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量,葉裕手上不停。


    他袖子一拂,麵前紙張上墨跡便幹了個透徹。


    將東西收起,葉裕走出房門。


    然後,就看到門前放了第二期的八角月報。


    白靈草的價格差距,玉蟾國一文不值的野草,為何在大盛價值千金?


    大戰將起?羽族何時牽頭打向暗族?


    大俠盧小魚,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鄭元景辦事效率很高,這些時間不但鋪開了報紙銷路,還找了專業編輯團隊。


    報紙上登記的新聞抓人眼球的能力毫不遜色他,不過這期沒有類似開刊號那樣的二品武者大八卦了。


    而且,葉裕翻了翻那篇寫大俠盧小魚的報道,字裏行間,都充滿了吹捧的意味。


    這是,已經接上商單了?


    搖頭失笑,葉裕揮手間凝出冰製搖椅躺了上去,再化出一杯熱茶,在這冰天雪地中慢慢搖晃,一字一句的慢讀這份報紙。


    倒是有了幾分機關老幹部的悠閑。


    還缺點什麽?


    葉裕腦袋微偏,感知到了什麽。


    聚氣凝水,再化冰霜,身邊出現了兩個冰雕版的司琴為他捏肩捶腿。


    “哼!”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嬌哼,這兩個冰雕化作清水淋了他一腦袋。


    轉頭便看到司琴氣鼓鼓的叉腰挺胸看著他。


    笑眯眯接過遞來的粉拳,葉裕將她拉入懷中。


    “怎麽,你都迷在修行上了,還不準我自己想想辦法?”


    司琴掙紮了一下,沒起來,幹脆放棄,就這樣趴著說道:“外麵有人找你,就是那個王妨。”


    葉裕眉頭一挑。


    他知道報紙一發,王妨肯定會急的,該知道的也會清楚明白。


    而有鄭元景看著,他狗急也跳不了牆。


    現在來找自己,是準備最後一搏,還是已經安排好了後事?


    “走,我們去看看。”


    葉裕起身,拉著司琴於天空漫步。


    ……………


    此刻,玄陰山門之外。


    王家父子正沉默的站著,身上氣息都不太穩定。


    無端來到了玄陰教山門之外,作為二品武者,自然是引起了注意。


    玄陰教中走出了一位二品長老。


    袁知素,她與王妨算是有舊,之前曾經讓王妨幫忙,在他鎮守的海域中尋覓一些耐寒的靈材,為從重淵教接手的寒潭中添上幾樣寶物。


    沒錯,現在寒潭的經營與收益都在她手。


    她本欲同王妨敘敘舊,但看到王妨,便想到了八角月報。


    那開刊號上書寫,王妨的家中八卦。


    是熟人,難免會關注一下,看的她又羞又惱,還想繼續看。


    如今看到了八卦的主人公來此,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


    於是,氣氛便有點冷場。


    直到葉裕帶著司琴出現。


    他自然對這個襲殺自己的人沒有好臉色,渾厚氣機壓迫而出,毫不客氣。


    氣機牽引下,王妨感覺自己此刻猶如麵對狂暴海浪的小舟,隻能隨波逐流。


    至此,心中僅存的僥幸徹底消失,二品,而且,是剛晉級就比自己強的太多的二品!


    苦澀之意在心頭彌漫,他忍不住略微低頭。


    比他的情緒波動更加強烈,是王莫廊。


    第一次見麵,自己作為高高在上的法相武者,麵前人隻能被逼的狼狽而走。


    這不過一個眨眼,事情怎麽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他張張口,什麽都沒說出來。


    幹脆同他的父親一樣,低頭看向地上白雪。


    “葉司主!


    往日之事,是我父子二人大錯特錯!


    我知空口白話難解偷襲暗殺之仇,所以,也不奢求原諒。


    今日,我父子二人於此還道,還望葉司主為我王家留一道血脈!”


    話音落下,王妨玄功運轉,腦後浮出一片金字華章,文中光華大放,頃刻間便將他和王莫廊的一切消融,接著,這篇文章也散於天地,不見蹤影。


    這一幕,看的袁知素目瞪口呆!


    她口中喃喃,想要說什麽,目光在葉裕與那片虛空中遊移數次,滿臉不可置信!


    “哎!


    罷了,此事算了!”


    葉裕也沒想到,王妨竟然如此果決迅速,直接便將自己和兒子的命賠了進去!


    至少,不應該嚐試一下交手,或者找幾個人說和啊?


    事已至此,他也隻能作罷。


    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袁知素此刻有點發懵,不是,什麽情況?


    秦皇庭的鎮海王,堂堂二品,就這樣來我玄陰教門前自裁了?


    真就是那句話的現實寫照,我一頭撞死在你的山門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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