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璃和秦嶺,接觸穆得一夥的時間比多多更多,他們有意識到空間術的事,但因為他倆都在使用空間術,就沒被別人懷疑過什麽。


    他倆都以為多多已經知道此事,也沒見她在外人麵前使用過儲物戒,所以就這樣華麗的產生誤會了。


    隻能說多多曆練的機會太少,缺少曆練經驗,不知道出門在外,首先要將周圍附近的事打探清楚,這樣才有利於行動,也能規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多多與卡麗莎談了一會兒,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後,她就在卡麗莎等評委們一臉依依不舍的表情下,拜別了他們。


    正準備帶著龍鱗他們離開時,中途卻被波立維攔了下來。


    皮博爾站在波立維身後,抱歉的看著多多,他已經盡力說服師父別去打擾錢小姐,可是師父不聽啊。


    多多接收到他的歉意,對他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多多與皮博爾的眉來眼去,盡收龍鱗和阿瑾的眼底,兩人冷厲又帶著審判的目光,齊刷刷射向皮博爾。


    皮博爾被他倆的視線盯得後背發涼,一臉懵的看著兩人。


    不是,大哥們,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幹嘛用吃人的眼神看著我啊?


    皮博爾不敢開口這麽問,對方氣勢上都壓過自己,而且對麵是兩個人,他隻有一人,不要命才說得出口。


    隻能慫慫的轉移視線,不去看他倆,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惹不起,他還躲得起。


    多多被波立維糾纏住,沒留意到旁側兩人的眼刀子不要錢似的射向皮博爾。


    “多多啊,相請不如偶遇,既然我們這麽有緣分再見上麵,不如找個地方聚聚。”波立維覺得自己這麽說,多多一定會給他這個麵子。


    可惜多多卻這樣迴答:“波立維大師,我跟朋友有事需要處理,我們還是下次再約吧。”


    多多覺得波立維人不錯,但就是難纏,明明已經說了不做他徒弟,他卻見縫插針,每次見麵都不停重複提起收徒這件事。


    “既然你沒空,那你答應做我徒兒,我就放你離開。”波立維沒想到多多會這樣迴答,不過他很快就換了另一種說法,直接要挾上。


    聽到波立維近似無賴的話語,多多幾人很是無語,皮博爾很想挖個坑跳進去將自己埋了,他不想承認這人是自己的師父。


    這潑皮無賴,他不認識。


    師父明明教導他的時候很正常,甚至有點嚴厲,但為什麽每次在錢小姐麵前都像換了個人似的,讓他經常像現在這樣,尷尬到想挖坑掩埋自己。


    多多冷漠臉道:“不,我有師父了,我不會成為你的徒弟。”


    波立維嗷嗚一聲,不顧形象撲到多多腿旁,抱住她的大腿大嚎。


    “沒法活咯,連個喜歡的徒弟都收不到,這日子真的沒法活咯。


    多多,師父我呀,就想收你為徒,你就成全為師吧,你想要什麽,為師都為你尋來。


    你看看你師兄,長得還算人模狗樣,為師送你當丈夫好不?”


    前麵的話還好,後麵越說越離譜,還直接為師稱唿上,為了賴上多多,直接將徒弟打包送給人家。


    皮博爾臉色忽紅忽黑的大喊一聲:“師父!!”


    皮博爾臉紅是被氣紅和尬紅的,臉黑是對於不靠譜師父的話語表示抗議。


    師父你老甭說了,錢小姐身邊的朋友已經用眼神將徒兒淩遲處死,你還想要徒兒,就趕緊閉嘴吧你。


    皮博爾心裏咆哮著,臉色像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最後黑著張臉去幫忙拉扯波立維,想將這個丟人現眼的師父拖走。


    阿瑾和龍鱗眼刀子射向皮博爾,雙手忙活著分開波立維和多多。


    皮博爾抱著波立維的腰往後扯,阿瑾和龍鱗分別掰開波立維抱著多多大腿的雙手。


    波立維嗷嗷大叫:“孽徒,你怎麽敢這麽對你師父,我們是一國的……你該幫我呀,不然你師妹就沒了。


    多多寶貝徒兒,你朋友怎麽那麽粗魯,我是老人,他們這是虐打老人,你可憐可憐我,答應做我徒弟吧。


    小夥子,我跟你們沒仇吧?趕緊撒手,救命呀~”


    這邊的動靜,將還在會場裏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


    波立維沒臉沒皮繼續吼著,才不管周圍有沒有人圍觀。


    “大家評評理,這兩人無故虐打老人,我身後的孽徒吃裏扒外,幫著外人虐打師父,沒法活咯沒法活啦,啊……疼疼疼~”


