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眼下的問題,我們還沒有解決,現在又新添了一個問題出來。這個問題,還是較為棘手。”


    薩拉特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不免舒展了眉頭,緩緩開口說道。


    “現在,普魯士帝國和法蘭西帝國,乃至整個西方大陸,都要陷入一場巨大的風波之中了,現在普魯士帝國境內的尤它人,準備要進行一場巨大的博弈,他們要和法蘭西帝國合作,從而將普魯士帝國挫敗,從而要在普魯士帝國的土地上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他們這個時候,希望我們可以出麵,為他們聲援。諸位說一說自己的看法吧!其他的問題,我們可以暫時放在一邊,這個問題,現在看起來,更為的迫切。”


    薩拉特將會議的主題直接遷徙到了這裏,而這個時候,塞薩爾·莫雷拉向薩拉特發來邀請,那就是心裏已經隱隱的感受到了不安,畢竟現在他發現,自己已經是被秘密的監視了起來,他的幾個得力幹將,也是有些形跡可疑,這些的舉動之下,他為了計劃多幾分勝算,他隻能是 鋌而走險的向薩拉特提出邀請。


    而且此前,薩拉特和塞薩爾·莫雷拉也有過接觸,此前薩拉特為了戰爭的勝利,也是向塞薩爾·莫雷拉進行過求援,雖然塞薩爾·莫雷拉支援的不多,但是那好在是進行了支援。


    因此,這個時候,薩拉特真的是要考慮,是否對塞薩爾·莫雷拉進行支援,而且西方大陸若是亂起來,那便無暇東顧,沙俄帝國接下來的整合,那就及其的有利,因此相對而言,現在的薩拉特和羅馬帝國的皇帝,那是如出一轍的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希望普魯士帝國和法蘭西帝國作戰,因此對己方則是及其的有利。


    “薩拉特先生,就現在的局勢而言,我不認為我們現在具備支援塞薩爾·莫雷拉的能力,畢竟現在我們自身 都難保。現在沙皇雖然向我們妥協了,但是國內的一些其他勢力,那對我們的態度,那是不明,若是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那接下來,對於我們而言,並非是一個好的情況。因此,這個時候,我不認為我們要對塞薩爾·莫雷拉進行支援。”


    現在,擺在薩拉特等人麵前的局勢,也是不明,而且大部分的勢力,那都是在觀望,若是有一個勢力站起來反抗,那接下來,薩拉特等人就會麵臨更多的軍隊施壓,在這樣的局勢之下,眾人是不希望給自己多添一些麻煩。


    “看來,擺在我們麵前的問題,也並非是此前的那般簡單。”


    薩拉特也是在斟酌,畢竟國內的情況,那就是一灘渾水,想要渾水摸魚,那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當然是明白國內的局勢並非明朗,但是這是一個押寶的機會。若是我們押寶成功了,那接下來,我們可以在外部得到一些助推力。而且,外部的戰爭一旦打響,我們也可以輕鬆一些。”


    薩拉特也是清楚有利有弊。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選擇靜觀其變,那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資格公開的和普魯士帝國叫板,而且我們現在派遣去大漢帝國的使者還是沒有傳來好的消息,我們也不知道大漢帝國到底對於我們的 態度,那是怎麽樣的,若是無法得知他們的態度,那我們就更要謹慎。畢竟,我們若是內部在戰爭,而我們的東西雙方,又是戰火再起。那對於我們剛剛建立起來的大業,那就是岌岌可危的。如今,我們還是要謹慎,若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在一旁的沉默的政長尤妮斯·謝洛托開口說道,畢竟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問題,實在太多了。


    “而且,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薩拉特先生,現在我們還是要解決我們內部的問題,畢竟現在我嗎的問題,要大於外界的問題。再者而言,隻有我們暫時將內部的矛盾解決掉,那我們才有機會,去解決外界的問題,攘外那必然是要安內。而且,現在我們境內也有不少的尤它人,這些人,對於我們而言,也是道不同。我們必然是要將他們消滅。如此一來,我們現在還要去和普魯士帝國境內的尤它人合作,那對於我們而言,太過不易了。”


