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升官了,正七品的開封縣知縣。


    意料之中的事!


    前任知縣是太子妃的堂弟朱孝文,人家現在成了開封府從六品的判官。


    別看朱判官隻是從城外搬到城內上班,但“主政”一縣,和“副貳”一府,還是實權的開封府判官。


    這完全是兩迴事!


    李誠是宣和三年四月份搞到這份“工作”,事少、錢多、離家近。


    隻要保證每年的屬於皇室,也可以說是獨屬於“太子”供奉的賦稅收齊。


    縣裏不要出現什麽“群體性事件”,這個官當的不要太爽啊!


    現在都宣和五年七月了,咱們小舅終於混成了個正牌的“七品芝麻官”。


    其實這是說笑,大宋的官職可貴哩!武官都值老鼻子錢,更別說是文官。


    官家娘子朱皇後,對“蒼梧先生”印象很好,也屬於夾袋中備用的人才。


    李自成不多事、不生事,踏踏實實當官,認認真真寫書。


    很低調的一個“傳統文人”。


    她想著再磨勘些年月,等自己兒子再大一點,讓蒼梧先生來當個“太子侍講”,未來也未必不成為大宋一代名臣。


    現在他資曆太淺!


    李誠要是清楚皇後是這樣想的,真不知道該笑呢?還是笑呢?


    對他來說,每月領的“工資加獎金”多了一倍。


    年俸六十貫、加賞八十貫,其他各項福利加起來也有六十貫上下。


    一年兩百貫的純收入,要是折算後世的錢,差不多十五萬一年。


    一個月一萬二千五的收入,還真和現代台麵上同等職位工資差不多。


    這筆錢李誠眼都不眨的,全部給了秀兒留著家用,還關照隻管花,別緊巴巴的存著。


    你就擱現代,一個月消費萬元的家庭,也足夠一家人活的非常滋潤了。


    所以秀兒非常滿意如今的小日子,連帶著進入養老狀態的韓媽媽,都養的富態了。


    今年九歲的韓寶兒,在老家蔡學究那邊開過蒙,現在入了開封縣的縣學讀書識字。


    小家夥營養充足,虎頭虎腦,小小年紀就看著韓家莊的“鄉弓手”訓練,哨長們看著好笑,還真教他站姿走姿之類基礎內容。


    小家夥正步踢起來有模有樣,當年“寶哥兒”沒少被哨長們喊到新兵蛋子麵前“演示”。


    “寶哥兒才六歲,正步都比你們這幫蠢蛋走的好,你們要點臉?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把一幹少年兵臊的,差點把頭夾到褲衩子裏。


    多年以後這幫已經成長為將帥的“前少年兵”,再見麵時都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寶哥”,或是“韓教官”。


    寶兒到了這邊度過適應期後,每天早上跟著爹爹鍛煉,還跟蕭叔學著“打槍”。


    大家都喜歡這個“小衙內”,一點都不嬌氣,能吃苦,口風還緊,小大人一樣。


    李誠得意洋洋的炫耀,我兒子在母夜叉孫二娘麵前都不怵,虎膽少年郎。


    如今李秀才當了大官,韓媽媽私下裏跟秀兒說過,要不就給寶兒改姓李吧。


    秀兒直接就迴絕了:


    “相公一個吐沫一顆釘,說過的話不會自己咽迴去的”。


    李誠不介意這個,他和寶兒真的父子情深,不是假裝的。


    這個“好男人”把“工資”“獎金”全部補貼家用,秀兒去了燕京照顧卷兒,家裏就“冰冰”當家管錢。


    她就會花錢,哪裏會管錢,再說她自己也是個大富婆。


    離開樊樓時,價值萬貫起的珠寶首飾,連視作奇珍的“後視鏡”都帶過來當了陪嫁。


    李誠又不缺錢,讓冰冰自己保管辛辛苦苦積攢的財物,不用跟家裏帳混在一塊。


    “李師師”的貼身丫鬟,十八歲的小美女蕙兒,不出意料的被李誠收入房內,成了“三娘子”。


    蕙兒妹子一直被師師保護的很好,養了十八年白嫩的小豬豬,把李誠吃的那個香啊!


    三個女人唯一的完璧之身,也讓大小老婆兩人都彌補了一個“遺憾”。


    恨不相逢未嫁時!


    所以最後管錢這事還是落在蕙兒身上,成了臨時“管家婆”。


    李誠真的不缺錢,這裏不是指“大明公賬”,那個錢他根本用不著。


    別忘了,大宋官員除了各項明麵的收入,還有一份被曆朝曆代官員羨慕嫉妒的“公使錢”。


    不用開票報銷,按月發放,就是用來官員之間“迎來送往”的費用。


    開封縣有個鬼來!這塊地盤就是皇太子的“私人食邑”,之前是趙桓的,現在屬於他兒子,七歲的趙諶。


    開封縣的“公使錢”每月一百貫(七萬五),按照慣例有六十貫(四萬五)是知縣的;


    三十貫(兩萬兩千五)是縣丞的,十貫(七千五)是主簿的。


    現在李誠升職了,又沒調新的縣丞過來,也就是說,李誠可以獨享九十貫,他眼都不眨的又分給老主簿十貫。


    把這個心無大誌,安心養老的主簿樂懷了都,背後更是賣力的吹捧蒼梧先生。


    李誠手裏每個月有八十貫(六萬)用來開銷,根本花不完好不。


    順利完成“弑君”之後,汴梁基地再次迴歸平靜。


    二十七天國喪過後,歌照唱、舞照跳,仿佛一切都沒什麽變化。


    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


    正在裝修停業的樊樓對麵,名為“雲台春”的小酒樓,二樓偏僻的小隔間內煙霧繚繞。


    李誠、黑龍、劉伯文、柴強(大叔)、蕭堯道五人圍著一張小桌,吸著煙鬥,正在開小會。


    “李叔,新的尚書右丞(排第三的副相),簽書樞密院事(副職)耿南仲,刑部右丞李詩都是趙桓親信……”


    “李叔,皇城司的探事司、冰井務押官、押司,也全都換了人,原本皇城內的禁軍,宿衛被成批的更換……”


    趙佶被“自縊”後,新皇和新相用“突發疾病”的借口,硬生生掩飾過去。


    劇烈的人員變動之後,相關位置都換上了自己信得過之人,趙桓這才敢著手徹查此事。


    開玩笑!死了一個皇帝、宿衛少了百人,怎麽可能當著沒發生過。


    趙桓膽子小,在沒確認安全之前,他才不敢擅自動手。


    能無聲無息弄死皇帝,讓百名侍衛蹤影全無,再加上突然失蹤的王黼父子。


    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這事沒完!


    李誠這邊更不可能想當然的“馬放南山”,相關人手撤迴之後,一直保持戰備。


    各條線都處於警戒狀態,關注一切風吹草動。


    絕對不會“陰溝翻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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