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腓也是被紀霽連番捉弄給迷暈了頭,居然相信了紀霽荒謬的主意。


    甚至主動掀起衣角,讓紀霽動手。


    擰著眉頭,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紀霽,神色十分不安。


    紀霽認真的用手指給林腓把紅腫的紅櫻按迴去。


    用腳趾頭想想也是知道不可能的,他的乖寶居然還傻乎乎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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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弄一會兒後,紀霽依依不舍的移開手指,一本正經道:“按迴去了。”


    林腓傻乎乎的相信了,卻滿臉都是不正常的潮、紅,唿吸十分淩亂。


    真是漂亮又好騙的嬌寶貝啊!


    林腓把含在嘴裏的衣角鬆開,又被紀霽扶起身來,低垂下頭,又看到衣料被撐起來。


    “沒有按下去,怎麽辦?”林腓聲音裏已經有了哭腔。


    紀霽皺眉,似有不解地隔著衣物戳了戳左邊的紅櫻,突然道:“我明白了。”


    林腓呆呆愣愣的看向他:“什麽?”


    “這是乖寶在勾引我。”紀霽緩緩道。


    這時候,林腓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失去的理智迴籠,腫起來的東西又怎麽可能被按迴去嘛。


    “紀霽,你又騙我!”


    正想與他算賬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沒叫起來嗎?”


    林煦並沒有嚐試開門,他也怕撞見兩人親密的一幕。


    一是怕自家臉皮薄的弟弟害羞,二是怕忍不住把紀霽攥出去打一頓。


    .


    樓下餐廳。


    桌上放置著十幾樣餐食,中式西式都有。


    林煦坐在一邊,放下喝完的粥碗,盯著坐在對麵林腓,緩緩道:“看你那貓兒胃,吃不下就別硬吃了。”


    林腓也不是不餓,吃了幾口就飽了,腰上沒力,打不直隻能倚在椅背上。


    原本紀霽是想把人抱著的,至少能讓林腓後腰舒服一些,奈何林煦在這兒,林腓死活不肯。


    “再喝一點粥吧。”紀霽皺著眉頭,把椅子拉近,端起林腓手裏那碗魚片粥。


    紀霽又喂了幾勺進去,林腓便抿著唇瓣不張嘴了。


    “昨晚就沒吃東西。”紀霽有點擔心:“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林腓也沒敢說肚子不舒服,隻是悄悄用手悄悄捂住肚子,小幅度的搖搖頭。


    也隻有林腓認為他捂肚子的動作隻有他一人知道。


    一切盡收眼底的林煦看向紀霽的眼神已經冒著火花。


    而紀霽表情也有一絲僵硬,視線黏在林腓的眼睛上。


    不久之前才在樓上那人弄哭過一次,淚珠把挺翹的睫毛沾成一簇一簇的,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生燥熱。


    林煦砰的一聲把碗放下,神色凝重:“腓崽,咱們迴家。”


    這幅火冒三丈的樣子活像是看到自家乖乖仔在結婚之前就跟男朋友上、床的老父親一般。


    第九十六章 你為什麽會出手相助?


    林煦以為迴家了,紀霽多多少少就會有點收斂。


    誰知一連一個星期,紀霽連林氏別墅的門都沒出過,更別說去公司上班了。


    這天,林煦從公司迴來,剛打開大門朝裏走去,也沒注意沙發上的情況。


    放下帶迴來的文件,林煦覺得有些口渴,就朝餐桌走去了。


    還未走近,耳邊傳來細碎的聲音。


    一抬眼,林煦就愣住了。


    紀霽衣衫整齊,低頭含住懷中之人的唇瓣。而懷中的林腓襯衣扣子隻有兩三顆扣著,兩人形成鮮明對比。


    來自於紀霽的一隻胡作非為的手正伸到林腓襯衣裏為非作歹,林腓後背的衣服被高高掀起,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膚。


    由於林腓是背對著林煦的,但從林腓慌亂的動作依舊可以推測出林腓現在的表情。


    “草,你特麽是精、蟲上腦了吧。”


    就算林煦擁有再優秀的素質教養,也很難抑製住破口而出的國粹。


    “嘶,乖寶輕點咬”


    紀霽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林腓的上衣,一邊斜睨著林煦,眼底盡是挑釁之意。


    他這人小心眼的很。


    就是故意做出這些來給林煦看的。


    林煦簡直要氣瘋了,罵罵咧咧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林腓跟個鵪鶉一樣,隻能躲在紀霽懷裏不敢見人。