    尤妮斯·謝洛托又是開口說道,這聲那猶如平地起驚雷,讓原本場上討論的氣氛,又拉了下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那沙俄帝國還是在糾結著,接下來到底要去尋找一條什麽樣的道路,而這條道路,現在在眾人的討論之下,還是沒有出路。


    而尤妮斯·謝洛托自然是支持,在保全皇室的基礎之下,還是要實現,徹底的公有化建設,這樣的建設之下,那必然是要侵犯到大部分人的利益,如此一來,大部分的人,都是不希望采取這樣的製度,畢竟這樣一來,那他們就是要和大部分的富商和老舊派為敵。


    他們都是希望采取一些緩和的方式,進行一定的過渡,但是尤妮斯·謝洛托很堅決,他認為若是現在還采取溫和的方式,那接下來,還是會重蹈覆轍,完全沒有進步的可能,那現在就是要直接擺明態度,那才可以取得更大的勝利,而且現在的尤妮斯·謝洛托,那是僅次於薩拉特的人物。


    而且,若是按照功績來看,尤妮斯·謝洛托還是要比薩拉特高上幾分,但是他還是力挺薩拉特坐第一把座椅。


    在這些斟酌之下,薩拉特又看了看眾人,隨後思索了片刻之後,對著眼前的尤妮斯·謝洛托開口。


    “那就按照尤妮斯·謝洛托先生的意思吧,現在我們雖然取得了短暫的勝利,但是我們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沾沾自喜,若是如此一來,那失敗就離我們不遠了。我們還是要居安思危,現在還是要解決眼前的麻煩,我們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不然,我們內部的矛盾,還沒有解決,那外界的大問題,又席卷而來。現在,諸位該繼續討論一下,我們要何時準備動身前往首都了。現在,我們的軍隊已經開拔了,而且已經開始軍隊的改編工作了。現在就是等待大漢帝國的好消息了。希望大漢帝國在這個時候,不會對我們動心思。”


    薩拉特現在尤為的清楚,現在國內的那些老舊派,一來是去見了沙皇,另外那就是前往大漢帝國,希望大漢帝國的韓熙元,予以他們一些幫助,就算是造成沙俄帝國的分裂,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畢竟他們不希望自己的權力,遭到清洗,在這樣情況之下,這些老舊派前往大漢帝國,也就在情理之中。


    但是,薩拉特認為,現在禿鷹帝國拋出的經濟互助組織,大漢帝國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禿鷹帝國和大漢帝國的矛盾,也是在羈押之下,若是長久的壓抑,那很有可能會爆發新一輪的戰爭,在這樣的壓力之下,大漢帝國必然是不希望對我們動手。


    “而且,聽聞大漢帝國的境內,還有那個汪明的威脅,外界還有櫻花帝國的艦隊以及禿鷹帝國的艦隊虎視眈眈,在這樣的局勢之下,我認為大漢帝國絕對不會對我們動手。”


    尤妮斯·謝洛托又是給出了分析,而他們在分析的時刻,此刻的奧匈帝國的老皇帝費德裏克·菲歐雷突然暴斃,這個消息立刻被封鎖了起來,奧匈帝國老皇帝的妻子,立刻召入奧匈帝國的輔政大臣若蘇亞·卡爾沃進宮。


    奧匈帝國的老皇帝費德裏克·菲歐雷一共有七個兒子,其中三個是庶出,被他分封到奧匈帝國的三個地區,這三個兒子,現在也算是割據一方。


    尤其是三年之前的那場劇變之後,老皇帝費德裏克·菲歐雷廢長立幼,而且將現在的皇後扶正,為此還將太子誤殺了。


    而現在的太子是七個兒子之中最小的的那個,另外的兩個兒子,也是受到了牽連,現在被囚禁在奧匈帝國的都城,也就是因為如此,其他的三個兒子,也是不希望步了兩位弟弟的後塵,三個兒子也是在采取不同的方式,在兼並自己周邊的地區,而勢力是在不斷的變大。