    波立維自導自演,明明一點都不疼,偏要喊疼,龍鱗和阿瑾根本不敢用力去拉扯對方,並且在他喊救命的時候已經鬆開手,多多幾人一臉黑線的看著這個戲精老頭。


    皮博爾更是丟臉丟到頭都抬不起來,可是抱著波立維的雙手還是沒有鬆開,甚至更用力拉扯。


    波立維分出一手,用力拍打在皮博爾抱著自己的手背上,又快速抱迴多多的腿上。


    “夭壽咯,你要拉斷師父的腰,好再重新拜別人為師是不是?你再拉我就打你咯!”波立維扭過頭來,惡狠狠罵道。


    師父你已經打了,皮博爾不敢說出口,隻能用眼神控訴波立維的惡行。


    “我是你師父,我還打不得你?你這孽徒隻會氣我,多多寶貝徒兒,師父很難受,你師兄大逆不道哎。”波立維眼看阿瑾和龍鱗沒再扒拉自己,特意分出一手做出西施捧心的樣子控訴皮博爾‘虐師’的行為。


    他說完這句話,不僅多多他們滿臉黑線,連圍觀的藥師協會的人也滿臉黑線。


    剛才跟波立維一起當評委的藥師協會分會長們,紛紛下場責備。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哪來的勇氣收錢小姐為徒,梁靜茹嗎?咦,我咋會這麽說?梁靜茹是誰呢?不,這不重要,你趕緊撒手,我們藥師協會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龍鱗等一眾認識梁靜茹的人,齊刷刷的盯著說話的人看,想從他的表情上,看看他是不是穿越而來的現代人。


    連梁靜茹這個梗都知道,不是從地星穿越過來他們才不信。


    多多拖著腿部掛件靠近對方試探道:“今年過年不收禮……”


    龍鱗等人也聚精會神的盯著提到梁靜茹的老頭看,期待他接下後麵一句。


    老頭被幾人餓狼般的眼神,盯得渾身汗毛豎起,心裏嘀咕著:“現在離過年還那麽久,提什麽收禮不收禮,你不收禮又不關我的事,幹嘛對著我說。”


    龍鱗幾人從對方那雙清澈懵懂的眼神裏,沒看到一絲他鄉遇故知的高興,並且他沒有接下多多的後半句話。


    對方此時的表情一點都不像表演,反而眼神裏帶有一些清澈的愚蠢,這使得多多他們都沉默了。


    難道真的是我們想多了?這人隻是剛好提到相同的人相同的梗?


    去你的相同,其中肯定有其他隱情,他們將此事記在心上,等以後有機會再探查此事,並將此人的模樣牢牢記住。


    多多傳音告知大家,這位提及梁靜茹的老頭,是某個分會的分會長,之前向她自我介紹過,以後想找到此人不難。


    全程隻有多多和龍鱗幾人眉來眼去,阿瑾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多多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話,阿瑾也跟老頭一樣,一臉懵逼,不明白為何突然話題跳躍到過年送禮的問題上。


    接著聽到多多的傳音,他更懵逼了,梁靜茹?這誰呀?


    但看到龍鱗幾人都聽懂似的輕點頭,他心裏又十分嫉妒,就好像他是局外人,一點都無法融入參與到他們的話題裏。


    阿瑾落寞的低垂眼瞼,傷心的想著。


    其他人沒留意到多多這邊的異常,還在激情討伐波立維。


    “波立維你要不要臉,你一個藥師有什麽資格當巫師的師父,反過來還差不多。”


    “我們都已經放棄,你就別糾纏人家小姑娘啦,再鬧下去下次小姑娘見到你就轉頭跑,到時候看你找誰哭去。”


    “我說你都一大把年紀,幹嘛還這麽鬧騰,趕緊放人家走,以後好相見呀!”


    “老波,你也有今天了,想當初你搶我皮博爾,現在人家小姑娘不鳥你,這叫現世報。”


    “你放屁,皮博爾是自己求著我收他為徒,我哪有搶你的,你別血口噴人汙蔑我。


    徒兒,你趕緊解釋解釋,為師是不是被這死老頭冤枉,可別讓你師妹看笑話。”波立維理直氣不壯反駁,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末了還要皮博爾幫忙挽尊。


    那個喊波立維老波的老頭嗤笑一聲,對波立維的話不予置評。


    皮博爾按了按太陽穴,對自家師父真的沒轍,隻能向多多投去求救的目光。


    別別別,別看著我,我可不能答應當他徒弟,我會被師父打死的。


    多多用眼神傳達意思,可惜皮博爾無法理解她表達的意思。


    沒法子,隻能用殺手鐧。


    隻見多多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小瓶,實則從儲物戒裏取出來,但別人不知道她的空間與自己不同,認為她會變戲法,將小瓶變出來。


    多多快速打開塞著瓶子的蓋口,將打開的瓶口對準波立維鼻子,波立維措不及防,故深吸了一口氣,結果整個人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多多重新將蓋子塞迴去,‘變戲法’將瓶子收迴空間。


    此時大家無法顧及到她的瓶子收到哪裏去,大家都被波立維倏然的暈倒嚇到,沒心思思考那個小瓶去哪兒的問題。


    皮博爾還以為自己傷到師父,鬆開抱腰的雙手,著急的搖晃波立維。


    “師父,師父,你別嚇我,我不是故意傷到你的,你醒醒,別嚇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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