    嗚嗚嗚,這究竟是什麽終究修羅場啊?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止一次兩次,直到一天清晨,程安安的電話打到林腓手機上,林腓才覺得生活終於有了盼頭。


    “林少爺,您能不能勸勸紀總明天來上班啊?”程安安的聲音聽起來很為難。


    連她也沒料到,在紀霽跟林腓官宣後,曾經的那個工作狂魔居然一連一個星期都沒見到人影。


    雖然紀氏沒了紀霽也能轉動,但一些重量級的決定是必須要經過紀霽同意的。這麽大一個紀氏,沒有紀霽坐鎮怎麽能能行?


    掛斷電話後,林腓推了推旁邊裝睡的人:“聽到沒,快去上班?”


    紀霽繼續裝睡。


    林腓想了想,絕對不能放過這個能過個人世界的機會。


    翻身趴在紀霽身上,吻住紀霽的唇瓣,殷紅的舌尖撬開紀霽的唇齒。


    下一秒,紀霽立刻反客為主。


    一個濕濕潤潤、黏黏噠噠的吻結束,林腓氣喘籲籲的趴在紀霽的身上,身體失力起不來。


    “不能不去上班。”林腓義正言辭的教訓道:“紀氏那麽大一個集團,你身為老板不能說不幹就不幹。”


    紀霽早就看穿了林腓的意圖,也不揭穿,就那麽懶洋洋的看著林腓。


    林腓被這灼熱的視線盯得有些心虛,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得來的能過個人世界機會溜走。


    抬手揉了揉紀霽的腦袋,溫聲哄道:“你要聽話。”


    “聽話也是需要報酬的。”紀霽就跟一個極其重利的商人一樣,時時刻刻不離報酬二字。


    林腓覺得,似乎每次提到報酬二字,他都會在紀霽手裏吃盡苦頭。


    就算腦海中有一百個聲音讓林腓不要答應,但林腓還是受不住終於能過個人世界的誘惑:“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戴那個黑盒子裏的兔子尾巴嗎?”


    “我答應你,隻要你去上班,今晚我就戴上。”


    紀霽盯著好一會,才笑眯眯答應下來:“好啊。”


    ……


    被紀霽抱上車那一刻,林腓心底一片悲涼。


    在紀霽答應後,林腓都想要做什麽了。先睡睡一上午舒舒服服的覺,下午就出門去找許文清。


    萬萬沒想到,紀霽居然跟他玩文字遊戲。


    側過頭,看著紀霽的完美的下頜線,林腓牙咬得緊緊的:“我現在好想咬死你。”


    紀霽把襯衫挽起來,把手臂橫在林腓麵前,十分好脾氣道:“咬吧。”


    他確實是答應了去上班啊,現在也在上班的路上。


    但林腓沒說過不允許帶他出門上班的。


    難不成上班有規定不能帶家屬去嗎?


    最終紀霽還是沒有喪心病狂的帶著林腓去工作,而是把人安置在休息室睡覺。


    林腓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身邊沒有黏他黏的異常緊密的紀霽,反而有些不適應。


    自從坦誠相待以來,除去有關床、上活動的事兒,紀霽都是十分聽話的,甚至可以稱得上百依百順。


    就是有些時候,紀霽會做出一些十分惡劣的事情,逗弄的林腓哭都哭不出來。


    直到讓林腓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去求饒,又會被結結實實‘折磨一頓’這才算結束。


    想到那些事情,林腓的臉便不由得發紅發燙。


    這樣讓紀霽胡作非為下去實在是不行!


    林腓覺得自己必須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度,反正紀霽現在被工作糾纏住,一時半會是不可能騰出時間來管他的。


    至於出門之前答應的事兒,既然紀霽跟他玩文字遊戲,就別怪他耍賴皮。


    說幹就幹。


    片刻後,還當真讓林腓悄悄地混出去了。


    正巧今天許文清也休假,兩人一拍即合,先吃個飯,下午好好玩一玩。


    許文清最近發現一家別人口中特別好吃的日料,正好帶著林腓去試試水。


    林腓要先到一會兒,這所日料店是會員製的,私密性極強,沒有會員,是進不去的。


    侍從剛恭恭敬敬問出有無會員時,便瞧見了林腓的麵容,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林小少爺?”


    林腓挑眉:“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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