    而勢力變化之後,他們的心態也就不斷的變化了,一種野心在他們的心中滋生,因此他們都是在暗中的鬥爭,而且他們都是收到了尤它人邀請。


    在這些邀請之下, 他們也在打著自己的注意,當然除了他們三個勢力之下, 奧匈帝國還有三個地方的勢力,如此看來,那奧匈帝國境內那是有著七個勢力。


    雖然七個勢力之中,權力最大的,而且軍隊最多的,還是皇室。


    蘇亞·卡爾沃匆匆的趕到皇宮之內,他在宮內也是有著自己的眼線,宮內的一舉一動,他也是略知一二,在自己突然被召見的時刻,他便得到了消息,現在宮內發生了突變,而且宮內開始了一部分的清洗,所謂的清洗,那無礙於是現在奧匈帝國的皇後,對宮內的一些妃嬪進行屠殺,這些人,此前都是得罪過她的。


    但是,僅憑這些情報,蘇亞·卡爾沃就明白,此次入宮,那是兇多吉少,因此他給自己的家仆下達了命令,若是他無法安然無恙歸來,他們便要想盡一切辦法,將被囚禁的兩個皇子,解救出去。而後便是前往普魯士帝國,隻要有一個逃出去,那借助普魯士帝國的勢力,那便是有了複國的可能。


    當然,他不算是一個忠臣,他也不在乎奧匈帝國的正統,他隻是希望自己的性命得到更大的保證,畢竟兩個皇子一旦逃離,那他就有和人博弈的資本和籌碼。


    “蘇亞·卡爾沃,現在皇帝已經駕崩了,而如今,太子年幼,萬沒有親政的可能,而現在我們奧匈帝國內憂外患,三個逆子割據一方。而如今,隻有哀家攝政,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而我準備任命你為我奧匈帝國的丞相,與我一起處理朝政。隻要你與我共渡難關,那我們隻要解決掉國內的內亂,那未來,我願封你為我奧西帝國的一地封王。”


    現在奧西帝國的這位皇後,那是被譽為一代魅後,她的話已經是挑明了,那就是在招攬蘇亞·卡爾沃,而且她說著,還不斷有小動作,暗示著眼前的這位蘇亞·卡爾沃,顯然她還要給出一些隱性的好處。


    而蘇亞·卡爾沃現在已經年過半百,顯然是無法消受了,不過,現在這位魅後說的的確不錯,現在太子才三歲,完全沒有親政的能力。


    而且,此前蘇亞·卡爾沃是力挺,不願意廢除太子,但是三年前的那場大亂,幾乎是將此前的保太子黨,已經禍害太子黨的人,全部斬出了,而蘇亞·卡爾沃之所以能保全下來,那完全是因為,蘇亞·卡爾沃和老皇帝小時候結下來的情誼。


    而且,後來,老皇帝費德裏克·菲歐雷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因此他想要彌補,但是他發現在外的三個兒子,對他已經全然沒有了信任,而國內的兩個兒子,也是飽受摧殘,不堪大用,甚至他的死,都是一個謎團,後世一致認為,是費德裏克·菲歐雷準備廢除太子,改立在國內的四皇子為太子,這件事情被魅後發現了,從而下藥,毒死了費德裏克·菲歐雷。


    因此,眼前的魅後才是希望保全自己的權力,從而才做出這些事情。


    “皇後的籌碼的確分量很足,但是我想得知一個真相,陛下到底怎麽死的?”


    蘇亞·卡爾沃的這番話,那是猶如驚雷,眼前的魅後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帷幕之後,有荷槍實彈的士兵,還有十幾個文士,他們顯然是在蘇亞·卡爾沃前趕來的。


    “陛下是突發疾病,太醫已經診斷了,全然沒有救治的可能。”


    魅後說著,歎息了一聲,而蘇亞·卡爾沃似乎已經得到了答案,他看到了魅後那一刻握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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