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喝了口糖水,抬手在木斕腦袋上揉了揉,嗓音也有些沙啞:「沒事,那些酒不是我喝的。」


    她還是喝了一些,大坤那種性子,你要是滴酒不沾他是不會罷休的。


    木斕的意思她懂。


    也正是因為懂,所以才不想她擔心。


    聽到她的話木斕就鬆了口氣,破涕而笑:「還是你聰明。」


    白子衿旋上瓶蓋,一手就摟過木斕的腰:「走,給你買棉花糖吃。」


    玫瑰從那晚見到白子衿被打之後,心裏頭就一直牽掛著。


    她就算再堅強,骨子裏還是個女人,有些事上難免就會分心。


    就像此時,雷豹已經連著喊了她兩遍,她人才匆匆迴神。


    「豹哥。」


    男人陰沉的眸子探究的繞著她打轉,然後一個俯身,猛的擒住她的下顎:「在老子床上都能出神,玫瑰,老子是寵你,可前提是你得聽話。」


    她心裏慌亂的不行,生怕被他看出來,隻能媚笑著貼上去,將臉蛋埋在他的胸口:「豹哥,還不是你太厲害了,人家才會迴不過神來。」


    她蔥白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在男人肌膚上摩挲,聲音聽著像是撒嬌,可眼中除了冰涼就隻剩哀傷。


    雷豹從來就受不了她主動地挑逗,身子緊繃著,下一秒就掐著她的腰,狠狠衝撞進去。


    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才是個頭呢?


    暈死過去之前,玫瑰在心裏想著。


    -


    白子衿是在第三天才知道玫瑰受傷的事。


    還是從一個愛嚼舌根的女人嘴裏聽到的。


    那女人翹著蘭花指,語氣聽著酸溜溜的。


    「聽說玫瑰姐這一次是惹豹哥生氣了,所以才被折騰的那麽慘,兩天都沒下床啊,嘖嘖,想想還怪可憐的。」


    嘴上說著可憐,臉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


    在她將身子故意靠過去時,白子衿一個側身,她人差點摔倒。


    女人嬌嗔的瞪過去:「梟哥。」


    這聲音還真他媽起雞皮疙瘩,不過可惜了,她隻喜歡聽男人的低喘。


    就比如她家琛爺的。


    白子衿一根手指撥開女人鍥而不捨貼上來的臉,就那麽慵懶的姿勢,唇角一勾:「女人還是善良點惹人憐,瞧瞧你這落井下石的婊樣,還真是360度無死角的倒胃口。」


    女人一下子就僵在那裏:「……」


    白子衿也懶得理會她一副隨時大哭的樣子,毫不遲疑的收迴手,直接去找玫瑰。


    迷迷糊糊中,玫瑰就感覺到有一隻手正溫柔的摸著她的臉。


    那樣熟悉的感覺,讓她很快清醒過來。


    白子衿坐在床沿,視線掃過她露在外麵的胳膊,眼神可怕:「這是雷豹幹的?」


    玫瑰沒想到睜開眼就能看到他,開心的同時又有些慌張。


    這樣狼狽骯髒的自己,她一點也不想被夜梟看到。


    「梟哥,你,你怎麽來了?」


    她抬手就要將胳膊藏進被子,手腕卻被握住:「在我麵前,你不需要偽裝,我知道那些都不是你願意的。」


    櫃檯上就放著藥膏,白子衿擠在指尖,力道很輕的替她上藥。


    明明她的動作已經放到了最輕,可玫瑰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哭了。


    「梟哥,你是這個世上除了我父母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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