一眼:“817-15。”


    這是一家偏中檔的酒店,電梯都有些老化,林腓剛想問許文清怎麽訂這家酒店。


    許文清像是提前知道林腓的疑惑,解釋道:“因為我是找別人幫忙訂的酒店,隻有這家酒店查的不是很嚴。陸庭在找我,我暫時不想被他找到。”


    反正他也隻準備在酒店住兩天,大不了憋屈兩天就是。


    許文清和陸庭的事兒,林腓知道自己插不進手,也就不再追問,“樓層到了。”


    許文清摁熄屏幕,把手機放在兜裏,跟隨林腓的腳步走出電梯。


    在屏幕熄滅的那一瞬,上麵顯示的酒店房間號其實是817-51。


    在許文清翻找房卡時,林腓眼尖的看見房間門是虛掩著的。


    “有點奇怪。”林腓皺起眉頭。


    許文清卻道:“沒事兒,說不定是保潔人員才打掃完。”


    訂的房間又不是什麽豪華套房,哪有那麽多講究。


    許文清拉著林腓走進去,插上房卡,房間裏的燈自動亮起。


    “這大圓床有點意思啊。”林腓挑眉道。


    大紅色調,上麵還鋪滿玫瑰花瓣,圓床周圍還圍著一圈帶著粉意的紗帳。


    許文清也沒想到這間房間這麽不正常,訕訕一笑:“得了空,非收拾那個訂房間的那人不可。”


    走近床邊,同樣是虛掩著的抽屜裏麵是滿的。作為資深老手的許文清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些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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